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高宪挑眉。
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意外的。
手术床的人双手紧紧捏着床板,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染上了红潮,桃花眼里满是春水,即使他满脸的抗拒挣扎,眼底满是厌恶憎恨,但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白皙的皮肤,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脸颊泛着红潮,那被咬红色的薄唇尤散发出诱惑人心的光泽。
鲜艳的红裙给他披上了蛊惑的娇色,他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此时那下身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恐惧,极其用力的想要夹在一起。
瞬间,就让季赫宪伸入花穴里勾弄里边坚硬的物体的手指难以前行了。
“艹,给我放松!”季赫宪低咒一声,手指用力,想把它掰开,然而花穴的韧性却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放松是不可能的。
原文里,这两个人一开始之所以会对女主伤心,就是因为她以身涉险,想要救下别人的那种不畏死亡的精神。
但不畏死亡?
大概并不是。
那不过是一个会自我感动的恋爱脑。
哦不。
或者是自私极了的人。
才会不顾那么多的人命,才会对被她祸及的闺蜜还有邻家哥哥的死视而不见,反而对男主们的童年那般感同身受,为他们愤怒,怜惜他们。
这不过是——人的求生本能。
或者是,畏强,自我保护下的本能选择。
毕竟相较于其他的被囚禁被各种虐待后驯养,女主的经历,不过是被强迫时依旧叫骂,表示别以为强占了她,她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她才不是那种,被区区的子宫控制的人。
呵呵,强迫?
她还把他当做按摩器呢!
这在所有的人当中可谓是表现相当不同,不过现在呢!一个有勇有谋,早有准备,慷慨赴死的人,那将会更吸引男主们。
男主因着女主的勇敢和不畏生死的态度深深折服,而他们的童年的阴影让他们妄想有一个能够为他们豁出命去的人。
阮承欢最是会捕捉人心的弱点。
他现在呢!就是一个拖延时间,好让监听器的一切让警察听到,好定罪这二人的卧底。
他越是忍耐,越是拖延时间,等两人看到监控器,恍然大悟后,应是会又怒又恨又欣赏吧!
想宰了他,却又佩服他,羡慕被他如此深谋远虑的人。
阮承欢紧紧咬着牙,双眸通红,死命的忍耐着,紧紧的缩紧下体,想阻止季赫宪的手指继续深入。
季赫宪皱眉,手上用力。
季赫宪的手指没有将东西勾住,反而被东西推的更进去了。
那东西磨着穴肉进去,阮承欢痛呼出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眶微红,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但原本湿润,即使紧致,却也能够轻易滑动的甬道夹得紧紧地,季赫宪的手指难以再动作。
站在旁边的季高宪清晰的看见了阮承欢的反抗。
看清了病床边缘,阮承欢紧紧抓住的手滴答滴答的有血水滴落而下。
季高宪立即抓住了阮承欢的手,一抓,就发现了问题。
原来。
阮承欢并没有抓着床板,那手心紧握,虚虚靠着床板,不过是为了让手指紧紧掐入手心,好让自己不至于被本能的生理反应所影响。
“撑开他的腿,我倒要看看藏着的是什么!”季高宪说。
季高宪拿起了工具,扩阴器。
季赫宪立即配合,蹲在阮承欢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架起,推开。
季赫宪很是用力,阮承欢剧烈挣扎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季高宪用铁链将人牢牢的定住。
阮承欢睁大着眼,他看着季高宪手里拿冰凉的扩阴器,薄唇紧紧咬着。
“你倒是准备得多。”季高宪眼底一片欣赏和期待,他从一旁拿出了一罐液体,轻笑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看到那一罐液体,季赫宪双眼一睁,满是兴奋:“哥,要一罐都倒入吗?这东西你就实验过的人里,也就他妹妹和那个沈燕蜜忍得久了。”
“沈燕蜜那丫头啧,将大头当按摩器呢!可享受呢!”季赫宪舔了舔唇,猛地舔了一下眼前这湿漉漉的穴儿,低笑道,“水这么多,到时候是不是咱们两根鸡巴都可以吃进去。”
听着他们的话,阮承欢瞳孔瑟缩,满是恐惧。
“你们要干什么?”阮承欢大声喊道,“那是什么?”
阮承欢浑身紧绷,直盯盯看着季高宪手里的那罐玻璃瓶。
他双睫颤抖得厉害,显然是想到了那是什么。
不过。
阮承欢紧紧捏着手,他眼底忽而发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能够拉着你们一起死,我也算是死得有价值了!”
“你们尽管,尽管弄……”阮承欢一字一字说,身体猛地弹起,整个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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