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
待到一席终了,洪阳心满意足的坐回了位置上,看到气压低到滑铁卢的对象,连忙一阵抱抱哄哄,看到洪阳竟然还想拿对付渣滓的那一套来对付他,蓝芩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出了包间。
“诶,阿蓝,别跑那么快啊阿蓝!等等我啊!”
“你这个不检点的东西给我走开!”
“我哪不检点了,阿蓝你先别走了,我认错行了吧!”
“哼!”听到洪阳服软了,蓝芩终于回了头,他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洪阳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了上来。
“阿蓝……哈……你怎么跑这么…快……我都追不上你……了……”
蓝芩为了抵抗那些狂蜂浪蝶和阴沟里的老鼠,早就不吃不喝的也省着去学了散打,他头脑聪明学的快,下手也颇狠,为了保持身体状态更是在学校操场天天不断二十圈,对比起喝了不少酒洪阳好的不知道哪里去:“你既然说你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了?”
“错……错在不该喝酒?”
“还有呢?”
洪阳愁眉苦脸,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他本就不聪明的脑子被酒精一晃更是一团浆糊,那往日里凶猛的眉毛也苦闷的拧了起来:“想不到了……”
“笨狗……”蓝芩看着蠢货那酡红的双颊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皮衣外套在剧烈的奔跑中敞开来去,薄薄的一层工字背心包着一捧大奶,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下贱的东西,滚过来!”
“唔嗯……”洪阳对蓝芩言听计从惯了,他知道他不比蓝芩聪明,所以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事事都随他的心愿,这个一身皮衣的整街的混混霸主就这样跪在男高中生的脚下,低眉顺眼的答应着。
这地方刚好是个胡同巷子,狭窄黑幽的不知藏过多少污垢,蓝芩舔舔嘴唇,一把抓住了笨狗的胸部,握得一手绵软,他顺势摸到了那个娇小的乳头,狠狠一扯——
“呜哇……痛啊……”洪阳痛的嘴唇直哆嗦,无力的举起手臂推着罪魁祸首。
蓝芩正享受着这q弹的质感,气刚消下去一些又被这一推扬了上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捏住笨狗软绵绵的男根,一瞬间痛的笨狗不断抽吸着:“放手啊!疼啊!”
“主人惩罚小笨狗,小笨狗还敢反抗,”蓝芩贴着洪阳耳畔阴恻恻的说道:“小笨狗该不该罚?”
“该罚!小笨狗知道错了啊!小笨狗求主人放手!”
洪阳看着蓝芩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男根捏烂了的架势,痛得叫喊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到洪阳一副要晕过去了的样子,蓝芩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了手,“小笨狗以后还去不去摇着骚屁股巴结渣滓了?”
“不巴结了呜呜…”
“还穿不穿一身不检点的衣服出去卖骚了?”
“不穿了不穿了…”
“骚穴是不是还干干净净的只给主人插?”
“只给主人插,不给别人插……”
听了舒心的话,蓝芩火气消下去了一些,那无机质的金色眸子回暖了些活人的温度,整个人的气质也懒洋洋了起来,就像刚刚那个差点把别人命根子掐断的人不是他一样。
洪阳敏锐的感受到蓝芩的态度渐渐回了温,连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高高兴兴的看着蓝芩,嘴巴一瘪一瘪的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说些什么。
蓝芩慢条斯理的把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大小伙子从地上扶了起来,颇细心的拉好外衣的拉链,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这才慢慢悠悠的点头:“有什么事,说吧。”
“阿蓝,生日快乐。”洪阳献宝似的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装项链的红丝绒的长条盒子,迫不及待的想让蓝芩打开盒子。
哼,十八岁生日这种无聊的东西也只有笨狗才会专门记着了。
蓝芩这么想着,却颇为受用的翘着嘴角,他打开盒子,本以为是项链之类的首饰的他,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管混浊的淡黄色液体装在一个一次性疫苗注射器内,周边固接着防摔装置说明着这个物品的珍贵。
“这是……神药,很厉害的!”洪阳摇头晃脑的向他解释道:“打了这个,能强身健体,一夜十次……嘿嘿……”
“甚至能……长生不死…”
“谁给你的?你打了没有!”蓝芩紧张的一把攥住洪阳的衣领子,开什么玩笑,黑社会能有什么好东西,这不会是什么新型毒品吧?
“没有打过……是王哥说的,他说这个很珍贵的,只有一支药……”洪阳看到阿蓝收了礼物,不仅没有高兴的亲亲他,还凶巴巴的吼他,委屈的几乎想落泪:“只有一支药,我不舍得打,阿蓝先打……我后打……”
“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蓝芩看着洪阳这个傻样,本想撒手不管,忍了半天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把人抬了回去,看到他俩衣衫不整的再次出现在包厢了,其他人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蓝岑冷漠的把机车钥匙甩给瘦猴,叫他把机车开回家去,随后打了一辆车坐了上去。
看着旁边那个睡的不省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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