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淫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肉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鸡巴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穴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龟头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无暇顾及。他清晰地感受着下身被一寸寸肏入的过程,后颈发凉的意识到自己被从内而外的操开了,穴口的褶皱在巨大柱身的顶入中被磨平,挤压而出的汁液粘上了耻毛。
灭顶的快感让姜山南控制不住的大腿痉挛,浑圆肥翘的屁股被同性揉捏把玩,两瓣被掰开到极致,只为了将热烫贴合到内部更深处。
不能自控的亢奋和愉悦由神经传递到大脑,舒爽的刺激像是流窜的电流,在姜山南的身体上煽风点火。男人沙哑的声线溢出一阵喘息,绷紧的脚趾在地面上一触及离。
“太……太过了。啊——”
“我要杀了你,混账。”
姜山南的眼中晃着水光,嘶哑着对吐出咒骂,那个特殊金属铸造的手铐结结实实的卡在季禹的下颚,锐利的棱角割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改变向导的想法。
“你太紧了,这样我们都不会舒服的。放松一点。”他的掌心小惩大诫的落在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撑开的屁股暴露尾椎的形状,在那种色情的角落停留戳弄,漫不经心的给予身下人更加过分的快感。
“我也不想在这样糟糕的地方做爱,也许柔软的床铺可以让你少一点抗拒。”
扩张到极限的屁股没给季禹任何艰涩的困扰,湿滑的肠壁柔顺的裹挟住肉棒,蠕动的媚肉比起姜山南的嘴硬更讨喜,贪婪地舔问着肉棒。
“啊……我他妈,讨厌的只有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应罢了。
“慢……慢下来。”
姜山南呜咽着揪住季禹的衣襟,奔涌的泪水布满那张硬朗的脸,臀肉被胯部的撞击震得抖颤,放大的感知快要把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烈刻到灵魂中去。不消赘述,属于季禹的热度、形状将会因为无数个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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