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求你,公公,好痛……”御笔还在深入,那股深入骨髓的尖锐刺痛,不论多少次,也无法从容面对。
谢欢鸾察觉了贺澜的意图,抓住他的领口,哆嗦地吻上去,泛红的眼角迷蒙又无助,支离破碎如一块被弃在泥潭之中的璞玉,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护在手心仔细宠爱。
情欲点燃的唇珠细腻温软,贺澜想起自己偶然得到的一条羊绒薄毯,像一阵春风拂面,宁静和煦。
“可怜见儿的,倒像是臣欺负了陛下。”轻笑一声,果然那笔没再往里,只是打着转儿,吸饱了花茎里的蜜液,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笔锋倒是润开了,只是……”贺澜拿起笔在眼前端详,那笔身还牵连着从皇帝身体拉出的银丝,白如雪的羊毫笔头垂在一边,无声地提醒谢欢鸾,这里头浸润的,全是从他那孽根里淌出的淫液。
按下反胃的干呕,他主动将肉根送到贺澜手中,像是引颈受戮的兽,撕开了脆弱的身体,给予全部的信任和依赖。
窝在贺澜腿上,低垂眼眸,忸怩地绯红了脸颊,小声嘤咛,“公公,公公疼疼我……”
皇帝的行为极大地讨好了贺澜,双手奉上脆弱,随他忽快忽慢的动作在欲海里沉浮,让贺澜扭曲的掌控欲达到了极致。
此生最大的憾事,便是这残破身躯。纵使权侵朝野,翻云覆雨,金钱珠宝、权力高位,统统炙手可得,也难以再恢复完璧之身。
细碎的呻吟从谢欢鸾口中流露,不可自拔地在一个阉人为他营造的情欲里迷失,后穴何时被掰开都不知道,直到那根细长冰凉的笔管猛地刺入,才扭着脖颈,闷哼一声,泪珠滚落。
“呃啊,想、想要……”学着贺澜的手段,谢欢鸾也喘着热息贴上他的耳骨,伸出湿软的舌头,细细描绘,讨好的意味尽显。
手上动作一重,立马换来更大声的淫叫。
贺澜面无表情地压下心头的震颤,动作渐快,像在惩罚皇帝的自作主张。
他历来希望一切都在他操持下行进,万事万物都不可逃出他手心。
却唯独害怕面对陌生情愫涌上心头时,那难以自持的失措和惘然。
谢欢鸾里衣大敞着,身体笼了层薄汗,后穴夹着笔管,随那东西的抽弄,不自禁地在贺澜手里上下顶撞,淫液顺着光滑的玉管滴落,发出令人羞愤的啧啧水声。
“啊……啊……公公,公公……”谢欢鸾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的情欲,忘乎所以地整个人扑在贺澜怀里扭动,一声比一声更放荡,甚至还捧着那人的脸,胡乱地落下或深或浅的亲吻。
贺澜眼底愈发冷若冰霜,与身上发情的猫儿截然相反,周身的肃杀之气,若可化作实体,恐怕要将整个宣政殿夷为平地。
他猛地站起身,粗暴地扯起怀里的人压在散乱着奏折的书桌,从笔架上又胡乱抄起三根竹制的御笔,一点缓冲也不给地统统插进那贪吃的嘴里。
“啊!痛!”硬捅进去的疼痛让谢欢鸾仰头痛呼,刚要挣动,又被带着薄茧的手捏着后颈的软肉狠狠压在案上,动弹不得。
“陛下今日倒是主动。”居高临下地睥睨,贺澜才从慌乱中获取一丝平静,四根御笔在皇帝身体里进出,将那肉洞撑得一点褶皱也无,贺澜低头看去,谢欢鸾的双腿抖得像狂风里的孤木,轻易就可折断。
“公公、公公,我、我想、想射……”谢欢鸾从不曾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泄身,射精的欲望折磨着他的神志,却不得要领,难受地带上了哭腔,张口呼吸时竟还有银丝从中垂落。
贺澜笑靥如同鬼魅,一手抄起那块朱砂砚,一手握着笔管前后左右地捣弄。
“乖,陛下,臣还未见过您用这后穴射过。”硬物无意间戳到一处,谢欢鸾声儿都变了,额角的青筋直冒,贺澜了然于心,便专往那一处捅。
眼泪涎水随动作散落,滴在散乱的奏折上,洇开成一片不明所以的水渍。
“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啊……”眼前白光闪烁,一瞬间似乎连灵魂都被抽离出了体外,谢欢鸾被压在案上,弓着身子,大张着腿,被贺澜用几支毛笔肏弄到高潮,尖叫着射出精水。
贺澜勾唇,手中的砚台稳稳地将皇帝射出的白浊悉数接下,而后,从滴答流着淫液的后穴里抽出那支斑竹管玉笋,按在里面慢慢研磨、转动。
望着蜷缩在一旁仍沉浸在未褪却的情潮里的谢欢鸾,贺澜心情大好,甚至还贴心地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外衣,披盖在他身上。
“陛下,切勿着凉。”声音沉稳平缓,一扫先前的气郁烦闷。
“臣替您批折子,您在此小憩片刻。”将人安置在书房侧间的简易寝室,贺澜回身到一片狼藉的案前。
那根朱批玉笔湿透,带着浓厚的腥臊气息。贺澜也不嫌,只握在手里,蘸满了皇帝精水和成的朱砂墨,落在那本弹劾自己的奏折上。
“朕览卿之奏疏,所言子虚乌有,扰乱朝纲。念卿之旧劳,罚俸一年,贬至南疆戍边,望卿反省改过,以此为鉴,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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