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急道:“等老爷醒来,我自会与他说,你再拦着我,我儿子若真出了事,我让你偿命!”看着柳氏仿若疯了一般的样子,管家便不敢再阻拦。可秦云嫣此刻见柳氏要拿着银票离开,想到自己嫁妆被柳姨娘败光的事情,当即撇下倒在地上的秦德远不顾,冲上去,一把拉住了柳氏,喊道:“不行!这银票是秦家仅剩的钱款了,你若拿走了,我的嫁妆怎么办?!”“这都什么时候了!都火烧眉毛了,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了!”柳氏不耐烦地甩开了秦云嫣。
秦云嫣死死拉住了柳氏的衣袖,哭着闹着说道:“我不准你去!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是先想着秦宇宸,现在我嫁妆没了,你却只想着拿钱给他!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没了这些银票,我还如何嫁入侯府!我为了嫁入侯府连女儿家的清白都舍了,我的婚事绝不能因为嫁妆出问题,再生波折!”秦云嫣说着,就要从柳氏手上将匣子抢走。柳氏现在满心都是秦宇宸的安危,当即狠狠一把推开秦云嫣,说道:“让开!”秦云嫣被狠狠推了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只能看着柳氏远去的身影。秦云嫣看着柳氏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坐在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这么一出闹剧之后,竟然没有人管过秦远德,任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上。秦凌晗看着躺在地上的秦远德,再联想到他前世说一不二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讽刺。等众人想起秦远德的时候,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管家马上吩咐下人将秦远德抬去了屋子里面,并请了大夫来。柳氏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回来的时候,大夫刚刚替秦远德诊完脉,施完了针。昏迷中的秦远德悠悠转醒。他看着一屋子看着自己的人,在看到柳氏的时候,又想发脾气,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大夫见状,长叹一声,对众人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只是老爷这是怒急攻心才会导致中风瘫痪。”“这种病,若是早一些找我来救治,我开几副药吃了调理一下就能痊愈。只是你们在人昏过去以后好久才叫的我过来,眼下这种情况已经算是轻的了。”秦凌晗看着动弹不得的秦远德,觉得他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他执意偏爱柳氏和秦云嫣,却不曾想到,自己病重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在为了财物的事情争吵,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柳氏听到大夫的话,顿时就伏在了秦远德的身上哭嚎了起来:“老爷,老爷!你好端端的,怎么就病成这样了啊!你让妾身以后可怎么办啊!”哭了一番以后,她问大夫道:“那……还有治愈的可能吗?”大夫摇了摇头,对柳氏说道:“还望夫人做好心理准备,老爷日后可能,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柳氏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压下眼底的算计,在秦远德的身边装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老爷,你放心,妾身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秦远德怒瞪着她,却说不出话来。秦凌晗看着柳姨娘装模作样的样子,只觉得虚伪。柳姨娘这人自私自利,为了得到荣华富贵,不惜怂恿自己亲生女儿委身给小侯爷那种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人,全然不曾考虑过自己女儿嫁给侯爷究竟会不会被人轻看。她对自己亲生女儿都能算计到这种地步,如今秦德远中风瘫卧在床,想必柳姨娘要不了就会展露本性,彻底将整个秦家把控到她自己手里。至于倒时秦元德还能不能得到柳姨娘妥善的照料,秦凌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不过如今天灾将近,秦家人如何闹腾,秦凌晗已经无暇搭理,至于秦远德,如今一切皆是他自己作下的孽,眼下这杰出的果,自然也要由他自己好好享受。秦岭韩这边心中暗暗盘算着该如何脱离如今的秦家。一旁的柳姨娘眼见自己当着中的面将戏演的差不多了,当即擦了擦眼泪,接过一旁大夫递来的调养方子,便将人打发了。等大夫走了以后,柳氏立马一改颓态,看向秦凌晗,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来:“小贱人,咱们之间的仇,是时候算一算了。”说着,柳氏指着秦凌晗,拔高了音量,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秦凌晗,你将你爹气成这样,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吗?”秦云嫣愣了一下,虽然刚刚和柳氏闹过,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很拎得清的,马上和柳氏统一战线:“是啊姐姐,妹妹一向敬重你,没想到你竟这般不孝爹爹。”秦凌晗静静看着她们几人张口就来颠倒黑白的话语。玉露听了柳氏这么一番颠倒黑白的话,怒气冲冲地朝柳氏说道:“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动了二小姐的嫁妆,才将老爷气成这样的,怎么反而诬赖到小姐头上了!”“而且刚才要不是你们为了抢库房里的银票,至于延误老爷医治吗?”“你们怎么能有脸赖给小姐!”秦远德一听是柳氏为了抢银票而延误了自己治疗,导致自己如今瘫痪,蕴含着怒火的眸子死死瞪着柳氏。一旁的管家也想说什么,柳氏却悠悠说道:“老爷如今不行了,秦府的家业迟早是要交给长子的。”秦远德膝下就柳氏生的两个儿子,秦远德要是有什么意外,这一切就都是柳氏的了。管家一向都是识时务的,马上闭口不言。见形势如今都倒向自己这里,柳氏继续演戏道:“是娘没教导好你,你竟然敢私下偷盗库房里的东西,被你爹抓了个正着,才将他气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娘自认为没有本事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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