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一笑,知道刚才那一下让应闻隽舒服了,又让他一手搂着自己脖子,将他两腿抬起折到耳边,腰顺势抬高。
赵旻撒着娇指责他:“你水喷了我一身。”
这姿势粗鄙又淫秽,在应闻隽看来比从背后来还要羞辱折腾人,可赵旻偏爱这样折腾,压在应闻隽身上便动个不停。
起初应闻隽还能控制着自己的喘气声,不让赵旻得意,到最后也失控了,那一声声带着哀求的呻吟,细细碎碎的,随着赵旻贪婪粗鲁的冲撞偶尔泄出一两声来。
他的心在抗拒,身体却早已为赵旻打开,那不情不愿圈着赵旻脖子的胳膊,不知何时随着冲撞的动作从赵旻汗湿的肩膀上滑落。应闻隽死死抓着赵旻的结实的臂膀,像攀附着一棵树。赵旻见他被操服了,越发得意忘形,使出浑身解数在床上讨好应闻隽,今日非要他承认——他赵旻带给他的,就是独一无二的。
赵旻一边干,一边低下头问他:“还记得我刚才怎么说的吗?”
应闻隽双眼紧闭,神情屈辱。
若此时让他再为赵旻做那种事情,他宁愿同他鱼死网破。
赵旻又笑着道:“知道你不高兴,被我伺候得这么舒服,没面子是不是?我这次不逼你,以后得记着。”他又亲亲热热地吻着应闻隽的嘴角,继而把皮带解开,叫他两手搂着自己。赵旻抱着他起来,叫应闻隽用面对面的姿势坐自己怀里,上上下下地颠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将应闻隽从阴茎上提起。
一条手帕被赵旻从上衣口袋中抽出,正是方才拿来蒙住应闻隽眼睛的那条。
赵旻落在后面,竟是专门又把那手帕捡了回来。他跪在床上,拿手帕裹住阴茎来回动着,一手揽住应闻隽的脖子将他勾过来,亲吻的动作似虎狼,要把他拆吃入腹,继而闷哼着,尽数射在手帕上。
屋内一阵喘息持续许久。
赵旻渐渐平复,将那沾满浓稠精液的手帕往应闻隽身上一扔,体贴道:“你不是要去告我吗,拿去,当做证据。”又赶在应闻隽发火之前,穿好衣服,笑着道:“表哥你是聪明人,你我都各自冷静一下,三天后我再来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应闻隽早已精疲力竭,刚要栽到床上去睡,又想起在小白楼的教训,接了热水,将自己擦干净,一切收拾妥当。
一夜睡睡醒醒,梦里尽是赵旻那甜蜜又恶毒的声音,阴魂不散的喊他表哥,似从未离去过。
翌日一早,应闻隽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那动作暗示性十足,暧昧又胶着,还以为又是赵旻这混蛋,一声警告的呵斥正要脱口而出,又猛的想起,赵旻昨晚不是已经走了?!
应闻隽下意识翻身而起,抬头一看,坐在他床边摸他腿的,竟是宋千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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