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话,目光透着讥讽冷峻:“我要这不值钱的东西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傀儡,可那又如何?有你这个傀儡在的一天,我儿子就出不了头,难不成非要等那老东西死了,我的儿子才能拿到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小应,你也别觉得委屈,你敢保证那老不死的把生意交给你,带你去各个掌柜面前露脸走一趟时,你心中没有想法?你不得意?你不觉得是得了一个大展身手的好机会?你不也风光得意过一阵么。”
应闻隽百口莫辩。
他又怎能没有想法?
他以男妾身份进了宋家,大好前途毁于一旦,整日被困在这深宅中,好不容易得了这样的机会,他是凡人,他有私心,有贪嗔痴念,怎么会没有想法,怎会不想用此机会证明自己?
大太太冷冷一笑:“这就是了,作为大姐,我愿意你在宋家留着,可怜你在宋家留着,但作为一个母亲,我是一定要想办法将你赶出去的。”继而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应闻隽浑浑噩噩,神似孤魂野鬼,沿着长廊往卧房走,彻骨风吹过来,他竟不觉得冷,脚步虚晃如浮萍,漫无目的地看向四周时,见院中的假山在地上投出一片阴影,恍若困如牢笼,觉得这四四方方的庭院会吃人,下意识抓紧胸前的衣服紧攥在一起,好像不攥着什么东西,他就要栽倒了似的。
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在宋家的处境也好,同赵旻的关系也罢,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应闻隽扪心自问。
一回到房中,见床榻上坐着活阎王一样的人,不是赵旻又是谁?他像从没有逼迫过应闻隽一样,对他的失魂落魄视若无睹,反倒亲密地凑上来,两条胳膊搭着应闻隽的肩膀,低着头在他冰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撒娇道:“我瞧你住的偏,左右的屋都空着,再来一次?我陪你放开了玩,好不好?”
一声好不好,问的倒真像他会听话一样。
应闻隽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没对这虚情假意的亲密做出什么反应,而是道:“我要去告你,我要去警局告你。”
赵旻一听,笑了。
“好啊,你去啊,你去告我强奸你好了,要不要我再给你留些证据?”他甜甜蜜蜜地补了句,“我可是巴不得你把咱俩的关系搞得人尽皆知呢。”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
他不是没看出来赵旻已经生了放过他的心思。
“嗯?”赵旻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应闻隽的眼神由直直地盯着地面,变为直直地盯着赵旻。
赵旻不笑了。
他直起腰,挺着背,居高临下地看着应闻隽,想了一会儿,平静道:“因为白天在车上时,你将我的手打开了。”
“什么?”应闻隽的眼神与其说是茫然,不如说是不敢置信,回来的路上他设想了无数可能赵旻为什么要毁掉他的生活,他想赵旻或许是着迷他的肉体,或许是年轻寻求刺激,唯独没有想过,居然是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叫赵旻改变了主意。
怎么会有人这样毫无负担,用这样轻描淡写的理由毁掉别人的一辈子?
偏的赵旻认真。
他把头一点,较真道:“对,就是因为你把我的手打开了,你凭什么将我的手打开,你凭什么任宋千兆那个老不死的予取予求,我只是用手碰了一下你的腰,你就将我打开,你说,凭什么。”
话音未落,房中响起“啪”的一声,赵旻不清楚是先听见了声,还是脸先偏到了一边,又或是先察觉到了痛意。他拿拇指轻轻揩了下嘴角,拇指指尖传来湿润触感,看来是被应闻隽一巴掌打流血了。
“我……我在那三日里,都开始相信你了……竟还觉得,竟还觉得你也没有那样可恶……竟还想着将你当做表弟,好好待你。”应闻隽浑身发抖。
被逼着乱伦固然令人恶心,可自己的善良被人愚弄,更令应闻隽难以忍受。
赵旻盯着他看了许久,着迷似的,回忆着他醉酒时应闻隽贴心照顾他的模样,回忆着小白楼初遇时应闻隽一脸倔强的模样,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片刻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喃喃自语道:“表不表弟的,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表哥,我是你的表弟,我爹妈都死了,这世上除了姑姑外,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你打我的手,不也是将我当做了自己人?我不信你敢这样冲我舅发脾气,这样看来,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真是好笑,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
不顾赵旻诡异语气中的偏执,应闻隽立刻结结实实又甩了一巴掌,刚才打左脸,现在打右脸,他再也受不了,发了疯一样的扑上去捶打赵旻,顾不得闹出的动静是否会被人听见,只想拉着赵旻一起死了算了。赵旻站着不动,任应闻隽发泄,见应闻隽喘气声越来越急,似要晕厥过去,才将人一抱,把应闻隽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抽出皮带捆了。
他把人扛到床上,被应闻隽几巴掌打硬。
“你打我脸,我给你打就是,但是得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说罢,脱了应闻隽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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