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就给您捶背捏肩。沈黛儿应着起身。
两人回到长静居,姜妄迫不及待坐上竹榻,把背露给她,示意她捏肩。
采阳补阴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你就知道其中乐处了,保管你此生再忘不了。狐妖还在不停劝她,从大殿上就开始在劝,嘴皮子就没停歇过,不过她一直没理它。
沈黛儿依旧没理它,可看着面前姜妄的背,她一时有些动摇,琢磨着要不要试一下?
狐妖感觉到她内心的松动,继续说道:你假装用力没站稳,摔他背上去,然后用胸脯蹭蹭他的背。
许是它实在是太烦人了,沈黛儿鬼使神差的按照它说的做了,故意使劲,摔到姜妄背上,快速蹭了一下,就起了身。
师兄,我没力气了,能停会儿吗?沈黛儿慌忙解释,生怕被他察觉到她是故意的。
才开始就累了?得,谁让我是善解人意的师兄呢,就让你歇一盏茶时间。姜妄似没察觉她的磨蹭,与先前一样。
沈黛儿肉眼没看出什么端倪,并不知姜妄因她一下僵硬了背。
待会儿找借口去摸他耳朵,轻轻地,柔柔地,再凑近叫一声师兄。狐妖继续指挥。
沈黛儿心脏怦怦直跳,明明知道不该受狐妖蛊惑,可控制不住照它说的做。
师兄,我歇好了。沈黛儿说着又给他捏肩,捏了会儿,她犹疑又道:师,师兄,你耳垂好厚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真软乎
瞧着那处软肉在她手下变红,沈黛儿这下看明白了,知道狐妖的法子起了效果,但姜妄还在嘴硬,不是让你捏肩吗?偷什么懒。
哦。沈黛儿收回手,故意装作不经意用指尖刮了下他耳后,然后就感觉到他微微一颤。
沈黛儿忍不住偷笑,继续给他捏肩。
干得漂亮,继续像先前一样蹭蹭他。狐妖激动非常。
沈黛儿没做多想,按它说的做,故意借用力的时候,将上身靠近,挺着胸脯去贴他的背
大小姐,你该不会是想肉偿吧?姜妄说着突然转身,本该撞在他背上的胸脯撞到了他脸上,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了。
姜妄先反应过来,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拉到了腿上,脸埋在她胸脯里,不停蹭着,手也攀了上来,揉捏得又重又痛。
肉偿我也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一次五两银子怎么样,做十次咱就两清。
他这句话像利剑一样扎进了她的心,扎在她的自尊上,沈黛儿又气又急,一把将他推开,捂着胸脯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她很想打他一巴掌,但确实是她先勾引他的,她没底气反驳回去。
嫌少啊?以你的姿色,五两银子顶天了,不信你去青楼打听打听。
要卖身也不会卖给你!沈黛儿慌乱回了一句,羞恼地逃开了。
跑出长静居很远才停下,捂着胸口气喘吁吁,胸口被他捏的很疼,上一次这么疼还是刚来月事的时候,估计要几天才会好,她就不该信了狐妖的鬼话,去色诱勾引他,现在好了,还被他羞辱了一顿,若是传出去了,她哪还有脸待在云里涧?
害什么臊呀!直接答应他的话,一天就做他个十次,榨干他丫的。又错过了个采阳补阴的机会,狐妖惋惜极了,念叨了一路。
沈黛儿心里乱糟糟的,一点也不想搭理它,若不是它一直在怂恿,她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漫无目的走着,走了许久,沈黛儿越想越觉得该与姜妄划清界限,不,她该和一切男的保持距离,免得狐妖一直惦记着让她采阳补阴,若任由它闹腾下去,她恐怕还真的会受它蛊惑,走上采阳补阴的路子。
沈黛儿挠了挠头,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要么去找父亲要钱,要么另找人借钱,这么多银子,找爹爹要肯定会问情况,她不好撒谎,只能另找人借。
走投无路的沈黛儿去找了风槐师姐,只能先找相熟的师姐们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借到钱。
风槐师姐听她要借五十两,好奇问她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我弄坏了姜妄师兄的东西,他让我赔钱,师姐,求求您借我银子吧,我给您写借条。沈黛儿编着瞎话,不敢将事情完全透露。
听到是姜妄,风槐一点不觉得奇怪,姜妄那厮惯会捉弄人,别理会他就是了。
可是我已经签字画押了,不得不还了,师姐您借我些银子吧。沈黛儿装的可怜,风槐看她这样只得应了,拿了五十两给她,沈黛儿一手拿钱一手交过欠条,赶紧谢过师姐,便又回去找姜妄,想赶紧了结与他之间的账,然后就与他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姜妄已经不在长静居,到他原先住的地方也没找到,沈黛儿想了想,去了五师姐那里,他果然在这儿。
他们关着房门,只偶尔有几句交谈声混着轻笑传出来,听不真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黛儿想着,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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