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那个数学老师?”
“那个数学老师。”
马克大声干笑:“你死后连品味都变了,j。”
“我的品味没变过,你是炮友,不代表我的品味。”白新用鼻子笑了笑,起身越过桌子递出右手,“谢谢你把硬币带给我,它对我真的很重要,再见。”
马克看看他的手,握住:“我找到了杀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j。”
白新握紧他作势要抽回的手,又骤然松开:“是谁?”
“跟我回去,我们可以计划实施一次完美复仇。”马克也站起身,“好好考虑考虑再说再见吧。”
白新看着他离开商厦,双手按在桌上死死盯着杯子里浓黑的咖啡,耳内嗡嗡作响,有如血液轰鸣。
******
“我待会儿去学校。”
躺在讲桌上的手机亮起,横着一条白新发来的微信,学生们被郑俊笑了个莫名其妙,紧接着发现他似乎是忘词了,七嘴八舌地提示刚才讲到了什么地方。郑俊连连道歉,清清喉咙继续讲课,终于等到他们做题的空隙解锁回复:“睡够了?”
自从变成无业游民,白新除了陪他出门购物就是在家睡觉,大多数时间睡在床上,也有睡沙发趴茶几躺地毯的时候,似乎欠着多年的睡眠要补,活生生从一个运动帅哥变成居家宅男。郑俊每次回家撞见他又在睡,总觉得他像只猎食后挂在树上的豹子,举手投足间是丧失了警惕的矫健,仍然力量十足,却又温驯无害。
白新回答:“我需要见你。”
明明每天都在见面,郑俊的心脏依然雀跃不已,语速不知不觉就上去了,幸好学生及时抗议,否则他真要坐上火箭脱稿讲到下一堂课的内容去。
他在铃声响起的同时宣布下课,冲出教室看到白新正靠在走廊尽头,三两步上前正要招呼,表情却僵住了:“脸怎么了?”
“挨了一拳。”白新站直,舔过嘴唇,一扬手里的外卖,“边吃边说。”
郑俊张了张嘴,从兜里摸出办公室的钥匙给他,自己去休息区拿出冰箱里的午餐微波加热,回到办公室白新已经摆出一人份的外卖,一次性筷子掰开了架在餐盒上。
郑俊坐到他身边,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他的伤口飘:“跟人起冲突了?”
“算不上,单方面的挨揍。”白新连吃几口外卖,皱了皱眉去夹郑俊的菜,“是以前的同事来找我算账。”
郑俊把饭盒向他面前推了推:“健身房的同事?”
白新又推回去:“更久以前,美国的同事。”
“美国的?”
“没错。”白新嚼了几下咽净食物,放下筷子,“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挑有必要的说,不说的就不重要。”
郑俊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无语,双手交握肌肉僵硬,喉结上下耸动,缓缓点了一下头:“好。”
“我曾经是一个私人组织的成员,工作介于杀手间谍和雇佣兵之间……”
郑俊猛地冲到窗前放下百叶窗,又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站在白新身后挡在他和窗户之间。白新把脸埋进手掌失声而笑,反手握住他的胳膊牵到身前:“别这么快进入角色,没人想杀我。”
“可你刚才说有人找你算账。”
“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拳就能解决。”白新做个手势让他坐,“那份工作不是为了正义,我不知道做的是不是坏事,杀的是不是该死的人。”他停顿几秒留给郑俊反应,“明白我的意思吗?”
郑俊苦笑了一下,滑着椅子靠近他:“我又不傻。其实……我猜测过你的经历,虽然一直没得出结论该怎么面对,但你刚才说那是发生在国外的事,所以我觉得……可以不在乎。”
他欺得很近,两双膝盖碰在一起,白新扶着他的腿笑道:“你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
“你没有触及到我的……”
他的辩解被吻覆盖掩埋,白新松开他的嘴唇说:“你真是我的造物主,郑老师。”
郑俊脸皮发烫,感觉耳朵要融化了:“哪有这么夸张,别乱打比方。”
“一点都不夸张。”白新离开椅子,嘴唇凑上他的皮肤,气息透过t恤像一道滚烫的笔触划过身体,“几年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偶然具备了一切假死的条件,于是我抓住了机会。”
郑俊手脚自由,却仿佛被爱抚缚住,眼睁睁看他单膝跪在腿间解开裤子:“嗯。”
“我年后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去确保没人能追踪到我,结果弄巧成拙,给今天揍我的那位留下了线索。”
郑俊勉强控制住打颤的牙齿:“马克?”
“对。”白新摸出他的性器揉搓,“为一场骗局白白哀悼,谁都会恼火,不过也只是揍我一拳的程度。”
“那就……好。”
“但他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炮友,误以为我和他之间有感情。”白新在肉柱柔软的顶端落下轻柔一吻,用舌头绕了一圈,浅浅含住。
他的口交技巧每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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