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裴沅瑾冷笑,倏地将门关上,随后把她往床榻边拖:“没我准许,你敢走出去试试!”
他将时菊压在床榻上,急切地去亲她的唇。一隻手慌乱解开她衣带,不住地逗弄,妄图她能像以前一样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变得乖顺服帖。
“放开我!”时菊悲愤,拚命挣扎。
裴沅瑾没放,三两下除去她衣裳,然后覆上去。
这场欢\\爱持续了一上午,裴沅瑾像疯了似的,不停要她。
时菊起初还能挣扎,最后累得一点力气也无任由他摆弄。
最后一次结束,裴沅瑾亲了亲她的脸:“你还是这种时候更顺眼些。”
时菊别过脸,闭上眼睛。
感受到他缓缓退出去,随后有许多浓稠黏腻的东西涌出来,她也懒得管了,疲惫地翻了个身。
裴沅瑾问:“你还想睡?”
他坐在床边:“先用午膳再睡吧。”
“或者,我帮你清理一下?”他看了眼湿漉而凌乱的锦被,轻笑:“我头一回这么伺候女人,舒服吗?”
时菊紧闭着眼,不理会。
裴沅瑾推她:“起来吧,你若没力气,我抱你起身。”
“滚!”
时菊有气无力呵斥。
裴沅瑾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行,我滚就是,你好好歇息!”他穿好衣服,出门了。
时菊听了会动静,见他似乎下楼,才缓慢爬起来。
她浑身酸痛,双腿更是走不得路。
她坐着缓了缓,挪步去洗脸架旁,就着早上的冷水一点一点擦拭。
过了会,待她出门后,果真听侍卫说裴沅瑾出去办事了。
裴沅瑾在金昌办事,还能办什么事?
时菊已经懒得去想。
她此时很饿,兀自去后院厨房找吃食填肚子。厨子得知她还未用午膳,盛了碗面给她。
“这是我们这些下人吃的,才做出来,姑娘不嫌弃的话先将就用。”
时菊点头,接过碗寻了个角落的矮凳,慢慢吃起来。
然而,两口面下肚,腹中一阵翻腾,顿时将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厨子瞧见了,忙说:“可能是姑娘吃不惯这些粗糙的东西,我重新给你做其他的。”
“不必了。”时菊摇头:“多谢你,我兴许是没胃口。”
她是真的没胃口,这些天吃得比较少,而且总有反胃的感觉。
默了会,时菊起身,打算回去再歇一觉。可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停下。
她慢吞吞地看向腹部,心底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飞快去屋子取了袋银钱,然后出门。
侍卫此前得了裴沅瑾的吩咐,不能让时菊离开客栈,是以上前来拦她:“柳姑娘,公子说了,没有他准许”
“我想去医馆,”时菊打断他:“这也要拦着吗?”
“可是”
“若是你们不放心,跟着我就是,但我现在必须去医馆看大夫。”
“姑娘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医馆里,大夫道。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时菊愣愣地坐在椅子上。
“姑娘身子虚,得好生休养切忌劳碌。”大夫道:“我给姑娘开一副养胎的方子,姑娘照着这个”
“大夫,”时菊听见自己颤着声音说:“我不要这个孩子,你开一副落胎药给我吧。”
大夫惊讶:“姑娘不想要这个孩子?”
见她穿着打扮并非嫁人的女子,顿时又明白了什么。却可惜道:“这孩子目前状况极好,若是好生养兴许以后是个白胖可爱的。”
时菊落下泪来,坚决道:“请大夫给我一副落胎的药。”
“你想好了?”大夫叹气:“你身子虚,若此时落胎,恐怕以后难再受孕了。”
“我想好了,”时菊哭着点头:“我真的想好了。”
腊月二十六开始, 朝廷封印,百官们放假了。
裴沅祯也总算得了闲,不过闲下来的裴沅祯像换了个芯子似的, 黏人得很。
沈栀栀去东三街的铺子, 他也跟着去。沈栀栀在一旁看帐,他就站在柜台前帮着拨算盘。
年关时节,各家生意都比较忙。尤其是沈栀栀经营的这家干货铺子, 这半年来,盈利竟是比往日好几年的还多。
裴沅祯道:“你如此本事, 以后我若是不当首辅了, 靠你养也使得。”
沈栀栀嫌弃:“大人怎的跟街上那些混油子一样,光想着吃软饭?”
裴沅祯莞尔:“ 也不全然,我这不是在帮你打下手吗?别的不会,拨算盘还是顺溜的。”
沈栀栀:“你堂堂首辅大人, 说这话也不脸红。”
两人这边旁若无人打情骂俏,排队买干货的夫人们倒是听得牙根都酸了,却又不好表露神色。小声催促:“沈掌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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