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森月放完调料,转过身和萩原研二说。
“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进行太细致的操作了,不过随着时间会慢慢恢复。”萩原研二正色道。
“警局给你调后勤了是吧。”松田阵平冷哼一声。
“嘛,毕竟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拆除炸弹了。”萩原研二微笑地伸出手,手指却在细微用力时微微颤抖。
“用得着你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把你拉进去,没用了就马上撇清关系,什么拆弹双子星,玩笑一样。”
“哈哈,还好警察这个职业不会被解雇。”萩原研二笑笑,他想起当时父母卑躬屈膝地请求他人原谅宽限。
“不过小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是真的快啊。”他转移了话题,蹲下身体掀开森月的衣服,看到腰侧只剩下浅色痕迹的伤疤。
好像比上次更淡了……
自己一身手术后的狰狞伤疤,和自己一起掉崖的森月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羡慕。森月酱不会嫌弃我的身体吧,萩原研二心中的小人抱头转圈。
大概是出神想太久了,松田阵平也过来蹲下查看:“怎么了,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吗。”
两人一起注视着森月裸露的细瘦带着坚韧肌肉腰部,森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在松田阵平上手抚摸疤痕后,更是把衣服拽下来溜到一边。
“害什么羞,之前药都是我帮你上的。”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心中莫名遗憾,但他感觉自己理直气壮。
“那不一样。”森月低声说。
萩原研二在旁边弯起双眼。
今天医生和他说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已经不会对他有影响了。
夜晚。
萩原研二悄咪咪地溜出房间。
把他推下崖的人为了减刑赔偿他了一大笔钱,如今他们租的这个房子是三人间,晚上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很老实,而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尝试脑中的诸多幻想了。
首先,抱着森月酱睡觉?
他走进森月的房间,月光银灿灿地泻满房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躺在床上的森月就像月光吸附的小动物,因月光的角度在嘴唇投下一片阴影,随呼吸的幅度上下微弱起伏着。
喉头有些干渴,萩原研二吞了一口唾液,在夜的岑寂中,那声响听起来异常大。
他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观察森月的睡颜,然而还没等他看清,身体瞬间被拉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出于恐惧,双手本能地去挣扎尝试扒开那只手。
“嗬……呃……”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不是来找森月的吗,什么会被人掐着喉咙。
掐住他脖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扎不开,但是很快就放开了他,让他捂住脖子干咳。
“咳咳咳……咳咳。”
“没事吧。”森月轻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弓着背部大口呼吸着,在感觉好些后惊疑地看向森月。
“抱歉,你突然接近我,我以为是坏人。”森月说。
思考了一下,萩原研二很快就替森月找到了理由。
“掉崖后的ptsd?”他问道。
“可能吧。”
并不是这样,森月心里想。
他刚刚梦见了他的猫,蓝色的眼睛非常眷恋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然后转头迈入了黑暗。
他去追,每条路都没有尽头,每条道路好像都通向死亡。
最后他看到了猫嘴角溢出鲜血,胸口有一个空荡荡的血洞,成了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森月缩起身抱着自己,他有点想诸伏景光,这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去向哪里,怎么样了。
他漂亮的身体会属于别人吗。
会,坏掉吗……
“森月,森月?”缓过劲的萩原研二在森月面前挥挥手,森月黑漆漆的目光看向他,在夜晚看起来颇有些空洞无神。
“不开心吗。”萩原研二轻声问道。
“有点。”森月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轻的,要不是房间太过寂静,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可以做一些可能会让你开心的事吗?”
“……什么。”
“你躺下,不要动。”萩原研二让森月平躺在床上,他把森月的衣服卷起,露出乳头,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体上低头含住。
“呃……萩?”森月低下头,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
萩原研二松开嘴,向着森月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笑容。
“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又低头含住森月的乳头,同时用手轻轻掐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
青年的身体像是没长大似的,和他记忆里哥哥没有太多差别,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当初用脸贴着时就想咬一口,可惜很快就被揪出脑袋,现在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终于可以把童年的大哥哥压在身下尽情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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