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差,不回来了。”
宋栖雁只觉讽刺:“你上个月也只回来过两天。”
庄乐成歪头看着宋栖雁,忽然露出一个坏笑,宋栖雁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做坏事了。
戴延继续不耐烦道:“我也是工作忙,没办法的事。”
宋栖雁有点被对方这冠冕堂皇的说辞气到了,刚想出言讥讽,庄乐成忽然握着他的腰,下身一顶,竟将剩下的半截全部捅了进去。
肚子瞬间被填满,敏感的肠道被用力摩擦,撑开,宋栖雁疼得浑身出汗,下意识啊了一声。
戴延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忽然严肃道:“宋栖雁,你到底在干什么?”
——
小雁:我没干什么,我只是在被你好哥们干而已:
10
宋栖雁痉挛着拱起腰,张着嘴没叫出声,他像只被狩猎的兔子,带着惊慌失措的可爱。
“宋栖雁!你……”戴延话还未说完,电话就被庄乐成给挂了。
庄乐成抓着戴延的大腿,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操弄了起来,宋栖雁也终于不用忍耐,放声叫了出来。
“太深了……啊,不要,停下来!”宋栖雁抓住庄乐成的手臂,手指抠进对方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刺痛感更加让庄乐成兴奋,他俯下身子抱住宋栖雁的腰,身体与对方紧密地贴合,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体滚烫的热度,肌肉的震颤,以及沉重而快速的心跳。
庄乐成反复摩擦着那一处,前列腺被反复磨蹭,宋栖雁夹紧了穴,快感像潮水般奔涌而来,他觉着自己要窒息了。
庄乐成越顶越深,越动越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刻宋栖雁是属于自己的。
欲望顶替仅存的理智,他愈发急躁,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宋栖雁臀间,随后颤抖一下,像是要射了。
意识到什么的宋栖雁大脑一片空白,他扭着腰想要挣扎,却被这大块头死死压制。
“不,不行,不能弄在里面!唔——”
汩汩温凉的精液喷洒在炙热敏感的肠道里,穴里嫩肉不住痉挛。
宋栖雁双眼失神,张着嘴,嘴角留着津液,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待回过神时,宋栖雁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毫不犹豫地扇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满不在乎地笑笑,抓着宋栖雁的手掌就吻在了手心,而后又掰着宋栖雁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哪怕对方毫不犹豫地咬了他一口,鲜血溢满口腔,他也没有松开,而是吻得更深了。舌尖舔过口腔的每一处,扫荡者掠夺。
宋栖雁眼角渗出泪水,血腥味让他难以忍受,含糊道:“混蛋……”
11
宋栖雁没了反抗的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庄乐成后入。
他双腿无力地挣动几下便彻底卸了力,任由庄乐成趴在他身上抽动。
宋栖雁被快感折磨,同时又觉着很累,腰像是要断了一般酸疼,大脑昏涨,只想睡觉,而庄乐成却偏不让他睡,又是揉他胸部,又是亲他后脖颈,像狗似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痕迹。
宋栖雁被咬疼了,只是轻哼一声,再反抗不了了。
昏昏沉沉间,宋栖雁听见门口处忽然传来“滴——”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宋栖雁立即打起了精神,被吓得穴肉绞得死紧,差点没把庄乐成夹断。
庄乐成毫不意外,咬着宋栖雁的耳朵,亲昵道:“不就是来人了么,至于这么紧张吗?”
压在身上的禽兽还在动着,进出着被操得柔软出水的小穴,宋栖雁顾不得这些,紧张地盯着门口,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竟是傅庭。
虽早有预料,但当傅庭看到被庄乐成压着干得泪眼迷蒙的宋栖雁时,还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似是惊讶,却又是嫉妒。这分明就是在责怪庄乐成怎么背着自己就将人给吃了。
宋栖雁哪里发现得了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当即就不好了,不管身上的酸痛,一胳膊肘就顶在了庄乐成胸上,哑着嗓子道:“你们合起伙来坑我!”
他穴里还插着庄乐成的性器,像是被钉住了身子反抗不得,只能被压着。
庄乐成仍旧紧贴着宋栖雁的脊背,下身仍旧抽送着,不想将人让出去,“怎么来得这么心急?我和栖雁还没结束呢。”
傅庭不理庄乐成,此时眼里只有美味诱人的宋栖雁。他走上前,伸手捧着宋栖雁红红的布满汗渍的脸,迫使对方抬起了头。
宋栖雁长着张精致小巧的脸,皮肤雪白细腻,此刻被情欲染了几分薄红,黑沉的杏眼含着泪却带着嗔怒,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他鼻尖通红,嘴唇艳红饱满,透着莹莹水光。
平日里他总是高傲骄矜,浑身带刺,除了戴延别人亲近不了半分,但此刻不但软弱可怜,也更加明艳动人,雪白的身体上都是斑驳红痕,叫人想要再好好疼爱一番。
指尖摩挲着宋栖雁滑嫩的脸颊,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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