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大眼,摆出卡通中的偶像会做的可ai安可之姿,语声高亢、与安可丝毫搭不上边。
「我是安可,不是从石头里碰出的小猴子喔!耶!」
安可自乐一番,似乎想起目的,拉了拉双肩背袋,不在意满身落叶、旁人惊愕的目光,以非常高昂乐曲相随。
步出山间小路,安可开心哼跳、跳进舞蹈演艺学校——在校门即将关闭的前一刻。
「老师早安啊!」
高举单手,向师长问安。
闻言,训导主任ch0u着嘴,看着这名迟到成常态、不守校方规范、泰然自若向师长问安的学生、後辈。
「安可同学,你知道你这方面的举止,十分缺乏吗?」
婉转之语,安可似懂非懂地歪着头,朝他咧齿一笑。
「又没关系,反正我又没迟到,非常光明正大啊!」
又一次,训导主任摀着脸,完全不知该如何教化这名学生,让她朝高等学校的校风与规格迈进。
「……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用的。」
「那是谁订的?谁说来学校一定要照着规矩走,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好吗?」
训导主任训责安可不尊重师长、规矩一概需服从,最後却被「规矩是si的,我是活的」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你爸妈是怎麽教你的啊!」
「老师,我想我们正在谈论的是规矩,而不是我已故的父母。」
安可严正一句让主任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麽。除了这学生简直如脱缰野马,不时又以沉稳口吻谈论某些事项,就如此事。完全不见十二岁儿童该有的神态、举止。
「老师,不是我不想遵守规矩,而是这套规矩不适合我,我不想因为服从这一规矩而让自己变成不知变通的机器人。」
再一次,训导主任发火了、还不是普通的火,直接抓起孩子的书包,将她连包带人拧往校长室。
随着近整天训斥结束,安可嘟着嘴走出校长室,跑往礼堂赶上最後一堂演艺课。
可惜,最後依然落空。
礼堂人去楼空,何来师生。
安可落寞地抱着双膝坐在羽球架下,将头埋入膝间,静静啜泣。
她没有错啊!
她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为什麽……
谁都好……拜托,请救救她……
安……
安可……
宣泄中,听闻叫唤。
安可满脸泪水地抬起头,几缕光粒飘入视野,随光望去。
无数光采从泛金光的紧闭帷幕中飘出,在昏暗的礼堂中格外鲜明。
「那是什麽?」
泪珠随着这话滑过面庞、为木质地板绽开一朵花。
十分美丽的七彩花朵,七片花瓣、七个颜se。
「这到底是……什麽?」
安可垂首望着这奇妙的际遇。
不可思议地,她的难过心情烟硝云散,更多的花朵、草木逐渐开满整个礼堂,不一会儿,乏味之地已成绝美地带。
人来人往的屋外,依然遵循自己受灌输的指导或目标前行着。
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常理之外、神秘se彩满溢的场所。
或许,她所见的世界、与人们眼中的世界,不尽相同。
好奇心使然,她朝此走了过去,拉开帷幕,一整片蔚蓝天际、花田展现於前。
美丽景致令她不由自主迈入花海、鸟儿啼鸣、徐风轻抚,抹去脸上的泪痕,眼中闪过数道采光。
「好奇心,不是小孩的特权,而是所有生命与生俱来的权利!」
拥有ren姿态身着绅士装的白兔高举手,大声欢呼。
突如其来的呼声,吓了她好大一跳。
「你、你是谁?!为什麽礼堂会变成这样!?」
白兔摆出礼仪之姿,对她伸出手。
「失礼了,我叫兔。当然,你也可以称我为兔子绅士,或是任何你想称呼的都行。」
兔子绅士朝惊愕茫然不已的安可,眨了下单眼,星星跃出。
闪过朝她飞来的一颗星,安可一蹙眉,手紧握背带。
「为什麽礼堂……」
「礼堂?啊啊,这是我为你制作的舞台。」
「舞台?」
「是的,通往你所愿的梦幻舞台。」
安可不明所以,却又似懂非懂。
深植於心的光芒微微显露,溢出的多种情感,令她很是不适。
想起自家正值丧夫之痛的nn,且不知能在外婆家待多久、更不知往後自己将辗转何方,这gu忧虑在她六年前历经车祸失去双亲、辗转亲戚间时,便已形成。
只因她的信念不同,只因她与人们执守相异的观念便将她如皮球般拍往他处,碰了水、沾上泥、泄了气,不合群理由众多,不理解她,於此抛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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