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又把小虎摇起来,小虎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小花劈头盖脸一顿问,“你看你看,我们在哪呢?你昨天也感觉到被人抱过来了吧?我还以为做梦呢!”
小虎一听,往周围一看,才发现这房子自己不认识。又仔细一看,隔壁床睡着那个童生。
“这是老师家。”小花也仔细一看。他俩睡得早,醒的也早,大人们都还没醒,尤其是吕逸,昨天累的够呛,现在还睡得死死的。小花又钻进被窝里,躺下干瞪眼。小花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又想拉着小虎说悄悄话,小虎怕把他们吵醒,对着小花嘘。
好不容易听到隔壁床有动静了,那童生醒来了,起身弄着吃食。小花搜一下窜下来,要跟着一块,小虎也爬下来。两个跟屁虫又跟着童生进了灶房。
吕逸醒过来的时候,天不算早了,只是因为雨还下着,天还阴阴的。老头一看吕逸醒了,赶紧照顾童生把饭端来。吕逸动了动,感觉身体肌肉有些僵硬,起身都有点不敢起。于是屏了气,一鼓作气起了身。小花终于能吵闹了,又吕逸哥长吕逸哥短的。刚才俩小孩怕吵到吕逸,坐窗边帮老太做东西。
早饭吃的面条,吃完饭,吕逸就准备带着小虎小花走了。童生看雨下的大,让他多待会。吕逸拒绝了,这雨再等会也停不下,不如早点赶路。
三人穿上蓑衣,挥手和童生还有他父母告别,小花声音喊的最大。
吕逸一手牵着一个。大人可能体会不到乐趣,小孩确实时时刻刻都觉得这个世界是新鲜的。雨下的不小,小虎本来就是个有些胆小的性子,听着草丛里传来蛤蟆叫,有些怕,抓紧吕逸的手。小花倒是想直接逮一个,正巧遇到路边有一个,松开吕逸的手就想逮,吕逸不放手,不让她抓。地上有时候还能看到好长一条泥鳅,一拱一拱的。
地上还有好多蜗牛,一下雨,都往外跑,有的大,有的小。小花惊呼:“看那蜗牛多大啊!”吕逸和小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半个手掌这么大的蜗牛,小花又想去抓,吕逸想到现代这种大蜗牛可是入侵物种,细菌太多了,听说谁家小孩抓了蜗牛,回去就发了高烧,去医院住了好几天才好,又不让小花抓。小花一听会发烧,也怕了,小花最怕感冒,一点劲都没有,难受的很,还得喝老苦的药,也不能出去玩。
路上泥多,一踩一个脚印,小虎也觉得有意思,用脚尖在泥巴上画画。小花用脚跟踢开小泥堆。
两个小孩跑的热乎乎的,抓着吕逸的手也热乎,倒是吕逸手被冰凉的雨水冻的发白,凉凉的,手指尖冻的发红。
小花两只手抓着吕逸的手,甩着玩,吕逸的身子也被小花甩的一抖一抖的,吕逸也放慢了脚步,不急得赶路了,反正浑身也湿不拉叽的了,晃悠着玩,还能暖和点。小花正好路过个泥潭,一蹦,那泥点子四处飞溅,把吕逸和小虎的身上也溅上了,身上最多的还是小花,脸上头发上也呲上了,
吕逸和小虎对小花投来不赞同和谴责的目光,小花尴尬一笑,嘴硬道他们不懂玩泥巴了乐趣。
好不容易是到小虎小花家了,小虎小花家长热情的迎接,吕逸没进屋,说赶着回家呢。就又让吕逸提了点东西走了。小虎小花也没被骂,好不容易回家了,成小泥孩就小泥孩吧。
吕逸又赶回家,开了门,就看到牛黑逗龙起玩。背在背上,扛在肩上,顶头上,让龙起站自己手上,然后把让小孩自己站着,哆哆嗦嗦。要不就躺床上,两只脚把龙起一蹬,就把小孩蹬起来。去街上卖艺也能拿几个铜板。
吕逸感觉暮龙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露出了无语的表情。龙起不愿玩,牛黑非拉着他玩,搓他揉他,龙起看起来烦的不行,竟大声叫道:“烦!”小奶声说话都说不清楚。
吕逸惊讶,牛黑却依旧嘿嘿的笑。“这小子会说话喽。”吕逸无语,谁家小孩第一句话是烦!这养的一点都没有成就感。
这雨一连下了好几天。
雨下了几天,不算特别严重的灾害,雨一停,人们就走出家门,要么去修整土地,这地都让雨淹的乱七八糟的了,赶紧拯救一下没被淹的庄稼。要么修修屋子,吕逸听说那童生家似乎被雨冲踏了,好心的村民收留了他们一家,现在雨停了,得赶紧修修屋子。要么就是出门溜溜,闷了好几天,可算是能出门了。
吕逸打扫着院子,之前院子淹了,吕逸赶紧挖了个水道,把水引走了,但是石砖上全是泥巴,和冲来的乱七八糟的树枝叶子。
牛黑带着暮龙起坐在一旁,牛黑说,暮龙起年龄也差不多了,会走会跳,主要是有点反应了,不那么像个木头了,是时候该开始修炼了。吕逸还有些担心,这么小能撑住吗。
现在吕逸要把院子打扫干净,腾个地方。收拾好了,吕逸又想去进屋做豆腐,刚转身,牛黑叫住他。“唉,你干嘛去?”
“啊?做豆腐去啊,明天不卖吗?”吕逸一愣。这牛黑愤恨,做豆腐能有修仙入道重要吗?世人皆想入道,却无道可入,因为这门早就被前人堵死了。入门派前要查验灵根,修仙之人说,灵根难寻,因此修仙之人皆为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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