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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5 / 8)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

初夏时节,卧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床上的女孩一身瓷白却浮出一层绯红薄汗,仿佛水仙花瓷里晕出的底色,潋滟诱人。

余笙意识昏沉,燥热不堪,她难耐地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襟口,不自知胸前的春色全然透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领口半散着,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乌发散在枕头上犹如长出的藤蔓,蜿蜒着往男人的心口上缠绕。

她完全不知,只蹙着眉心,晃着脑袋在枕头上喃喃:“好热,好热…”

身体忽然被人抬起,她不知道靠在哪里,滚烫的额头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皮肉相贴的一瞬,余笙控制不住的颤栗,沸腾的身体仿佛在那道温润下,滋一声,冒腾出白气,终于稍有畅快。

“笙笙。”她听到男人低沉带磁的声线,语气仿佛裹着夏夜清风,挟着几丝温柔:“哪里难受?”

余笙急喘着往他身上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仿佛正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身体快要被烤干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单调却暧昧的音节:“渴…好渴…水…”

“喝点水…”唇边轻轻压上一个冰凉的硬物,男人轻而低的声音漫在耳边。

余笙呆木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还没抬起,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伸出来,贴着水面小口小口的舔,仿佛小猫饮水。

温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润下去,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抬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地吞咽,溢出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很快湿了上身。

“慢点。”看到她的动作,男人只能控住杯子,不让她倾倒太多。

然而余笙此刻根本辨不出他的好意,固执的想要把杯子抢过来。

她一边喝一边动作,一下被呛到,猛咳出来。

手里的杯子也被她打翻,全撒在男人身上,一片狼籍。

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余笙动作一顿,她茫然低头,看着男人湿出沉色的衣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对不起。”她低着头道歉,声音逐渐低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难受”

余笙又扯了扯自己的襟口,柔软的丝绸像是突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黏在哪里都是又疼又痒,像是有虫蚁在咬。

她扯着两边肩带,想把衣服脱下来。

“医生快来了,乖,再忍一忍。”男人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余笙却听不进去,全身都不舒服,而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就是这件衣服。

“不要不要这件衣服好痒我不要这件衣服”她发了脾气,挣扎着抽出手,又去扯裙子。

肩带勒进她瓷白的皮肤里,很快磨出几道红印子。

季宴礼没顾得上自己湿了一身的衣服,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松开手,低声哄着:“我帮你脱,好不好?”

余笙扯了几下没扯动,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低低应声:“嗯你帮我脱”

她滚烫的面颊就贴着他被水打湿的衣襟上,热烫贴着那层薄薄的水湿的布料渗进去,像是要烫进心脏里。

他顿了下,黑眸深处涌出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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