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肏入了景珂子宫,那么深的地方都能入,根本不大可能因为淫水过多让肉棒从穴内掉出去。
可景珂对情事了解不多,见他动着腰肢不肯停下动作,又联想从前他最是忠心耿耿一事,下意识信了他。
“那,那我坐起来吧?”
她感觉脚腕被攥地好疼,继续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变得青肿起来。
少女说着,伸出小手去抵弄还想再压向她的劲实胸膛,水穴大力吸咬他棍身,迫使他停下。
“嘶”景珂一声招呼都没打,突然这么一吸咬,魏墨差点没能忍住泄出来。
她总算坐了起来,跨坐上魏墨大腿,期间二人性器仍旧是紧紧相连的状态。
直至她色情掰开水穴,缓慢再次坐下,令棍身完全贯穿自己,她方无力靠在魏墨高大可靠的身形上,聆听自他胸膛内传出的擂鼓心跳声。
“可,可以了。”景珂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总感觉此刻的魏墨带给她几分陌生的感觉。
从他眼中,她看不见太多从前的忠诚和守规矩。
反而带有明显的愉悦和炽热,以及一种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可怕欲望。
魏墨不是傻子,当然察觉到景珂的故意躲避。
他舔了舔唇瓣,将她双腿缠绕上自己腰身后突然带着她下榻。
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景珂不得不主动用双臂搂住他脖颈,抬眸去看他。
少年碎发被汗液浸湿,黏腻贴在额头几绺,殷红唇瓣翕动:“主子,去窗子那边吧,那处能凉快些。”
那边此刻起风了,屋内虽有冰块在,却还是有些热。
景珂本想拒绝,说那里不太安全,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但魏墨并不给她拒绝机会,言语间已经迈着大长腿将人带了过去。
两人并未注意到,此时一道人影正在往景珂榻室前来。
少年扎着高马尾,一身利落黑衣打扮,面庞白净乖巧,手里还提着一个红木食篓,唇角挂着淡笑。
他穿堂踏上直达景珂榻室的石子小路,到了她门前。
而这时,因为景珂穴内的一个敏感点不小心被魏墨磨蹭到,导致她骤然夹紧水穴,迫使他停在门前,将怀中少女的身子靠向木门。
“咕叽”他抱着人凌空,掰开她一条玉体侧入她,龟头重新撞开她子宫口,和她变得紧密无间。
“哈啊”景珂此刻整个人几乎是以魏墨的棍身为支撑点,借着他的力气虚虚靠向他,口间呻吟快要压制不住。
偏偏这时,她身后的木门多了一道敲门声。
“扣扣”
“阿兄,我亲手做了消暑的糖水过来,方便开门吗?”
一听是她养弟景洲过来了,景珂瞳孔微缩,吓地忙回了神,伸手去推魏墨身子。
“你,你将糖水放在门口便好,我正在忙,待会儿再去取!”
屋内的声音听起来对比平时多了些嘶哑,景洲蹙眉,有些担心景珂情况。
“阿兄,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可是染了风寒?”
魏墨压根不理会景珂的眼神,因为男子的力气比女子要大,顺着她的抵抗力道重重捣弄进她子宫,坏心眼叼起她一只玉乳吸吮。
“哈啊”景珂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又忙咬住下唇瓣否认。“没,可能因为有些疲惫吧,我,我打算歇息了,小洲听话,将糖水放门口便好。”
她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过奇怪,景洲也浑然不知,一门之隔内,自己的“养兄”此刻衣衫不整,一条玉腿被高高架起,身下那张不属于男子的水穴紧紧吸咬着一根深粉色肉棒,被肏地眼神迷离,小腹棍身形状十分明显。
他似乎信了景珂的话,眼中期待瞬间黯淡下来,落寞将糖水放在门口。
“那阿兄一定记得待会儿将东西带进去,我走了。”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他是离开了,魏墨才一改缓慢肏弄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猛烈,抱着景珂身子边肏弄边往有风的窗子口前去。
完全没发现,不远处的假山后,露出一片黑色衣角。
“阿墨,给我给我”
景珂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双腿紧缠魏墨腰肢,主动伸出小舌让他含弄,水穴开始紧致吸咬。
魏墨也支撑到极限,几十个大开大合的撞弄下,才将龟头嵌入景珂子宫口深处,开始了猛烈射精,二人情动颤起身子,愉悦到同时喟叹出声。
而假山侧,这时现出了景洲难以置信的一张脸。
在他的视野中,自家兄长衣衫不整靠在窗柩处。
松垮朱色丝绸衣衫皱巴巴的,露出“他”玉体上几道刺目红痕。
他看不见景珂藏在衣衫下的玉乳,只能瞧见“他”双腿被高高架在魏墨肩头,像名女子一般承欢。
那般迷离勾人的神情,还是他头一次见。
景珂被肏地额前栗色碎发完全浸湿,凌乱贴在冷白面上,小舌因为身体的过度愉悦,这会儿湿哒哒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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