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慌了神,这祖宗怎么又哭了。本来还打算再刺激下阴蒂、帮他延长高潮,现在只好拍拍他的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痛啊?
展翔用力掐我的手背,扯着嗓子说我没那么贱、也不是上赶着要你肏!……虽然、虽然是我提出来要做的……但是!你不能羞辱我呜呜——
我哭笑不得,在他一口一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去死吧”的哭诉里,软着语气同他道歉,说我就是嘴巴贱、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云云。
展翔冷哼一声,我讨好地用手背蹭他的囊袋,看他没什么反应就大胆了些,揉着睾丸往上推,展翔又开始深呼吸。
“宝贝?不生气了?”
我搔刮起翕张的马眼,展翔只以粗重的鼻息回应。没一会儿又受不住、倚在我胳膊上扭来扭去。
“恋爱关系里两个人讲究平等,年轻人啊,还是得学学什么叫尊重——”
他这话说的突兀,说什么恋爱关系……总不会是暗示我俩在谈恋爱吧?不过看来展翔真的不喜欢这些荤话,明明有时候说的话惊人的露骨,倒是我误会他的大大方方了。
我连声应下,收紧虎口给他做最后的冲刺。展翔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刚开荤的雏,明显顶不住我的花活,没弄几下、黏糊糊的白精就挂了我一手。
前面射完,下边也该休息好了吧。
他那儿很湿、又很烫。等中指和无名指埋进去的时候,他配合地放松肌肉。我的手掌压扁阴蒂,指奸的同时掌心的纹路也在凌虐他的蒂头。展翔仰着头刚要出声,就被我用大拇指抠挖尿孔,脱出口的呻吟立马转调,破碎的、收不住。
阴蒂下的小眼根本受不住大力的摩擦,很快就呈糜烂的颜色,连续的刺激带来刺痛感,让这个部位变得麻木。展翔痛苦地攥着我的胳膊,由着快感积攒到一块儿,尖叫着潮吹了。
我的手指还在甬道里进出,水流喷到我掌心被拦住、改为溅出,我含住他耳垂,用掌根轻压他的耻骨。
展翔隐隐觉得要失控,害怕地拍打着我的小臂,我只是在他耳边吹气,说宝贝别怕。
于是紧接着他就哆嗦着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我的裤子,完全满足了我上不了台面的性癖,激动得我嘴唇都在颤抖,下面更是硬得不行。
两条匀长的腿痉挛着,连带着小肚子都打着颤。我伸长胳膊去够纸巾盒,抽了纸、擦干他腿间的潮湿。
展翔半眯着眼,看起来随时要睡过去。我底下还硬着呢,哪能这么放过他。憋得太久,鸡巴都有点发紫,我熟练地剥出来,缩着腰打飞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掰过展翔的脸细细啄吻。
展翔这时候正晕着呢,深吸一口气也回不过神来应付我,乖乖地吐出舌头任我狎亵。
我呼出来的热气都打在他侧脸,展翔清醒了点,盯着我的唇看了片刻,主动凑过来舔我的脸颊。
好色……
湿湿软软的舌头捣乱般地在我脸上打着转,我本来就在高潮临界,被他舔到下巴就脑子发懵、弓着背射精。
“给你舔舔你就射了。”展翔狡黠一笑,把我的话还给我。
我无奈地贴贴他的脸,懒得再去抽纸,捡起床上的纸团,找出没浸湿的一面擦去精液。我把疲软的鸡巴塞回内裤、拉上拉链的空当,展翔晃晃脚丫子,跟我撒娇说要去洗澡,我说再歇一会儿好不好?
“你身材好好喔——”展翔转了个身坐我怀里,用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描摹我的肌肉线条。
“下次要不要试试抱着来?”我凑过去咬耳朵,展翔“哇”了一声,笑着用指头戳我:你、你怎么都不脸红的!
刚才甩手居然把戒指甩出去了吗?切下一首歌的间隙里,拇指习惯性抚摩戒指落了个空,我心一紧。
那枚戒指对我意义重大,是我用第一次演出挣的钱买的,陪了我好多年,有那么多的场合它都给我带来好运。我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这素圈已经是我灵魂的一部分。
强压着心乱弹完整首歌,和音的时候声音都打颤。最后一个音刚落下我就蹿到旁边,拜托他们接着演奏,我就先撤了。
万幸戒指只是掉在吧台上。我一路摸一路找,真正攥在手心里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等神经放松下来,我才注意到旁边趴着个醉鬼,嘴里还在不停地吐泡泡。
冲酒保比划了个手势,询问这人是否已经结账。酒保回我个放心的眼神。我正要走,就听见那男人低声唤我,声音因喝醉酒而黏连,听着亲密得别扭。被一个男人这样叫,我也是起了好一阵鸡皮疙瘩。我好奇,我们认识吗?一扭头才发现,他应该是无意识喊出的名字。
我更好奇了,索性拉开椅子坐他旁边,借着昏暗的光观察起他的样子。一个中年男人,不像是狂热粉丝的样子啊。不过嘴巴长得挺好,这个唇珠、口交起来应该蛮色的……
"怎么了,我在这呢。"当他再一次叫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凑近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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