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手奔向天台。
洪王跟宿管混熟以后,趁宿管阿姨分神之际,洪王为今天野战点提前窃取钥匙,钥匙到手,他大摇大摆走向天台。
“这上面有点青苔,小心别滑倒。”洪王停在一处墙壁前,话音刚落,饶易横哐当摔在地上。
“能站起来吗?”洪王俯身凑近她,关切问道。
“我试一试。”饶易横屁股被摔痛,手臂手肘多处擦伤。她尝试站起,屁股像被绑了秤砣,一直往地面沉。
洪王见状懒得扶起她,跪在地上掏出肉棒,压着她的胸,扫开她横在腿间的手臂,一股脑插了进去,他的关心毫不值钱,只是他随意说出的话。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着什么急啊!没见过女人么,跟条发情的疯狗似的。”饶易横恰好被男人碰到痛点,刹那间拉下脸,自己不爽了起来。
“骚货,这有你不高兴的份?让你爽两三次就忘了谁是你爹么,敢拿这幅样子面对你爹,真是欠操,你妈的。”洪王不顾她痛着的屁股,强行给她翻面,大鸡吧在逼里不动,女人紧逼却旋转180度,各种角度吸绞大鸡吧。
“哦,小逼真会夹啊,跟着你主人一样桀骜不驯,在老子鸡巴下,就没有敢忤逆老子的。”洪王突然朝逼深处顶胯,饶易横身子朝前倾倒。
“嘶啊,妈的,轻点行不行,屁股都要被捏出印子了,青一块红一块,我真是服了。”饶易横转头望了一眼被摔着的屁股尖,青肿加上洪王刻意大力按压导致的红痕,她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拳。奈何她现在被男人控制,无法动弹。
“呵呵呵,还有心关注这些……”洪王瞳眸越来越黑暗深幽,插穴的动作减缓速度直到停下来。他要让饶易横求着他操。
洪王对着广阔无垠的小逼,只迈出两步,在这范围内微微抽插,小穴深处的软肉分不到大肉棒的按摩,纷纷叫嚣,刺挠传到饶易横全身各处。她悄悄往后移,企图吃进更多,洪王眼睛就没离开过她,显然发现她的动作,肉棒反而离小逼更远,赤红的大鸡吧只有龟头还插在逼里。
男人坚定态度不插穴,等她求饶,那根大肉棒也始终保持让龟头撑开穴口,扩大洞口却没有能与之匹配的东西满足空虚的小穴。饶易横骨头硬,精神上坚定长达十几分钟,身体却受不了,穴里每一处软肉仿佛都长了触角,试图接触洞口的大鸡吧。
“啊,好吧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忤逆爸爸,求求爸爸饶了人家吧。”
“不够有诚意啊。”洪王摇摇头,惋惜道。
“人家错了嘛,求求爸爸饶过人家,人家馋死爸爸的大鸡吧了,啊,啊哈,好大的鸡巴,要把人家操死了,啊,好大好粗,小母狗最喜欢吃大鸡吧了,求求爸爸狠狠操死人家。”饶易横换上细碎婉转的声音,可怜地抽抽鼻子,眉毛耷拉,无不在讨好男人。
洪王偏好女人柔弱求饶这一口,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作祟,俯身笼罩女人,两只手伸到女人胸前揉起两堆奶肉,身下也展开报复,整根抽出再整根埋没,小穴才完整品尝大鸡吧的滋味,下一秒大鸡吧就抽离。同时每一次抽插都打在她的敏感点上,饶易横嗷嗷乱叫。
“啊,呜啊,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好胀,好饱满,小母狗爱死这种感觉了,啊,嗯啊,操进去,求求爸爸操进去嘛,啊哈,小逼想吃,想吃大鸡吧啊,啊啊。”饶易横丢掉形象,怕他不给似的,拼命扭腰迎合,每次大鸡吧插进来,她都死死吸附,恨不得把男人的精液全吸进去。
“哦哦哦,小母狗这会儿着急了啊,刚刚挺拽的啊!看到爸爸的大鸡吧就走不了路了,呵,真他妈骚啊。”洪王拽起她的头发,骑马似地剧烈抽动。
饶易横忍着头皮发麻,大声淫叫侍奉洪王,只求大鸡吧别停下。夏夜凉风贯穿天台,洪王大汗淋漓,饶易横不停翻白眼挨肏,路过的凉风稍稍给两人降温,夜风作伴,男人永动机似的大鸡吧操了女人一整晚。
深夜饶易横精疲力尽,无心关照手下的青苔,两只手臂支撑地面,悄摸闭眼休息,等到男人气息逼近,她又猛地睁开眼,嘴里淫词浪语也不能落下,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看这个疯魔的男人。
等男人体力耗尽抽出软得不成样子的肉棒,喷射数次的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液像开闸的洪水,奔腾而下,四处水泥地布满两人淫液,隐约散发淫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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