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愿早就有自己的恋人他只是个阻碍她追求所爱的绊脚石。
可是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这么喜欢他都舍不得愿愿追自己太久。
为什么不选他。
沈诏回想着她说出那句是我追的他,轧过神经的疼痛再度穿透颅顶。
即便是和她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一下一下顶弄着她柔嫩喷水的地方,被她的嫩穴欢欢喜喜地绞紧挽留,他也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小未婚妻从来没有这样委屈过他。
好想被她哄哄。
愿愿。
他声音滞涩,舔吻着轻轻唤她。
说你喜欢老公。
他悄悄恢复了原来的声音,只是音色太哑了,许愿沉溺在性爱里一时还没察觉出来。
乖,说了老公就出来。
沈诏粘腻地舐着她,想到没有威胁小未婚妻恐怕不会就范,于是硬声补充了个他认为最有震慑力的惩罚:不然就罚你一直高潮。
许愿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理智回笼,齿尖一下就把鲜嫩的肌肤咬出了红痕,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迷奸我吗?
她的身体今天敏感得反常了。
往常是被沈诏碰了才开始流水,可今天异常空虚得难受,内裤底下那块地方一直是湿润的,连在管道里被人强奸,都这样半推半就地让他插了。
除了有人对她动了手脚,没有别的解释。
愿愿冤枉我了。
男人摇着脑袋蹭她的背,碎发毛茸茸地扫过她的耳后,让许愿莫名想到沈诏养的那条叫西黎的狗。
不是我做的。
虽然他发现这点后,也没有放过她就是了。
你想想,今天来这里之后,吃过什么不该吃的吗?你的房间里被通了纯氧,虽然量不算多,但也会增加感官敏感度。
沈诏边说边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往下滑着移动。
这里实在不是做爱的地方,小未婚妻太嫩了,手腕承受身体重量久了会疼、膝盖跪久了也会磨破的。
许愿刚一走神,就被他颠簸的动作贯穿了嫩穴,绞着巨物颤抖着高潮了。
呜呜呜你干什么
沈诏被敏感多汁的小穴绞得险些没守住,亲着她的后颈无奈道,怎么这么贪吃,你节制点,带你出去再喂饱你。
什么节制点,说得她多纵欲一样还不是被他弄得。
许愿光裸的腿根摩擦着他的裤子,屁股坐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白嫩的腿间一根紫红的阳物频频出现又消失。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在下一波顶弄到的小高潮中借由娇喘唤了他一声:老公。
嗯?
沈诏被她柔柔叫得心下悸动,握着她的腿弯往上顶着,偏头想趁着黑暗狠狠亲她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
许愿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身下如紧密的骤雨打芭蕉,被强烈的快感侵袭着,还要分出心神来和他对峙。
因为喜欢愿愿。
见到愿愿就想肏,每天都想抱着她,不想她被别人碰。
沈诏眼眸水光潋滟,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说着。
心底更深层的想法始终无法表述出来。
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很想把她关起来,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他,只有他能得到她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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