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身,另一个是让你从此断了香火,放心,这东西还能用。”他点了点颜松云的下半身,似笑非笑道。
“堡主可真够毒的,”颜松云啧啧两声,“这种药都想得起来。”
“颜郡守不是善于制药吗?回头多研究研究,指不定就解了这毒呢。”杨玄没有把事情做绝,就算颜松云研究不出来,他也能给颜松云解了这毒,不过对他来说没必要就是。
“算了,哪天堡主自己想给我生个小崽儿,我再解了不迟。”颜松云向后靠了靠,漫不经心地说。
“那恐怕没机会了。”
“堡主把我弄成这样,是要我陪着您在您家待着?”颜松云动了动腿,已经毫无知觉了。
“未尝不可啊。”杨玄说完就丢下他离开了饭厅,自己去给自己煎了帖药。
大夫是要找的,但杨玄还没想好等照顾完自己这程,是远远地打发了还是干脆送进谷里做花肥。
自己真是善良啊。
杨玄感叹了一句,随后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碗药。
他一向讨厌疼痛,或许是因为他能和自己的影子共感,因此打架的时候要多痛一些,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与他人不同,要比旁人更加敏感,此刻他捂着腹部,忍着那股令人发狂的绞痛,额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腿间湿漉漉的,全都是血,直到被人扶到床上才好了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给颜松云的好脸色——这该死的东西就该杀了,敢给自己弄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还被丢在原地的颜松云忽然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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