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该他扔的话,一定扔给他。
任今夕轻轻笑了。而后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闵舒身上,他还是第一次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心跳有点不受控制的加速。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他极慢极慢的凑近,呼吸相闻的距离,都是闵舒身上的酒气,但他并不排斥。他终于可以放肆的看着她了,若真如南堂清越所说,那这便是他将侍奉一生的妻主呢。她长得真好看,虽然眼睛闭着,依旧能看出眉眼轮廓与家主极是相似。
他的眼神略过挺翘的鼻,落到嫣红的唇上,她的唇略有些薄,听说这样的人都薄情。可是他看未必,她对子卿就挺好的嘛。
哎!
“我才是你的正夫呢。”任今夕略带委屈的咕哝道,那声音很小,小到仿佛只在他喉间打了个转便消散了。她醒着的时候他不敢越矩,那现在……他不自觉的伸出手。
闵舒刚在别墅已经睡了一觉,车上噪音大一时并未睡着,忽的感觉有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唇。闵舒睁开眼便看到慌忙收回手的任今夕,呵。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邪魅一笑,忽的伸手,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任今夕的惊呼声刚漏了一个音,便全被堵了回去。
闵舒眼睛有点迷蒙,行动却很明确,直接堵住他的唇,毫不费力便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他的舌好软,好滑,略微瑟缩着迎接闵舒的舔舐,勾缠,她的舌在他上颌扫过,痒痒的,任今夕瞬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想,好想被用力亲,可是闵舒温吞吞的磨着他,痒意又发展成酥麻,顺着唇舌蔓延至脖颈,随着血液流进四肢百骸。他的小兄弟几乎立刻就在内裤里膨胀起立,并且不知廉耻的润湿了前方的布料。
闵舒扫过他的颊肉,将他吞咽不及的口水都卷走。任今夕呼吸急促,双手抵在之间,却没一丝抵抗的力气,任凭她勾住他的舌,带出他的领地,进入她的地盘,软软的舌尖怯怯的,像是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引得人无限怜爱,闵舒更收紧了手臂。任今夕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心脏就在嗓子眼,要是没闵舒堵着怕是就要蹦出来了。他本就穿的厚实,现在身上就像点了一把火,燥热难耐,又似有一股气来回冲撞,想要找到出口。他在闵舒怀里扭动,却被抱的更紧,忽的她将他的舌挑起,扫过舌根,任今夕身形一僵,只听他发出了唔唔声,手臂也攒了点小猫般的力气推了几下。
没办法,虽然闵舒意犹未尽,可也怕他不舒服。任今夕被放开的时候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喘息,小舌那般小巧,唇角那亮晶晶的口水印昭示着他刚刚被多用力的疼爱过。
闵舒轻轻一笑,任今夕才像回了魂,头低的恨不得埋起来,不就接个吻吗,至于害羞成这样吗?
“怎么了?不舒服?”闵舒酒劲儿还没过,声音略低,还带着平日里没有的调笑。
任今夕不做声,却将身体微不可查的往旁边挪了挪。这一副良家少女失贞的表现让闵舒哭笑不得,怎么了这是,接吻而已。闵舒伸手去搂他,他却不像平日那般顺从,她只能凑过来,故意在他耳边说:“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不等任今夕有所反应,闵舒便吻上他的下颌,她的唇到哪里,他便觉得那片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他被迫抬头承受着,喉结上下滑动,更引人遐想,闵舒在他颈间舔舔咬咬,任今夕不安的扭动,却推不开她,只能软着声音说:“小姐,别,会留印子。”
借着外面跃进车内的灯光,她低头看了眼他细白如瓷的皮肤,上面确有些暗沉的痕迹,她伸手抹了抹,那一片的颜色便更深了些。闵舒逗弄心思又起,将他的领口扯开些,摸上他的锁骨,才哑声说:“留就留了,你都是我的人了。”
任今夕一愣,这话说的……呃,好像也没错。他放弃挣扎,任凭闵舒作乱。
他直觉血液上涌,染红了脸,自己这个未来妻主才16岁,怎么偏就被她吃的死死的。主要是刚才闵舒给他的刺激过于大了,仅凭接吻便让他泄了身,这让他如何还能淡定。内裤里黏黏腻腻的已经开始有点凉了,他只盼着车开再快些,让他赶紧回去解了这尴尬。
闵舒却并不想放过他,依旧在他身上点火,任今夕这么多年第一次体验了大冬天里热的出汗。闵舒不太清醒,又碰上对方只小声说着不要,却在自己亲过去时予取予求,她的手从毛衣下摆处伸进去,里面竟然还有一层保暖扎进裤子里,闵舒急切的想要剥掉他的衣服,手刚扣上腰带,刚才还任君采撷的小软萌却突然炸毛了,用了力气护住自己的腰带扣,闵舒复又重新吻上他的唇,就在她觉得他已然放松警惕时重新去解腰带,却被看着还迷蒙的人儿再次挡住。闵舒温言哄着:“乖,放手,卿卿……”
任今夕瞬间白了脸色。
他用力将闵舒推开,好看的眼睛瞪着她,可在闵舒看来也就是奶猫露爪般的小脾气,微顿了一下转而笑着摸摸他的头:“好,不碰你。”闵舒规规矩矩的坐回去,只是车晃悠她也放松,很快又闭上眼睛。
刚到大宅,任今夕不等小晨给他开门就自己下了车,礼都不顾了直接进门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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