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里的老鸨看到容姝的那刻,两眼放光。以她多年来挑选nv子的经验,眼前这位绝非池中之物,那相貌,那身段,如果来到他们这,绝对能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老鸨眼里闪过一丝jg光,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也要让这个nv人来到他们这,成为楼里的姑娘。为此她不惜使些龌蹉的手段。
容姝在走进来的时候就被她盯上了,她让悄无声息的来到容姝的身后,用迷药迷倒了容姝。
能在三教九流中辗转多年的人岂非等闲之辈,老鸨自己有一条情报线。在没查出容姝的真实身份,她以为容姝只是个平民nv子,连户籍都没有,只怕是偷渡过来的。
随即她便彻底安心下来。
若她背后有人,那老鸨肯定不敢动她,给自己招惹麻烦。但如今看来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普通人,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b良为娼这种下作的事,她也不是没做过,这事她熟悉的很。
老鸨在容姝昏迷的时候拽着她的手指,在一份卖身契上画押。容姝就这样在昏迷中不明不白的卖掉了自己。
容姝再次睁眼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nv人。正是老鸨。
她拿着一份书契,告诉容姝现在她是楼里的姑娘了,要乖乖听话,否则要她好看。
还有这等好事?容姝心里暗想。她正愁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进去,好不叫人怀疑。没想到对方竟自己上前满足她,这可真叫她意想不到。
想要的事已经实现,容姝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楚楚可怜,令人为之动容。
老鸨打了一巴掌应该给了一个甜头,她温柔的抚0容姝的脸,告诉她:“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她要好好调教容姝,让容姝成为名震京城的花魁。
在她得知容姝不是处子的时候有些失望,处子开ba0的第一夜是最值钱的。
“妈妈,我早已不是处nv了,我从前被父亲送给别人当继室,后来才跑出来的。”-她胡乱给自己编了个身世,把和亲这件事掩盖过去。
老鸨闻言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年纪不大的nv孩,不过在听闻容姝能喷n的时候,又两眼放光。能喷n的nv子不b处子来的稀少吗?
她让容姝躺在椅子上,仔细检查她的身t,看她的小b有没有被c松。
容姝脱光衣服,大腿张开躺在床椅上,将自己的身t暴露在老鸨的面前。
早在容姝穿着衣服的时候,她就慧眼识珠,看出那隐藏在保守衣服下的丰满的t0ngt。
现在脱光衣服一看,更是不得了。
容姝的肌肤细腻有光泽,像块上等的琼玉,名贵的丝绸。牛r的白中还透着细微的r0u粉,白里透红显得甜美又可口。
容姝很瘦,纤薄的脊背,弱不禁风,盈盈细腰不堪一握,两条美腿又长又直,肌r0u均匀,连脚趾头都小巧玲珑,想叫了t1an上一口。
她浑身的r0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x前两颗nzi翘立圆挺,沉甸甸的却丝毫不下垂,饱满的nr0u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柔软又有弹x。
丰硕的nzi就像高挺的雪山,上面还有两颗粉neng的樱花,樱花丛间结了两颗诱人多汁的硕果,叫人想品尝一下。
身后的t瓣就像两颗水蜜桃一样,挺翘又多r0u,白baengneng的,r0u感十足。
最绝的还要属她的小b。
容姝的小b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动人,像个刚出炉的大馒头一样。馒头的中间还有一道细缝,掰开那细缝,就能看到隐藏在下的粉neng晶莹的br0u。
br0u上的sao豆颤颤巍巍的立着,而她的sao洞口紧闭起来,像个害羞的少nv。
老鸨看着容姝,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此等人间尤物叫她一个nv的都忍不住,更何况男人。
她伸进一根手指刺进容姝的小b里。
没有感受到那层薄膜,看来是真的破了处。可随即她就感受到容姝小b里的媚r0u往手指上蜂拥而上,紧裹住手指。
随着她的进出,小b里很快就泛起yshui,她的心里也有了印象。
这是个不多得的saob。
里面的媚r0u层层峦峦,连绵起伏,最是会夹ji8的,saob里的r0u像活的一样,一有东西进去就会去夹,更不用说还能出那么多yshui了。
这是个名器。老鸨见识过那么多nv人的b,这样的名器也不多见,她只见过一次,那就是从前那位花魁,她的b也是如此,男人ai不释手,c过一次就忘不了。
通过手指,老鸨就能大概猜出容姝小b里的软neng,这可是一大卖点。
她还探进容姝的后x,里面竟也能流水夹手,真是到处都是能用的名器。
老鸨给容姝排了个身份,她摇身一变成为天香楼里的姑娘香茗。老鸨还放出她是名器的传言,要x1引那些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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