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恶心的脸。
“说我跟你一群兄弟都上过,就为了让他们替我报仇,想把我摁你身上操。”
“还是那群人?”凌江没太大反应,见她点头,他又问,“还说别的了吗?”
容棾沂摇头:“没了。”
其实还有,她不想说而已,那些人说话太难听,嘴里不是爹就是妈,各种侮辱。
她知道,凌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说太多反而影响他动手。
凌江淡然处之:“知道了。”
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那群人。
看他态度不明显,容棾沂闷闷不乐:“哦。”
凌江偏头问她:“知道你开始的时候对我什么样了?”
“不知道。”容棾沂呲牙,一脸傻气,“我最开始就是单纯讨厌你。”
偏偏她脸颊还被漫天的白雪冻的红扑扑的,比打了腮红还要明显,傻的可爱,给他一种她就算被人偷走还要跟人拜把子的错觉。
凌江腾出只手摸她的头:“别笑了,笑的跟傻子一样。”
容棾沂瞬间收起笑脸,气的直咬牙:“你嫌弃我?”
“一天天脑补的什么。”凌江弹她脑崩,“就不能觉得我是在提醒你。”
回去之后,容棾沂嫌冷,拿热水泡脚之后就钻进被窝里。
凌江则在卧室给彪子打电话:“二十九班,还是上次那几个。”
他闭眼,眼球来回翻滚,喧嚣着主人心里的愤懑与腾斥。
“摁到厕所吃屎,拿烫头发的夹板夹他们舌头,滚烫的,摁一下就松手,别烫掉了,跟他们玩玩,命根也给他们照顾照顾,让他们一辈子说不出戏谑的话。”
“晚上再找几个男同给他们轮了,让他们尝尝被操的滋味儿。”
黑暗中,凌江忽然睁眼,犀利的黑眸像条化形的蟒蛇,领地意识明显,眼中都是杀意。
“告诉他们,我凌江不是能忍的人,再有下次,我让他们挨家挖坑往里跳。”
“彪子,别让我失望,我不想在学校看到他们,别让他们脏了棾沂的眼。”
“知道了江哥。”彪子憨傻地问了一个问题,“先喂他们吃屎还是先烫舌头?”
凌江掐断电话:“你看着办。”
在他这儿,挨打连折磨都算不上,顶多疼上几天,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些人终生难忘他送去的羞辱。
电话刚挂,容棾沂忽然开灯,赤着脚,没穿鞋,就站在门口。
凌江啧了声,皱起眉,指尖夹着烟支,烟雾之后,是他弥足的脸。
他说:“跟鬼一样,怎么没声。”
容棾沂困惑:“你自己撸了?”
“你还说我?”凌江翘起二郎腿,星火挪到嘴边,眼中映着少女轻佻的身影,“你他妈跟自慰过一样。”
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长发随意散着,曲起自然的弧度,有些毛躁,脸颊潮红,眼里泛着雾气,粉嫩圆润的脚趾踩在地板上,一副欲色。
“对,想着你自慰的。”容棾沂轻咽口水,昂起头,一脸娇媚,语调上扬,“你呢,想着我撸的?”
凌江起身,掐了烟踩在脚下,垂眸说:“老子没撸,没手淫的习惯。”
但想她是真的。
刚才闭眼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她委屈时的脸。
他笑:“想你是真的。”
“哦。”容棾沂瘪着嘴瞪大眼睛。
一直干站着,没别的动作,也不说话。
都主动来找他了,还憋着不吭声。
惩罚似的,凌江掐她的脸,问:“干嘛,想要了?”
“疼。”容棾沂嘶了声,皱巴起小脸踩他的脚,“松手,善待我,我肚子疼。”
凌江哼笑:“撑的,谁家小姑娘一口气吃十多根淀粉肠。”
“不是。”容棾沂忽然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疼,脚还冷,你给我暖暖。”
凌江推她:“要不要脸了容棾沂,我怎么记得你不是投怀送抱的人啊。”
“你装什么装。”容棾沂翻白眼,从他怀里退出来,“衣服一脱恨不得把我栓到你那根东西上,现在又高冷起来了。”
凌江伸手,耐心揉起她的小腹:“不是不到时间。”
容棾沂靠着他取暖:“啥。”
白她一眼,凌江直接抱她上床:“上个月十七号,这个月才七号,就算按二十八天一个周期算,也早太多了吧。”
“不穿鞋就过来,活该你疼。”
容棾沂哦了声,挣扎着坐起身,要往床下去:“那我躺地上睡了。”
“横的你。”凌江把她摁回去,“明天去医院。”
“不去,我最烦吃药。”
“那你疼着。”
容棾沂坐起来,捶他胳膊:“你硬什么硬?”
凌江咽口水:“又没戳到你。”
她说的是他的嘴。
他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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