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手……在揉……我的……
洛斯里羞耻地脸都烧起来了,把冰冷的床头烫出水雾。
雄虫长于精神,雌虫敏于体魄。
被入侵精神海的感觉再危险也是水面之下的冰山,而此时的触感鲜明滚烫的像是烧得通红的热碳摁在灵魂上。
他没办法应对雄虫镇压精神海的压迫,不知所措,毫无还手之力。却能感受到在他雌穴中的手指温度偏低,指腹带着薄茧,粗糙着擦过外面的穴口就已经让他大腿哆嗦,现在……唔!……那个纤细的,属于雄虫的手指探进来,轻轻挠过那个本来被好好裹住的小豆子,几乎是立刻,喷出一股黏腻清亮的液体来。
还有一声被吞下的喘。
奇怪了,明明没人的时候喘的那么好听。顾锦恶趣味上来了,非逼着他叫出来不可。
也没扯下内裤,两指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往里面探,贴着内壁刮走一波淫水,却很快有新的一波涌出,顾锦不急不慌,慢慢地刮着,一圈,两圈,再往里面一点,三圈……
一声短促的呜咽,尾音再次被吞进去。
本来乖乖翘着任由估计施为的屁股哆嗦着塌下去,又在吞进尾音时勉强抬起,却意外让顾锦的指节进的更深。
太突然了,未经人事却又被吊了许久的雌虫,就像一个丰沛多汁的薄皮果实,被轻易戳破,温热的汁水,柔软的内里,全被来者指尖挑拨把玩,被弄成黏糊软烂的一滩。
顾锦捏着那个小小的豆子,揪出来些,这一个动作便让身下的雌虫喘息声粗了不少,就算死死抿住唇,也从鼻腔中溢出。
然后便是过分熟练的手段,或捻,或揉,或刮,或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也不局限于那个豆子,穴口外翻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尿孔,甚至更深层的甬道……
一连串稀碎地喘息从合不拢的唇齿间飘出,加重,染上哭腔,砸在洛斯里隐忍的面容上,一点点把克制敲开。
怎么会……
从捕食者变成猎物,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反而是想交出脆弱的咽喉,呜咽着臣服……不,不是,是想要献上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讨他欢心,求他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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