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水,你可要管好身子,不能再发春。毕竟剖去半颗结丹,才换来沐清歌在树上挂着呢。”
说起结丹,魏纠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放开苏易水,飞身朝转生树奔去。
苏易水心下大惊,额前冷汗如注。谁知魏纠没有动那树上的果子,只折了根粗壮树枝。
他折返回来,眼珠一转,便挥手将苏易水的衣衫削得粉碎,手中枝条毫不怜惜地朝苏易水抽去。树枝依次落在秉风、侠白、腰俞三处穴位,魏纠出手时挟带了真气,苏易水白皙的身体很快落下三道红痕。最后一道从尾骨而起,斜斜贯穿了臀部和腿根。他的下裳也被魏纠扯破,两瓣臀尖皮开肉绽,看着好不可怜。
这种身体上的羞辱,苏易水本不会在意。他心高气傲,从不把魏纠放在眼里。
可这三记鞭笞,却让他的心慌乱起来。
当年他师父沐清歌为了助他结丹,故意在竹林中惩戒他,也是含着剑气,用戒尺敲打这三处穴位。魏纠今夜的举动,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和沐清歌私下的事,魏纠又怎会知晓?
苏易水犹疑之际,魏纠果然冷笑道:“这么经玩的身子,难怪沐清歌爱不释手。可事到如今,她只能无知无觉地挂在树上,眼睁睁瞧我将你抽得发软,比魔门的妓女还浪。”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苏易水却淡然一笑:“就算你这样做,沐清歌也不会看你一眼。”
魏纠的脸色变了。
当年他自持容貌,缠着沐清歌收他为徒。沐清歌却突发奇想,让他和苏易水并肩站在集市中央的高台上,扬言谁生得更美,谁就是她的弟子。那一日魏纠锦衣华服,丹唇皓齿,苏易水却是被沐清歌强拉过来,穿着普普通通的弟子服,素着张脸,半死不活地杵在台边。可有一种人,只要站在他身侧,便是蒹葭玉树,相形见绌……满街路人无不惊叹苏易水是个美男子,轮到魏纠时,却只说他堪堪入眼而已。
对魏纠来说,凭色相上位并不可耻。可被人说成平平无奇之辈,却是种莫大的羞辱。
苏易水提及此事,显然是故意戳他的心病。
可如今沐清歌已死,没了靠山的苏易水,凭什么瞧他不起?他体内只剩半颗残丹,衣衫不整地坐在树下,难道不是任谁都可以欺凌践踏吗?
魏纠狞笑道:“被沐清歌挑中玩弄,你很得意么?既然这样喜欢,我便帮沐清歌好好地款待你。”
树枝劈头盖脸,疾风骤雨般洒落苏易水全身。白玉似的肌肤很快被道道红痕覆盖,一张俊脸上也落了好几处伤口。
可苏易水依旧盘膝而坐,身形虽如风中落木般摇摇晃晃,却不曾弯腰服软。
等他收拢掌心流动的灵力,望着树梢的果子松一口气时,后背腿根已布满鳞鳞的伤口。
魏纠见他神情平静,不由冷笑:“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
苏易水侧目一瞥:“原来你知道?”
魏纠忍不住挥动树枝,将他打得身子一颤:“什么意思?”
苏易水轻轻翻个白眼:“以你的脑子,我原以为你不知道!”
魏纠被他一噎,半晌才道:“你……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天字第一号的傻子!”
苏易水却闭目调息,懒得探究魏纠的言下之意了。
魏纠诡谲一笑,掌心凝起一团黑焰,扫向满地秋叶。只见转生树下迅速燃起一圈青黑色的妖火。他得意道:“苏易水,你没了一半结丹,方才又耗费灵力,眼下不是我的对手。若想求我放过转生树,留沐清歌一命,今夜就乖乖听我的话,别再摆着张臭脸。”
他摆明了要趁人之危,话虽说得难听,却是不争的事实。
苏易水沉默片刻,竟低声道:“好啊。你要我怎样?”
他脸上写满倦怠无奈之色,看上去不像被人胁迫,反倒像在应付个蛮不讲理的泼皮无赖。
魏纠一拳打到棉花上,当下心头冒火,厉声喝道:“你平日怎样伺候沐清歌,现在都做给我看!”
苏易水眸光微动,似乎真的在回忆平日如何与沐清歌相处……
夜风吹动他面上发丝,他的视线也跟随一片落叶,幽幽望着它被转生树下的火焰吞噬后,才缓缓垂目道:“沐清歌已被我害死……你也要我这般对你么?”
魏纠闻言一顿,又将手中枝条狂抽,狠命敲他腿根:“既已害死了她,就少猫哭耗子,腿抬起来!”
苏易水面上浮现厌恶之色,却真的屈膝抬腿,毫不迟疑地将隐秘之处展露给魏纠看。
那处并没有躲过魏纠的鞭笞,此刻像一颗被划破的果子,红肿的褶皱夹杂点点水珠,翻卷的媚肉在月下瑟缩颤抖。苏易水的嘴很硬,此处却显得娇嫩柔软。
魏纠只觉下腹腾起一股无名欲火,他满脸皆是鄙夷神色,耳根却微微泛红,眼珠也忍不住瞟向那暧昧销魂的洞穴。苏易水越是神色淡淡,他便不停用树枝戳弄受伤的嫩肉:“烂成这样,也没有以前紧,一碰就漏水,怪不得沐清歌早玩腻了你。”
他点评得煞有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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