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趁他不注意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他。这一吻蜻蜓点水,贺闲垂下眼去看他,悄悄用手在冠头的眼孔处用力抠挖着。侠士又痛又爽,下意识惊呼起来,一把将人推开,却正中贺闲下怀。他又将人扯到怀里,凑上去吻他。
侠士的脑袋晕乎乎的,只剩了被吮吸的发酸的舌头和嘴唇,含不下的津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身下晕开水渍。分开之时,贺闲重重的舔过下唇的齿印,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尊师重道,该罚。”
“初见那时还说你我是平辈,怎么现在又用师徒之礼相称…啊!”
摆弄过前端,贺闲的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轻飘飘划过身下的女穴。那处生的隐秘,他的指尖拨弄着花核,像是将侠士当做一把好琴那样爱抚弹奏起来。
侠士的两套性器都敏感非常,双儿天生的体质又让他总是渴求着他人的疼爱,此刻仅仅是被抚弄,花穴也像是决堤一般,连坐垫都被打湿。侠士舒爽的乱动起来,头垂落在贺闲的手臂上,他不自主的弓起了腰,可贺闲突然止住了所有动作,轻拍了一下花穴,缓缓说道:“食指中指双食指中指双牵宫商,该拨弦了。”
贺闲一句话将侠士打回原形,好似贺闲真的是他的师父,这段莫名的师徒关系将侠士的羞耻感拉到顶峰。他一想到自己被便宜师父玩的出了水,便觉羞的要死,偏开头不敢再去看他。贺闲将他抱起,褪去他的裤子,随后又将人环住。此时侠士双腿大张,被贺闲撬开膝弯,以一种颇为大张大合的姿势被放在了他身上。
侠士只觉得下身被看了个精光,合不拢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整张脸也红透,完全忘记刚才被贺闲打断的经历,整个人扭动着想逃。
贺闲一手锢着侠士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是流连在花核与阳物之间。他的手常年持剑拨弦,手掌上厚厚的茧子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整个手掌覆盖住侠士的女穴,随即飞快的揉搓起来,厚茧刺得侠士又爽又痛,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着侠士,他止不住的扭着身子喘息。
“啊…!别那么快…哈…轻点…轻点!我…快要…”
侠士眼神迷离起来,只觉的舒爽到了极致,忍不住弓起身子向前靠去。他呜咽起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下的累积的快感将要决堤,四处飞溅的淫水落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一部分打在沂水弦歌上。
见他快要高潮,贺闲飞快的收了手,装作无事发生那样,去咬他的耳朵。侠士脑袋嗡嗡的,被打断高潮,他难受的挣扎起来,又被贺闲死死钳住,硬生生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候。
“贺逸之…事不过三…!”
“曲弹不好,指法也忘了个精光。这便是惩罚。”
不知这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打一巴掌给颗糖的德行,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他心中憋了火,愤愤的回头瞪了一眼,心中则是隐隐有了报复的主意。
好你个贺逸之,喜欢玩这种,那就看看咱俩谁会玩。
侠士行动力极强,他开始含住贺闲在他唇上摩挲的手,细细的舔弄起来。他的舌卷过贺闲的指尖,暗示性的吞吐起整根中指,嫩舌从指根一点一点往上舔弄
贺闲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侠士只觉腿上的桎梏松了些,他撑着发软的腿转过身子去亲人,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直到感觉股间被巨物顶住,他才搂着贺闲的脖子轻飘飘来了一句:“师父的东西顶人,也怨不得徒弟弹不好吧?”
看着侠士潮红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时不时还会用花穴蹭一蹭自己的性器,贺闲只觉大脑有些空白。他还觉得自己的玩弄过甚,却没曾想能看到侠士不同寻常的一面,像极了戏本子中吸人阳精的狐妖,勾着男人以求疼爱。贺闲的脸不自知的红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一句:“照你所说,我不是一个好师父。”
侠士在心中沾沾自喜,颇为得意的去亲他,也不忘用屁股再磨蹭两下,“你知道就…”
“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贺闲出口打断了他的话。他伸手去揉搓侠士丰腴的臀瓣,啄着他的嘴唇继续讲到:“既然我不称职,那便由你来做我的师父罢。”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能教你什么,别开玩笑了…”
贺闲微眯起眼,盯着侠士淡淡说道:“书案前的论语中夹了一本奇怪的话本,上面写着什么大唐风流…”
侠士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连忙把贺闲推倒,俯身上去堵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些骇人内容。侠士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全看完了?”
贺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侠士尴尬的笑出来,伸手去捞桌上的毛笔,“我教…我教还不行吗。你不是不善丹青吗,我教你…”
贺闲的腰带早就被侠士扯松,此刻侠士坐在他的物什上磨蹭起来,蹭的贺闲的裤子也蜕到腿弯。他坐在半硬的性器上,将花穴整个贴合在上面,浅浅摆动着腰部磨蹭起来。贺闲咬着牙,掐着他臀瓣手不自觉的用了力,伴着侠士腰部的幅度,也缓缓的挺动着自己的腰。
“好舒服…”
贺闲的手格外用力,侠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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