事情发展到现在很诡异。
“不是这个意思……”白锦维憋红了脸,“我说的喜欢是指欣赏那种,不是想牵手的那种。”
“嗯。”男人没有因为会错意而尴尬,反倒是又握紧了一些,冷声道,“我想牵。”
……
夜里,白锦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白天的场景。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牵’
白锦维脑细胞快被干没了。
是喜欢他吗?可白锦维感觉不出来。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冰凉的气息,白锦维搓了两下。
他手好冷,体质真差,难怪白的那么病态。
玻璃箱的盖子又开始挪动。
片刻,一道高瘦的人影站在青年床边,黑暗中隐约看到他瞳孔浅淡。
他伸出手,一点点地抚摸过青年因熟睡的脸庞,最后来到微张的唇上,唇瓣饱满,摸上去很软。
许是过于冰冷,青年忍不住蹙起眉。
不需要任何力气修长的手指便探入了青年口中,像是在逗猫般,玩起湿润的红舌,没过一会儿,手指上就全是青年的津液。
“唔……”
口中的异物感令青年难受,却还是没将他吵醒。
男人开始得寸进尺,他压低身子半坐在床上,目光紧盯地青年的脸,另一只空闲的手朝着青年内裤里探去。
生疏地撸动过垂软的肉棒,耳边青年的呼吸渐重,手掌下的性器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男人停止动作,转而去玩弄已沾上水渍的肉屄。
肥美的阴部紧紧相贴,男人只是揉了一下,潺潺淫水就从肉缝溢出,指腹在肉缝处来回按摩,肥厚的阴唇被彻底揉开,小小的阴蒂冒出头来。
“唔…”青年眼尾处染上红晕,他的呻吟是不由自主的,双腿下意识地合拢,使还在屄缝中的手更加地贴入。
男人勾起阴蒂来回揉捏,那处逐渐充血肿胀,嫩红的屄穴颤栗着翕动,开出一个小口吐露着淫水,顺势遍挤入湿滑的甬道。
炽热的温度加湿润的水感令男人爱不释手,模仿着交配的动作在内里缓缓抽插,指尖扣弄过层层叠叠的肉壁,直到划过某处青年的呼吸急促起来,男人手指一顿,顺从地反复揉过那敏感地带。
男人一手在屄穴里搅的水渍四溅,一手玩着青年柔软不失韧性的舌头。
呻吟声逐渐蔓延,青年不自觉地颤起腿根,屄穴猛烈开合,像是尿失禁,喷出的淫水足足持续了快一分钟,艳红的穴口还在筋挛颤栗,淫水渗湿大片床单,腥甜的骚味扩散开来,充斥整个房间。
男人视力极佳,没有灯光下,也能够清晰地看到青年因为高潮后而绯红的脸,嘴角还挂着淫靡津丝。
强烈的高潮快感说没感觉到是不可能的,青年睫毛扇动两下,余温还未退散,眼里的情欲尚存,迷离而水润,望着那道黑影,微哑地嗓音从喉咙里溢出。
“你……”
下过雨后的动物园有股独特的青草芳香,依旧是清闲的园区,白锦维却忙了一上午才得以休息。
他趴在办公室里,思绪紊乱。
是看错了吗?
可是他下体的水渍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看错,那个男人是谁?
房门是反锁的,雨季里晚上窗户是关死了,开的空调,那个男人又是怎么进来怎么出去的?
昨晚他确实醒了一阵,可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晕乎乎的,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便又昏睡了过去。
白锦维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忙累了,精神出了问题,都产生幻觉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哥,要不要去看看胖丁的新对象?”龟区的饲养员乐呵呵地推门说道。
自从之前那条蛇被拉入‘黑名单’后,几经波折,总算是重新购买到了一条新的。
白锦维下意识地坐直身体,后面才反应过来他又没干坏事。
“好……”
还没有走到爬行馆,白锦维就远远看到了几个工作人员在搬运大箱子。
白锦维没看到贝迪,问了几句后才独自走进爬行馆的内部办公室。
门是隙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只能看到放满文件的桌子。
“你在看什么?”
身后的声音咋了白锦维一跳。
男人太高了,他们离得很近,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你走路没声吗?”
白锦维推开门进到办公室里,凉爽的冷空气将他刚才被吓得直跳的心脏逐渐缓平。
男人紧随其后,“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在找我吗?”
他一步一步靠近青年,直到将青年逼停在办公桌前。
从后面看,男人几乎快要将青年圈在怀里,近在迟尺的暧昧。
白锦维不由呼吸一窒,实在是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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