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的雪就落得不是那么安稳了。
刚铺上,禁军一道接着一道的脚印踩化,在宫道上开出一条路,奉天殿旁的暖阁和邻近的几个宫被搜查了个遍,包括御花园和长寿宫。禁军接到举报,称有后妃秽乱宫闱,统领不敢擅自决断只好请示陛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便大张旗鼓惹群臣非议,于是命统领带人搜寻,定要拿下这对奸夫淫妇。
锦衣卫耳听八方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闻在宥见包姒不在席上,心急如焚,赶在禁军之前先一步到各宫查看。每次推门之前都会先犹豫,然后在下一秒慌张。他希望找到她,又害怕找到她。
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的包姒仰躺在榻上,锦绣衣袍散落一地,系带从榻的边缘飘出去,勾住长案的雕花。她在冰冷的空气里急促呼吸,肌肤被冻得泛白,偏偏又透出晕开的红。
洁白无瑕的身体枕着黄花梨,腿心男人的脑袋耸动,他含住她的小穴,舌尖一圈圈舔舐。
“嗯啊…嗯…”
她攥紧一旁的衣袍,比过去每一次被男人舔得都爽,她只要一想到,吃她小穴的嘴平日金口玉言,说的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却被汩汩不停的汁水逼得不停吞咽说不出话,包姒爽得快晕过去。
“沈还…”
两瓣花唇被含住吮吸,唾液和汁水混在一起,烫得人抽搐,暖流从他拨开的小缝钻进去,身体被顶起来,抛进暖池里,呼吸之间是起伏的水波,一层层拍打她的软肉。
用蒙顶石花漱口的男人,舌尖尚有回甘,就这样捅进女人穴里,冲泡嫩芽一般,卷过嫣红的蜜豆,要她开成花。
“你…你轻点…”
说完他真的不动,只是嘬腮让口腔吸吮,满嘴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汁水,包姒被弄得不上不下,耍性子给了他一巴掌,沈还推着她的大腿把屁股抬起来,跪在榻上,不可思议地挑眉:“看来你生活的地方没什么规矩,竟敢掌掴皇储,嗯?”
“你他妈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嗯…”
“学?”男人的舌尖搅弄小穴内部,张嘴退出来,唇舌勾出黏腻的爱液,手指一抹,透明的水糊了满手,“怎么,娘娘觉得这些是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儿臣还以为娘娘喜欢得紧?”
“还不是因为、”她突然卡壳,话锋一转,“你醒了?”
沈还奖励似地亲一口她的小穴:“多亏珍妃娘娘相救。”
“那可不,你还说我没用,还有不是我要救你,是你非要我帮你,说好了,可不是我、诶、你…啊…你…哈啊…”
他清醒过后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着她的屁股埋在腿心用舌尖弄她。因为这个怪异的姿势,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看到男人深沉的脸上喷满她的水,镶金的龙挤压她臀瓣的肉,湿滑滚烫的舌头描摹下体的轮廓然后捅进逼里。
在里面弹动、勾引,逡巡领地般,一遍又一遍。
“啊——”
她尖叫着高潮,喷淋的淫液从半空溅落,早已干涸的砚台,墨汁渗出。
衮龙袍乃至沈还的脸上,都是女人喷的水,他没用袖子擦,反而伸舌头舔,只能舔到一点嘴角,他看着她洗洗品味,把包姒看得烧起来。
淫液从鼻梁滑下,绕过鼻尖,挂在下颌,他一动好像就会滴下来,可偏偏黏在脸上,包姒把脸埋进一堆衣服生闷气,头顶呼呼的雪声夹杂男人的轻笑。
他起身挡住门口飘来的风雪:“娘娘,该您伺候儿臣了。”
空气静止了两秒,包姒偏头看向屋外,雪花停在半空,一息过后,猛地落地。
原来那是他给的犹豫时间,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插了进去:“嗯啊——”
好痛…坏了,这具身体虽然和她一模一样,但是对性的体验不一样,原主的身体怕是从来没有容纳过这样的巨物,她抱着沈还的背疯狂用指甲戳他,实在太痛了!
沈还没想到她会这样痛,反省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做得不对,才让她痛哭了。他抱着包姒安抚,肉棒陷在穴里不再深入,等她适应。
用嘴唇分开她紧咬的下唇,手伸到后面揉捏柳腰,一场雪落见证了一场情欲,包姒扭着屁股让他往里,这才又撑回女人身上,开始他的第一次征伐。
开疆拓土总是阻碍又豁然开朗,总是逼仄又纠缠不清,溪水倒灌,想冲出又遇到捅进来的礁石,被堵得满满,只能积成一汪水,“咕叽咕叽”地迎来潮汐。
大雪仿佛从她的头顶降落,一阵又一阵地瑟缩,唯一的热源吝啬,只肯给予她一丁点儿的温度,那是只在小穴深处的高温。融化她的肉体,融化周围的雪水,整个人变得泥泞又湿润。
他把她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腿上,她撑着长案晃动屁股,身后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上战场,却俨然是个天才。
“娘娘,”后背抵上沈还的胸膛,他贴在她耳边喘,“儿臣教您写字吧?”
为什么?因为她给他写的小纸条实在丑陋么?
而且沈还才不是正经人,明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珍妃包姒,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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