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伞脸上笑嘻嘻的表情马上被冻结,甚至尾巴也警惕地竖了起来,转头的动作灵敏又机警,仿佛面对的是自己的天敌。
不过……倒也没错。
程荤确实很多次把他给揍趴了,哪怕是他极为擅长的偷袭,也一次都没有得逞过。
“阿荤!你看我好了!”
程荤靠在门边,还穿着他那件黑色的夹克,洗旧的牛仔裤都快成白色了,但布料没有变硬,仍旧以软硬适中的弧度笼罩着他的双腿。
“看着呢。”他敷衍了一句,侧过头,锐利的视线射向如临大敌的黑伞,“进来的时候洗干净脚了吗?”
坏消息,没洗。更坏的消息,程荤有洁癖。
黑伞反射性往下看去,接着又猛地抬头,牙齿互相磨动时发出的“咯吱”声非常明显:“什么洗不洗的,有救江蕴的命重要吗?”
江蕴连忙握住黑伞的尾巴,生怕他就这么冲过去跟程荤打架:“阿荤,待会儿我拖干净就行,你别跟黑伞计较了……”
空气又变得干燥而炙热起来,江蕴的伤口明明已经不痛了,可额上还是不由得冒出汗珠,掌心也湿漉漉的,但竟还能握住黑伞那皮肉坚韧的尾巴。
“谁污染谁治理。”程荤冷哼一声,见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也就撇开了找麻烦的心思,转身回了客厅。
黑伞用兽语骂了几句脏话,江蕴摸摸他的尾巴,柔声哄道:“你要不去洗个澡,地板我来拖就行了。”
“你就这么听他的话啊?”
“他是老板……”
黑伞更不爽了,尽管想把江蕴直接拐走,但他单打独斗都被程荤碾压,更别提带着个拖油瓶,当下也只好溜进卫生间去洗澡。
江蕴也不是不理解程荤的想法——黑伞会不由自主吸收外界的毒,皮肤同样会无意间往外散发毒素,用仪器来检测黑伞的脚印的话,也许还可以听见尖锐的爆鸣声。
不过……用水和消毒液就真的能清理干净吗?
尽管怀疑,但江蕴还是把地板给拖过一遍,程荤自我安慰式的洁癖就暂且不提了。
黑伞的身体很纤细,个子也不到一米七,看起来就像是个刚上高中的学生,但见江蕴进了卫生间,他就以常人难有的速度往江蕴身上窜。
“唔……”
一条被拧干了的湿毛巾“好意”地捂住脸,江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到墙上,而他带着潮气的脸就凑到了江蕴的颈间。
“江蕴……给我一口,就一口啊。”
他对准江蕴颈间的经脉就咬了下去,江蕴当即软了腿,双脚在地板上摩擦着发出“咯吱”声,但口中的声音被毛巾给吸收个一干二净,也只有大大的蝙蝠耳朵能捕捉。
“唔——”
感觉只像是被什么小虫子蛰了一下,但实际上那两颗尖牙都扎进了肉里,中空的管道一刻不停地抽吸着鲜血,难以形容的愉悦感从被咬住的左颈升腾到了脑门,几乎比高潮射精还要强烈。
“啊哈——”性器毫无意外地硬了起来,顶着黑伞的小腹,江蕴听着血液被抽离时发出的“啧啧”声,头晕目眩,被毛巾蒙住的视野都变成了暧昧的粉色。
黑伞没忍住又吮了一口,顶在肚子上的东西就更硬了,甚至也把他的分身刺激得有了反应。
蓬勃的情欲终于压过食欲,让他悻悻地收回尖齿,不过薄薄的舌头还是来回舔舐着伤口,直到最后一丝血痕都消失不见。
“啧,怎么还是这么甜啊,江蕴你没救了。”
他笑嘻嘻地抬起头,全然没有刚才面对成程荤的紧绷和愠怒。
江蕴已经无力吐槽了,只是红着脸喘气。
“还有啊——”黑伞的腰往前顶了顶,他虽然看起来纤瘦,但那处意外地有料。
“要不我给你加强一下……嗯,人类怎么说来着,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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