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于是,我就这样看着他吃完。
“你这是?”他将桌上几个没动过的菜打包了起来。
“我还有朋友没吃饭,我给他们送过去。”
我点了点头:“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好。”
他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回来了。
“怎么了?忘了什么东西了吗?”
“我想知道,下次,我能在哪里找到你?”
我想了想,然后指了指后花园:“我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在那里睡觉。”
他点了点头,对我说了声谢谢之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
“主人已经和新的奴隶见面了吗?”
景元在我身后说道。
“他到底是谁啊?什么身份,一点也不像是个奴隶。”
“他是那维莱特,原本是联合会那边的法官,后来辞职了被抢劫后身无分文就被抓去当了奴隶,这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分别是钟离和艾尔海森。”
我点了点头:“先别安排我和他们见面了,先就这样过着吧。”
“好。”
然后我直接往后倒,意料之中的躺进了景元的怀抱。
“抱我回房间,我今晚要和阿刃喝酒。”
“我可以一起吗?”
我没多想,自然就答应了。
结果……
“唔……不公平,你们两个对我……不公平……”
我身无寸缕的往床的角落躲去,景元和刃手上各一杯酒。
“主人,这可是你自己定下的规则,可不能反悔。”
输的人要被含着冷酒或者热酒的人口交。
原本这是为了惩罚他们定下的规则,可是我忘了……我是一对二,一对一我有必胜的把握,可是一对二……
我无处可逃,肉棒还是被塞进了冰凉的酒液中。
“唔,太冰了……”
尤其是之前已经被他们弄得射了两次了,现在肉棒可是敏感的不得了,而景元的功夫又非常厉害,没两下我就射出来了。
刃含了一口酒朝我走来。
“阿刃……”我委屈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心软一些。
出乎意料的,刃拒绝了我的请求。
这次是温热的酒液。
刚刚才在冰凉的酒液中射过的肉棒此刻受到刺激后又立了起来。
和景元的不一样,刃喜欢把我的肉棒全部的搞一遍,没有任何技巧,让人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最后我还是颤颤巍巍的射在了刃的嘴里。
“不来了不来了……你们太过分了……”
我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主人今晚不翻牌子了吗?”景元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出。
翻牌子只是因为我怕黑,并且冬天一个人睡会冷,所以才让人来陪我。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目的变了,变成了……翻牌子就是做爱。
“不了不了,今天太累了,就你们两个陪我睡吧。”
有一件事情你们大概不知道,那就是这个庄园其实本来不是我的。
我原本就是个捡垃圾的小乞丐,那种不停流浪一不小心就会死在寒冬的人。
只不过我的运气比较好,遇到了我的义父。
义父名叫拉帝奥,但他更喜欢让我称呼他为真理医生。
他的庄园里几乎全是书本,他可以看一整天的书甚至于不用吃饭,我就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他送饭,他有时候也喜欢和我讲解一些书中的知识,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听不太懂,不过久了之后多少还是能和义父说上两句。
一般情况来说这肯定是父慈子孝的剧情。
可是……庄园里除了我和义父以外没有别人,而我却偶然间发现了藏在深处的小黄本。
这对我的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大,因为我的幻想对象除了义父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自那以后,我看义父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了起来,他看书时认真思考的模样,会让我想他吞下我的肉棒时表情破裂的样子,他弯腰寻找书本的时候,会让我就想这样脱下他的裤子在他喜欢的书海里把他干哭。
这种想法越发不受控制,义父也不是什么迟钝的人,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他估计是知道了。
所以他走之前把庄园留给了我,还有一群奴隶。
我手里握着一块布料,指尖在上面摩挲着。
这是我某个晚上想义父想的实在睡不着,就偷偷跑他房间里把他的内裤剪了一块下来。
确实有点变态,但是——我将那块布料凑近我的鼻子,像是还能闻道他的味道一样。
义父前些天给我寄了信,说他要回来一次。
我知道,他是来看我对他的感情是否消退了,如果消退了,他就能继续在庄园里住,但如果没有,那我们估计以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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