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她都尊敬的喊上一声叔。
几个大老爷们,除开两个没结婚的,其余的生的孩子都是带把的,见穗禾这样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也是欢喜的。
加了穗禾的微信,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把发红包给她。
发的转账,微信红包数额有限,都是些极吉利的数字,五个六,五个八,五个九的之类的,贺礼发的最多,为了刚才口无遮拦赔罪,发了十六万六。
这样的热情让穗禾有点吃不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对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她才点了接收并道了谢。
显然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她喊一声叔,就收到数额这么大的红包,看得场上的两个女伴都有些羡慕。
周谦的女伴连雪在他的吩咐下,起身坐到穗禾旁边,拿着ipad,让她看看吃些什么,好下单让他们送到包间。
穗禾毕竟是姑娘,在场的都是些男人,吃的喝的自然不大一样。
池晏清带过来的人,他们自然得照顾好了。
穗禾看着菜单,选了几样零食糕点,点了一杯橙汁,连雪看着又加了几样,才下的单。
男人们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穗禾不感兴趣,安静地坐在一旁吃东西。
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穗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得身旁的池晏清,声线沉稳平缓地道,“小姑娘过来是参加青大学术研讨会的,正好在首都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在附近逛了逛。”
“是数学方向的?”问这话的是一个高瘦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在青大任教,自是清楚校内的大动作。
穗禾记得,男人叫王疏河,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她点点头,“对的,原先系里定下来的老师临时有事,我是捡了漏。”
王疏河闻言眉梢一挑,笑着对池晏清说,“看来我跟老池儿媳妇是同行啊!”
池晏清没理他的调侃,而是指着王疏河,侧头对穗禾说,“这小子他爸是你们数学界的大拿,王显仁院士知道吗?你要联系方式的话可以问他拿。”
穗禾眼睛亮了亮,大概也知道他带自己过来多数也有这层原因,她笑着说,“知道,我昨天刚在研讨会上见过王院士,还拿到了签名呢!”
那略带着炫耀的语调,娇软的不成样子。
王疏河也懂好友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父亲的微信推给了穗禾,不光是看着好友的面子,还有就是这姑娘看着还挺合眼缘的。
“我爸今年也不带学生,闲得发慌,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么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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