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予他,他想看看这位皇伯伯耍什么把戏。
“这宗族祭祀还有半月。六部之中,还缺个吏部侍郎,朕就委屈你在这位置上做事了。”
“皇伯伯这是说的那里话,能为国为民为皇伯伯分忧,是泗眛的荣幸。”他来时就有听说,吏部尚书有隐退之意,派系争权严重。
这皇上安排他担任吏部侍郎是在告诉别有用心的人,他才是属意的吏部尚书吗?叫他们别在白费心思?
不过从身份来看他确实b任何人都够资格,只是资历欠缺些先当个侍郎不失为一个好选择。但是他总觉得皇上这么好心,真的要提携他。
他的父王当年也是极其被先皇器重,差几步就登上了皇位的人。虽说当年玄武门之变后,及时的站队皇上,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你可听说,前两日连摇招了个驸马,还是今科的新科状元。”慕容正此时有些颇为得意的向他炫耀道。
“臣在路上时便听别人说了,但是消息来的太急,臣准备仓促未能赶上连摇堂妹的婚礼,也未备下薄礼,还望皇伯伯恕罪。”
慕容正却不生气,若是当真能及时的知道g0ng中的消息,并能提前将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他倒是要怀疑他的这位皇侄,他的皇弟安的什么心了。
“连摇的驸马叫刘耀门,你可以去公主府中与两人多走动亲近,如今你与驸马也算姻亲。”慕容正道,“朕已经派遣驸马去安排楚国使团进京一事。”
“朕想着这吏部的事务繁重,刘耀门做好楚国之事后,朕便将他派到吏部,与你一起共事。你觉得如何?”慕容正虽说是询问他,语气中却是不容置喙。
泗眛这才明白慕容正的意思,心想这不是要他给别人做嫁衣吗?他先去扫除弯弯绕绕的障碍,然后别人来收渔翁之利吗?
这侄子,nv婿?皇上还是对这个外戚器重的很,看来是想培植一个新的根基。但是把他当枪使就有些不太明智了吧?
他在宁地处理政务多年,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夺他的功绩的吗?想用他做傀儡,他就让别人做个傀儡。
“臣也觉得甚好,毕竟臣在京中也留不了多久。”慕容正听完他这话也不再做评论,又同他拉起家常来。
荷香在宁王府中却是极其不自在的。虽说下人都待她如主人,她心中却是受宠若惊,再来她挂念她的两个孩子,也想找到刘耀门问个清楚,为何高中状元还派人来杀自己的发妻?
丫鬟们正在房间里打扫安置着摆设挂件。“唉,我问你,你可知道这状元府在哪儿?”她随便就抓住一个丫鬟问起来。
这丫鬟只得停下来答她,“奴婢从未听过状元府。”丫鬟一脸茫然末了她突然灵光一闪,“姑娘,说的是公主府吧?”
“公主府?”荷香心中出于直觉,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脸se难看起来。
“这状元郎昨日娶了连摇公主,也自然住在府中,他们可是皇上亲自赐婚。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这男的英俊,nv的美貌,当真是郎才nv貌。唉,姑娘你要去哪里?”
这丫鬟正花痴的时候,只见着荷香匆忙的出了房间,这无人敢拦着她,毕竟是小宁王亲自带回来的人。况且,她跑的极快,别人也拦不住。
荷香心中有gu难以言喻的怨恨与愤怒。昔日的相恋时的海誓山盟与洞房花烛夜的绵绵情话画面都一齐在脑中滑过。他竟然停妻再去,还娶了公主?
她又记起与他私定终身之后,父母反对时,她与父母宗亲都断绝关系的场景。她又记起婆婆的百般刁难,她为他生儿育nv时的痛苦流汗的一日一夜。
她记起她娇neng双手被杂草勒出的无数细痕,如今已经布满厚茧。她记得她白皙的脸蛋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太yan之下,变得暗h而黑褐。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心怀怨恨,为什么?她要去见他!她要去问他!
此时玉临月的窗边又飞来一只白鸽,她连忙抓住那只熟悉的鸽子,取下信条然后打开,她的脸上随即染上喜se。玉临华说他明日就到京城了。
他们已经都半月多日未见面了,她抚0着自己的心脏,感受此刻扑通扑通的跳动。她突然在这一瞬间明白了,她是喜欢玉临华的。
知道要见他的欣喜,对他不时的思念,她心中枯萎的花都在此刻重新绽放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她想要抚0他身上的每寸土地,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后让他用锄头撒种,在sh润又紧致的幽谷,使劲犁地,又深又重的,一下又一下,在几百下之后,才允许他在身上歇息一次。
他和她的汁ye都会交融在一起,流下那土地上,一滴又一滴,被他t0ng入幽谷的深处,让自己在那里孕育,生长,发芽,变成参天大树。
玉临月想,她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东西,不知道ai什么东西。她想和他庆祝一下两人的久别重逢。她唤来了赏秋,叫她去打探一番。
她站在铜镜面前,用木梳一点点的梳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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