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自己被绒毛覆盖的小腹,当即翻过身,四脚朝天,伸出前爪费力拨弄毛毛。
看不到,好气哦。
等白绥走出屏风,发现屋内下起鹅毛大雪——小狼正在榻上绕圈奔跑,努力追寻自己的尾巴。
他看准时机,一把提起雪花制造机的脖子。虽然短,但胜在蓬松柔软,很好捏。
“啾啾!”小狼想同心上人玩耍,转头去咬他衣袖,又想起对方刚洗过澡,便装模作样地咬了咬空气。
吃了满嘴“雪”。
“该给你取个名字了。”白绥望着屋内皑皑大雪,若有所思,“我叫白绥,你我皆白,亦是缘分,便为你取名……”
小狼竖起三角耳,认真聆听。
“白起绒。”白绥沉声道。
小狼懵懂地抬起头。
白起绒?
白起绒!
我有名字了?不是畜生,也不是臭狗了?
我有名字了!
小狼很喜欢这个新名字,高兴地拱了拱心上人衣袍,又蹭出一身白毛。
白绥想,自己不再孑然一人,也该攒些家当,至少得给小东西买点固毛膏。
夜深,白绥把险些从榻上滚下去的小狼抱到靠墙的那侧,香甜的花香扑鼻,似乎是皂角的味道。白绥凑近轻嗅。除了花香,还有些许奶味,肚子上的气味尤为明显。
好痒,不要吸我啦~小狼抬起前爪抵住心上人锁骨。白绥却不为所动,反而凑得更近,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绒毛里,甚至一手抓住它乱晃的尾巴揉摸,一手扣住它的右肢捏动肉垫。
不能再吸啦!小狼浑身瑟瑟发抖,尾巴止不住拼命摇晃,它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嗷呜”一口咬住白绥肩膀。
不痛不痒,只牙尖轻轻嵌在衣料上。察觉到小狼的异样,白绥抬起脸,姣好的面容沾了些许绒毛,身上也是,那件单薄的丝质里衣在蹭动中乱了分寸,倾泻出月光似的皙白肌体。
白起绒受到蛊惑般将脸靠在心上人凌乱的胸襟,饱满结实,很有安全感,忍不住蹭了蹭,嘴巴恰好压到某处柔软。
是什么?它好奇地抿了抿。
几乎不曾触及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白绥呼吸微滞,以为小狼思念母亲了,抬手抚了抚它的后背。
白绥没有父母,有记忆以来,他已是孑然一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穴靠吸食日月精华或挖掘菌类虫蚁为生,那时他臆想天地唯有漆黑。
后来,有人受伤坠入地穴。
再后来,他有了一只小狐狸,还没他巴掌大,身上没什么毛发覆盖,露出粉红色的皮囊,光秃得可怜。
也如这般粉嫩。白绥捏了捏小狼肉垫,另一手探向它毛茸茸的腹部,摸到空瘪下来的肚子,顿时了然。“饿了?”他道。
好像是有点饿了。小狼吧唧了下嘴。
“可要吃奶?”白绥解开衣带,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衣襟散落肩膀,倾泻出大片犹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白绥看似纤长,身材却比练家子还硬朗,烛火绰绰,映着莹润鼓胀充满雄浑力量感的胸膛,两颗稚嫩乳尖镶在中央,粉若菡萏,显然未经使用。
白起绒看呆了。它虽然不是人,但它知道男人是没有奶的。
可是好粉哦……真的没有吗?
昏黄中,那对雪白胸房仿佛刚蒸出炉的馒头,透着令人无法抵抗的食欲。舌头不受控制地探了出来,方一压上柔软的凸起,便有温热的液体漏了出来。
“啾!”
是奶!香香热热的奶!白起绒惊讶地竖起三角耳,重新打量起白绥。
原来心上人……是母的?
狐妖不分雌雄,修炼一定程度既能随心变换男女,也可雌雄同体。白绥自幼孤苦伶仃,对世间种种不甚了解,偶然路过一处房檐,瞥见两名男子浑身赤裸抱成一团互相舔舐,便以为人类男子也能繁衍哺育。
他抬手托住小狼屁股,将它拢入怀中,催动灵力分泌乳汁。“吃吧。”语气依旧淡漠,却多了些许纵容。
身为狼族的骄傲,白起绒反倒感到羞涩起来,吃人奶对它而言还是太过超前了……
香甜的奶水从乳孔细细泌出,白起绒本能张嘴去接,起初只是小口小口地啜饮,待喉头被甜蜜滋润,不由得加快吮吸速度。
蓬茸的尾巴左右摇晃,并无意识抬起前肢,按在心上人饱满结实的胸膛,来回踩压。这是幼崽帮助母亲分泌促乳素的行为。白绥记忆深处浮现一只幼小的狐狸,那时的他尚无哺育幼崽的经验,竟拿血肉喂养它,可怜的小狐狸牙都还没长出来,含着血肉嘤嘤作怪。他嫌小狐狸麻烦,不耐烦地嚼碎了肉喂进它嘴里,险些将它噎死……
不想见悲剧重演,白绥轻轻拍抚小狼后背:“慢点吃。”
小狼还以为心上人要收走香香饭,赶紧张大嘴巴狼吞虎咽。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白绥眉头微蹙,平日几乎不曾碰及的胸乳被炽热的口腔完全覆盖,带着倒刺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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