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能不能把我摔下去,摔死我啊?”
她又重复,眼神飘忽。
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危险发言。
作为惩罚,凌江重重顶入,在她宫口戳了几百下,但就是不进去。
宫口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敏感点,甚至高于它。
浑身挂着湿潮的粉,高悬在云端飘飘欲仙,她的脚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借它来转移自己忽视不掉的注意力,眼眸微眯,眉头有些皱。
花穴湿的不成样子,淫靡的爱液暴露在空气里,小腹不断凸起,是他深入的证明。
“啊凌江…就是那里…呜你能不能顶进去…”
超出欲望更深的地方,遥盼他能抵达。
不到十分钟时间,她就又因为这样的顶弄高潮了两次,不管她怎么夹,凌江就是不射。
他的嘴还贴在她红艳艳的胸前,衔着她的乳尖不停扯弄。
“啊哈…进去呼…不行…太深了凌江呜…”
“求你……进去,呼嗯哈嗯…”
“凌江,你给我吧,给我…”
凌江叹气,扣着她乱摆的腰和脖颈,问:“给你什么?”
“给我你的…精…精液…”
“不到排卵期。”凌江别开眼,挪腰拿了出来,“射进去你要吃药。”
其实容棾沂觉得没什么,她一个人将就惯了,吃过不少苦,认为他就算射进去又有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吃药,吃药就吃药,她也没多金贵。
所以一直盯着他往外射。
她总是伤害她自己。
“你那什么眼神?”凌江伸手蒙上她的眼,“你要喜欢下次射你嘴里,前提是你得帮我口。”
容棾沂趴在她身上取暖:“不要,你自己口。”
什么话。
“我要能自己来还用的上——?”
还用的上你?
凌江瞠目结舌,这话怎么说怎么矛盾。
他咂舌,只能诱哄:“你口的更舒服。”
“我口的更舒服?”容棾沂皱眉,略带考究地看他,“别人帮你口过?”
“就你——”
就你一个人。
看她神色不悦,凌江忽然笑起来,说了俩字,他就换别的说法。
“废话,追我的人多了去了。”
容棾沂阴阳怪气:“那她们知道你早泄吗?她们帮你的时候你治好没有?”
啧。
怎么不吃醋。
“骗你的,我就跟你做过。”怕她真的误会,凌江说了实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容棾沂才不信:“话说的这么满,以后找了嫂子带到我面前就不嫌尴尬。”
“嫂子?”凌江品着这个称呼,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靠在她肩上笑起来,“然后呢,告诉你嫂子咱俩的奸情,说我上过你。”
容棾沂轻哧两声:“你怎么没点炮友的觉悟,下了床就装不认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凌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张嘴就说:“你别对着镜子喊你自己嫂子就行。”
“神经病,我对你没兴趣。”
“小可爱,我最喜欢你了。”
窗外漫天大雪,一簇一簇落到地上。
底楼站了个女人,屹立于大雪之中,正遥遥望着上面。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
凌江手机忽然响起来,餐饮店老板打电话说做好了,人已经到小区了,就差坐电梯上来。
他没衣服穿,所以让容棾沂去。
“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丢下这句话之后,容棾沂去穿衣服。
她开门的时候,电梯正好到这个楼层。
“妹子,烫手,小心点拿。”
“谢谢哥。”
接了东西刚要关门,凌江就裹着羽绒服出来。
她就知道凌江是装的。
“牛腩也来了,你进屋,我拿。”
凌江加快脚步,拉着老板的袖口不让他走,等容棾沂进了卧室之后,他才说:“哥,那是我老婆。”
老板愣了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凌江清嗓,做贼一样心虚地回头,看门关的结结实实,他悄说:“哥,喊我声妹夫,下次还点你家。”
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妹夫。”
好了,凌江爽了。
话音一直回转在他耳边,喊的他心满意足。
他嗳了声,送人离开。
八点多钟,不到下课时间,凌江掏出手机给彪子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好些时间那头才接。
彪子问:“咋了哥,上课呢,我说上厕所才出来的。”
“你喊几个人去二十九班。”
漆黑的楼道里,凌江言辞冷淡,话音里带着命令,脸上圈了不少怒气。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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