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哭了出来。
听到哭声孙权却更性奋起来,接连弹了几下,那处被折磨的几乎透明。
孙策笑吟吟转过头来,说出的话却有些可怖:“别弹了,玩坏了怎么办。”
“坏了卖了就是。”
孙策回过身:“卖了,好吧。”
“不行”
“怎么不行。”孙权打横抱起他:“我看着,差不多能卖二十两银子,那处坏了,只能卖十五两。”
不可以,绝不可以,周瑜想站起身,可是做不到,挣扎时依稀记得孙权发了火,之前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听说那衣服,有十几层呢,最外层用蚕丝和金线编织,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特别好看。”
“怎会想得祭天了?陛下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说。”
“这我们怎么知道。”
几个小宫女的窃窃私语声持续到周瑜来之前。
周瑜歪头靠在轿撵上,头顶有华盖遮阳,前后的仆从、侍卫加起来近百人。
“大人可是要去量体裁衣裳了?”一名小宫女大着胆子问,她听说过,这位大人脾气很好,几乎从来不发火。
周瑜含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大人要做大祭司的事情,宫里上上下下还有哪个不知道?”
周瑜本想再说两句,却看见孙策骑着马远远的走过来,原本宫道上不让骑马,后来孙策当了皇帝,规矩只给别人定不给自己定,他想做什么做什么,谁都那他没办法。
“他怎么来了?”周瑜脸色一边,拍拍旁边站着的小太监:“快走。”
小太监轿子起的急,差点把周瑜颠下去,他冲着原本的方向快跑几步,见离孙策越来越近了,哆嗦着停下来:“大人,去哪?”
话刚说完,孙策已经到了眼前,周瑜这才看见孙权跟在他后面,两人骑着马,正聊得眉飞色舞。
小太监刚来不久,只听说过皇宫里只有陛下一人能骑马,便隐隐约约猜出这是陛下,却一下子忘了礼数,不知该作何反应,抬着轿子便要行大礼。
轿身踉跄一下,周瑜差点摔了下去,小太监不知该扶着轿子还是该行礼,顿时手忙脚乱。
孙策的马靠近了,小太监心一横,终于跪了下去。
轿撵歪到一边,周瑜支撑不住,险些摔下去,孙策骑着马上前几步,一手勾住了他,拦腰抱到马上。
一手圈住周瑜,一手牵着马缰,孙策面无表情的看了底下的小太监一眼,冷声到:“带下去,乱棍”
“不可!”周瑜呵道:“陛下忘了之前许诺的吗?”
孙策似乎心情不太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沉默了片刻:“那便随便找个地方安置了,不许再来殿前伺候。”
身后坐着个低气压的人,周瑜总觉得别扭,他牵着马缰,几次想开口询问,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却不想孙策自己开了口。
“今日射箭,我输给了权儿。”
周瑜思索道:“仲谋日渐长大了,功课学的好,是好事。”
“朕也才二十七岁。”孙策厉声道,却又突然换了语气,仿佛刚才的脾气消失殆尽,柔声道:“那你呢,你眼里谁比较好?”说话间,孙策一手伸进了周瑜的外衣,又摸索着钻进里衣,伸手在战栗的乳尖上掐了一把:“我总觉得不服,想再比一次,若此番得胜能得到公瑾,那我必定能赢,你觉得呢?”
食指和无名指捏起乳尖,中指肆意滑弄着,路过的宫人无一敢抬头,身后的侍卫自然是更看不见,孙策似乎捏够了,抽了手出来:“不对,该让公瑾做靶子。”
“陛下要杀了臣吗。”周瑜颤声道:“陛下输了,便折腾臣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不允许!”周瑜听完规则,就差点哭出声来,他瞪完孙策,又瞪孙权,人虽是跪着听命,气势却是很足。
“公瑾。”孙策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从古至今,皇家兄弟相残的故事你听过多少?我保证,今日只要我和仲谋分出胜负,绝无法,把他弄得很疼。
孙策一手捏着臀肉,一手扒开阴唇,舌尖在眼前的红肉上来回舔弄。
门口的太监又来传唤,孙策啧了一声,很是不情愿的收了手,托起周瑜的屁股,对着白软的臀肉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两排弯弯的牙印。
孙权抱着周瑜起身,又照顾他穿上了里衣,才传唤小宫女进来。
祭祀大典定在一月后,当日举国欢庆,周瑜早上上朝,中午练习跳大神,晚上伺候两个登徒子,一天到晚可谓累个半死。
总算等到休沐,一觉睡到下午,睁眼便看见鲁肃坐在床边。
“子敬!”周瑜热切的坐起来,抱住鲁肃:“你怎么来了。”
“看你最近累坏了,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鲁肃命人递过篮子,一层层拆开油纸,把里面的东西给周瑜看:“家里来了个江南的小厨娘,我想着你和陛下都从江南过来,便让她多做了些。”
糕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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