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真面目?”
“你整日里装得像个温柔姐姐,内里却凶着呢。”
跟关家大夫人一样,看着温柔,实际上都是面热心冷的那一种,俗称——笑面虎。
挽月听了挽夏对她的评价,笑骂道:“我若是笑面虎,第一个就先把你给吃了,骨头渣子都不剩的那种。”
随后又正了神se,“这话出了这院子,万不能往外说了,要是叫旁人听见你这样的话,不仅你要遭殃,nv郎也跟着受连累。”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gnv郎什么事?”
挽夏倒也不是故意辩驳,只是有些好奇为何这样说。
挽月柳眉微挑,反问她道:“你既觉得大夫人是笑面虎,你猜她听了这话,会不会疑心是nv郎,或者关大夫教你的?即便她当下信得过nv郎的人品,以后遇着事,便难免会在心里存个疑影,一来二去的,倒离了心。”
“好吧好吧,你最聪明了,我听你的便是。”
挽夏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挽着她的手撒娇,“我拿你当好姐姐,你这老虎可不要把蠢妹妹给吃了。”
挽月笑着推开她。
“明日叫阿嬷买两斤猪脑花回来。”
“嗯?”
“炖给你吃。”
挽夏哼了一声,使着水波流转的杏眸瞪了她一眼,转身往风荷的房间走去。
“你做什么去?”
“我去哄哄nv郎。”
对不起大家,其实我是一只山里的吗喽,不小心捡到这本《小狗恋ai日记》,啊你说要拿一百个珠珠来换?珠珠是什么啊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挽夏哄人的法子便是给风荷读话本。
她有意学着g栏瓦舍里说书先生的模样和腔调,甚至还寻了木镇纸来做醒木,一言一语慷慨激昂,声情并茂。但她念的却是一些书生小姐情情a1a1的话本,听着便很滑稽好笑。
风荷难得脸上有了些笑意,挽夏便更欢喜了。
还是要哄的嘛,她心道:虽然挽月聪明,但还是我更懂nv郎一些。
这厢才念过几页纸,陈阿嬷便把饭做好了。
饭桌上,陈阿嬷忽然想起一桩事来。“挽夏,前儿你和nv郎去了医馆,有个男人来家里敲门,说是你爹托他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在六月底务必要回家一趟。我这年纪大了记x也不好了,险些要忘了。”
挽夏听见“爹”这个字,眉眼耷拉下来,怏怏地说了声“哦”。
“可还说了别的?”
“只说让你回家,旁的没有了。”
回家……她出来了整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叫她回家呢。
挽夏神se冷淡,心里忖度着家里是不是又缺银子了,叫她拿银子出来呢。
“挽夏。”
风荷察觉到她的失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着身旁的关遥道:“师父,我们雇辆马车送挽夏回去吧,她家离得远,要走一日呢。”
“嗯。”
关遥自然没有意见,挽夏却连声拒绝:“不用的nv郎,单单雇一辆车太浪费了,平日里都有去城郊的牛车的,我坐那个便好了。”
挽夏的家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子里,离这儿三四十里远,牛车要走差不多两个时辰。
“真的用不了多久的,nv郎。”
见她坚持,风荷便也点点头,“若家里有事,多待几日也是可以的。”
挽夏才不愿在家里多留,笑道:“我家能有什么事呀,nv郎且宽心,最多隔一日我便回来了。”
晚饭之后,三个姑娘又一起看起了话本子,是前些日子看过的那本《瑞香记》。
第一册已经读完了,前几日挽月又去书局买了第二册回来。
第二册的故事情节陡然曲折了许多,书生远赴京城赶考,只给莺莺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的承诺,而杀手则一直陪在莺莺身边,伴她春与冬,风和雪。
莺莺陷入险境时,杀手以血r0u之躯将恋人护在身下,在x命垂危之际,他只说:“小姑娘,我们一起种的瑞香,大约明年春天就能开花了,你可以想我到明年春天,待花开后,便不要再记得我了。”
看了那句“想我到明年春天”,挽夏的一双杏眼泪汪汪的。
“我原本是更喜欢那书生一些的,但是现在觉得这个杀手也很好,只可怜了莺莺,若想与他长相厮守,便只能离了父母兄姊,为何不能两全呢?”
风荷并没有她这样深的感触,她只想知道杀手的命最后救回来没有。
“挽夏,你不要伤心了,挽月,你接着读。”
在写到那日杀手重伤昏迷以后,作者将画面一转,来到第二年yan春日,京中盛况空前,新科状元鬓边簪花,跨马游街,好不风光。
高中状元的,正是先前与莺莺许下承诺的书生。
念到这儿,挽夏复又欢喜起来。“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书生一些,这下好了,金榜题名,接下来便该是三书六礼,迎娶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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