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抓住了他的手,语气也隐藏不住怒意,“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景元听了这话,似是也吃了一惊,眼睛看着应星,欲言又止。
应星道:“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如此,即使你若有情……也不该因为照顾我而这样难堪地开始。”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丹枫手里抽走,“可否明日烦你为我找些其他动物用的抑制药来,我试上一试,也免得总烦扰你与景元,令你二人心生嫌隙。”
此话一出,丹枫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强压着应星告诉他自己从未觉得难堪与麻烦,但念及应星那阴影尚未褪去,他还是忍了下来。
“哥,”景元扶在了应星的腰上,语气轻缓,“你现如今想到的,我早已查阅过了。除了兔人外,没有其他人种使用抑制药。而剩下来的便是兽用抑制药,不论原理是否相同,仅从药效和剂量而言,对你有害无益。”
应星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那,如果是切除卵巢或者子宫呢?反正我身体里本就没有这两个器官,切除之后便可以永绝后患。”
这话进了丹枫耳朵里,也终于是叫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应星或许自始至终都不认同通过交合来缓解发情的方法,只是迫于无奈,难以抵抗身体本能。
是了,他昨夜不应该如此对应星表白的。
他应该在应星能彻底掌控自己身体,心理再无阴影压抑时,再向应星提出这些,否则以爱遮掩痛苦,只会结出些畸形的果实来。
“再进行手术恐怕对你身体会造成更多损伤,你不必为难了,应星,抑制药的事我已经和丹鼎司的人一起在研究,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不再受发情所困。”丹枫说道,他看向了景元,轻轻一笑,“在那之前,你也不用纠结,我和景元不会在情感之事再逼迫于你。你现在若是开始发情并且能够保证意识清醒的时候,你愿意找谁帮忙都行,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与景元二人心甘情愿。”
“是了,哥。”景元搂着应星的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面前的丹枫,语气轻柔,“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从今天起你让谁来帮你解决都行。我与丹枫之间……”他的眉毛挑了挑,“等你能支配自己身体后,我与丹枫之间的事再另说。”
应星皱着眉,想将搂着他的景元推开,他以为昨日那样一次之后就可以结束自己的发情期,如今看来似乎只要他没有真正地怀上孕就会隔一段时间来上一次。而一直与丹枫或景元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过……
景元没被他推动,反而是托着他的下颌吻在了他的颧骨上,那有点冰凉的鼻尖贴在应星的脸上,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别推我呀,哥,你忘记了下面还在夹着我吗?”
“好了,看来你也不是真的醉了,等它……我们就各回各家吧。”应星说着开始扣起来自己上衣的扣子。
“等一下。”景元拦住了他的手,“你昨晚和丹枫做了后今天又再次发作,会不会是因为量不够呢?”
这话让应星觉得有点不妙,他看向贴在自己身上的景元,思忖着拒绝的话,腰却被人从前面伸过来揽住了。
“景元所说,不无道理。”丹枫的声音在他的另一侧响起。“为了能保持状况更加稳定,我觉得要不往你的身体里注入更多的量试试。”
这话叫应星彻底懵住了,他原先的打算是将景元赶回神策府,自己回了家后再买一些可以喷水的玩具来模拟每次被注入时的感觉,这样也好不再麻烦这两个人。
“再试试吧,哥。”景元说着,嘴唇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痒麻感爬了应星半个后背,他短暂地晃了下神,想要推开身上的景元时,丹枫从另一侧将他的身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也不容他说出拒绝的话来,低头就堵上了他的嘴唇。
应星扣了一半的扣子被景元又解了开来,青年人双手抓着他的乳房,像是找到了窍门一般从下往上推揉着,原本的酸胀感已经缓解了,但当景元如此揉弄时,他的胸乳又麻了大半,像是绷紧了的神经被景元按摩着缓解了,舒适的滋味叫他连着瞳孔都有些涣散起来。
丹枫的舌头堵着他的嘴,让他将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刻意扫着他的上颚与舌根,口腔上部的痒麻让应星连着自己的额头都有些发麻。
他那已经高潮过数次,还在疼痛的下身又喷涌出淫液来了,而此时景元卡在他穴中的性器也似乎终于有了活动的空间,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景元额上凸起一根青筋,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丹枫,“你硬拽我作甚,不怕伤了应星的下身吗?”
丹枫抬起头,看着怀里被他亲到水光潋滟的应星的嘴唇,余光瞥了景元一眼,说:“我昨天又不是没和应星做过。他早就已经放松了,你别趁此机会占些便宜。”
应星喘息未定,听着二人对话只觉有些无语,手支在床上将自己撑了起来,“差不多行了,我该回去了。”
二人瞅着他还在往外淌着水的胯间,以及软得打颤的腿根,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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