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近日送上仙门的珍宝仿佛源源不断那样,秦礼的房间都快堆满了来自他皇兄的礼物,可他依旧兴致缺缺。
秦涟从薛然信中得知自己的掌上明珠连自己费大劲搜罗回来的各类珍宝或者是稀奇的玩意儿都提不起兴趣,又是在回信里对薛然好一顿责骂。
薛然也好奇呀,为何公主近日来都闷闷不乐?虽然对他来说免去做那啥事也是好的,但公主动不动就朝他发脾气,说了好些甜言蜜语都没有发挥作用。他也不敢问,生怕公主勃然大怒将自己原本已经为数不多的珍贵家人给满门抄斩。
可这刁蛮俏公主还真就在等着薛然主动开口问呢。
一日两日地过去,那坏心眼的师兄却是一句都不问他为什么生闷气。秦礼都快郁闷死了,偏偏今日课堂上还被师父训了一顿,指他上课不专心,还被留堂抄写经书了。
他抄写时抬眼,见薛然还坐在一旁等他倒是让这位娇蛮公主的心情缓和了些。这倒霉师兄也不敢走,万一留公主独自一人在学堂里,要是发生什么事儿他也承担不起。
“坐过来些。”
薛然挪动自己的屁股,坐得更靠近秦礼了。公主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撒娇似地抱怨自己手和脖子都累。他没有一丝犹豫地拿起笔,边写边叮嘱道。
“我替师妹写吧,别告诉师父。”
“师兄…我们都别写嘛。”
这怎么能行?薛然俊朗的脸皱起来,正想继续提笔抄写,却被秦礼握住了手。公主的手极其柔软滑嫩,只有指节处有少许新茧。
“怎么了?”
“师兄…我想……”
他羞涩地垂下脑袋,青丝落在他颈间顺着后背披散。薛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也是,公主好些日子没同他欢好,还以为公主终于厌弃交欢,他也乐得清闲。
但秦礼每次同他欢好时,都显而易见地雀跃与兴奋,那种表情的确是很难装出来的。
“我们回去再说。”
“可本宫现在就想…很久都没有弄了呀。”
秦礼求欢被拒,瞬间就不满起来。可他不知怎么的不想让师兄觉得自己刁蛮任性,于是又恳求道。
“但这里是学堂,不可胡闹。好师妹,我们回去再弄。待师兄替你抄写完经书就回去。”
胡闹…胡闹、本宫在胡闹…?
秦礼仿佛就像是天塌下来那般崩溃,他明明只是想和这木头亲热亲热而已,却被指责教育说自己在胡闹。皇家威严被挑衅,他自然按耐不住怒火。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薛然狠狠斥道。
“放肆!本宫堂堂一国公主岂能容许你对本宫颐指气使出言不逊!别以为本宫将身子和清白都给了你就可以随意羞辱本宫!如今事已至此竟敢还污蔑本宫胡闹贪欢……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被本宫肏的时候如何浪荡,现在还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薛然被他突然这么一通骂,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疑惑的单音节脱口而出。
“啊?”
见他不仔细听自己说话,秦礼气极败坏地撕扯他腰带,恼怒之间扯烂他亵裤。薛然穴儿都被玩得熟透了,像是符合季节娇艳欲滴的果实那样,轻揉都会留下印子,揉得重些还会溢出些汁水来。和他本人不太像,可实际上这穴和他人一样吃苦耐劳,肏得狠了休息几日又是一口肥美又饱满,等待着他来入的淫穴。
在公众地方被如此羞辱,薛然自是先遮掩自己的身躯,无意间拍落公主的手。秦礼惊呼一声,捂着手含着泪地嗔怪面前勾搭他的男人。
“你、你——!就凭你敢和本宫拿乔!本公主今日就非得在这天天来的去处弄你…让、让你好生丢脸一番!”
他气得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薛然根本就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这样疯了似的就被秦礼给定了身。公主把他未来夫婿按倒在课桌上,那命根子下边的窄小肉缝被手指强硬掰开,就着一点淫液噗哧噗哧地往里头抽插的滋味实在是太爽利了些。
手指被包覆着的滋味都如此美妙,更何况是阳根入了去,现在要是不好好松动松动的话搞不好一下就去了。秦礼见薛然面红耳赤地喘息,恶劣地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抠弄那敏感的花穴,里头的水越来越多又越来越滑,手指捅到深处时薛然都快要把笔都给握断了。
“师妹…哈啊…啊、师妹、回去再弄吧……”
他恳求道。明明人高马大却总是低眉顺眼,听话得来又事事都做得体贴入微,对自己万般宠爱。秦礼自然是喜欢他这点的,虽然几乎全世界都对他千依百顺,但他偏偏还是看上了这愣头青。
就是这身子浪了点,若是不驯好将来或许男人掏出根鸡巴来这下流师兄就晃着屁股坐下去了。秦礼懊恼地吻住他半张着喘息的唇,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搅动舔弄。
他打听过那所谓的苗师妹,据其他师兄弟说肤白貌美,平日里对其他人都不近人情又凶恶孤僻,可偏偏对薛然言听计从,说话时轻声细语故作温柔的小女儿姿态来时常让薛然师兄感到颇为心动,对苗师妹也是温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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