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所有的兄弟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最近为情所困,借酒消愁,萎靡不振。
终于,他在一次和兄弟们的借酒消愁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强迫了蓝岑,把他压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像一个不要钱的野鸡,主动给他进行了口交,当蓝岑浓稠的初精在洪阳湿热的口腔里喷射而出时,他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吐出艳红的舌尖,把腥臭味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里,在蓝岑隐忍又嫌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享受的微笑。
就这样,他俩的关系再次联系了起来,却是以一种崩坏的方式。
蓝岑开始有意无意的喊他为“婊子,骚货”他一般都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一些揉胸或者揉屁股那些丢人尊严的亵玩行为的行为他也强行忽略,除去这些行为,在大部分时间,蓝岑的表现都正常了,他们的关系再次修复了,甚至更进一步了,当然,这是以洪阳的身体的不断妥协为代价的。
而现在,他连穴都给人插过了。
洪阳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旧梦中醒来,两行眼泪顺着他的鬓角落到了头下垫着的衣服上,他看着趴在他身上陷入沉睡的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他们俩的关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是否那个在自己记忆里的比少女还纤弱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了?是不是暂时分开,才是对他俩最好的选择呢?
“叩叩。”
两下声音打断了洪阳的沉思。一个人在敲动着车窗,这是一个神秘且谨慎的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穿着一身黑衣,指了指紧闭的车门,显然是有话要说。
大晚上怎么突然来了个奇怪的人?
洪阳警戒起来,拿着枪下了车,男人也并不介意他举起枪对准他的冒犯行为,指了指一个少风沙的角落,率先走了过去,显然是做好了长谈的准备。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叠。”男人取下了口罩,对着洪阳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
男人有着一头荧白色的及肩长发,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象牙白的光泽,他秀气可人的五官在两者的衬托下更是透露出了小白兔般单纯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去保护他,相信他说的话。
“我就长话短说了,”白叠扶住腰间的武器,对着洪阳一字一句的说道,
“洪阳大哥,蓝岑马上就会转化成丧尸,你最好立刻离开他。”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你一直在监视我们吗?”洪阳警觉的后退半步,双手握紧了手枪。
“前几天在那个废弃的仓库里,蓝岑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个丧尸转变回人类的,实话实说,现在几乎全世界都在找抑制hhw的疫苗。”白叠指了指洪阳没有完全复原的手指,他的指甲依旧是丧尸之王那种泛着乌黑光泽的爪子,看着分外吓人。
“而知道这个疫苗如何制造的人现在却将变成丧尸,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洪阳看着笑吟吟的男人,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你……是不是有办法救蓝岑?”
“没错,但是这个办法不是百分之百有效,我们已经研制出了短效性的疫苗,对于正常人来说,有短时间内抵御病毒的功效,但是对于被咬伤的人来说,还并没有试过,”白叠耸了耸肩:“但是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选择了,我可以保证,就算是你们到了最近的人类聚集点,你们也不会得到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可以说,现如今,蓝岑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上,洪阳大哥,”白叠前进一步,满意的看到前面男人紧缩的瞳孔映照出了他的身影,“你可要认真的选择啊,无论是为了你自己的性命,还是为了蓝岑的未来。”
月色如洗,月色如练。
洪阳回到了车上,蓝岑正安静的睡在躺椅上,他恬静的睡颜跟普通人别无二致,但洪阳知道,当少年睁开眼睛之后,那敷着一层混浊白翳的瞳孔没有人类丝毫的温暖。
对于白叠的话,他不是没有动摇,但是说到底,蓝岑交到他们的手上也只是变成了试验品而已,他并不能确定蓝岑在他们那里就能活的更好,况且……洪阳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的乳汁似乎对于蓝岑恢复正常有不小的作用,假如真的能起效果,他不介意不男不女的一直流淌着这个东西。
蓝岑现在虚弱不堪,完全任人宰割,他这次不会再逃避自己的责任,会好好保护他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坚定了起来。
后面的日子里,蓝岑的状况没有变好也没有更差,但他趋向丧尸的一面让洪阳吃尽了苦头,他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动起来又痒又疼简直让人苦不堪言,每次的接触时,那种非人的撕咬让人简直怀疑自己是否是块待宰的羔羊,并且,每当蓝岑张开那双金色的眼睛时,他总是会想起以前那段注射药液的痛苦不堪的经历,被迫卷入极度的惊恐之中,当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人吞之入腹了。
更不用说蓝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时不时就会突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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