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玉带蜿蜒着。河水清澈见底,只看见水草丰腴,那水中灰扑扑的小野鱼在草中游动,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河中是不适合鲜艳的观赏鱼生存的,那调皮的小孩会拿个网,把鱼都捞光。
吕逸坐下,看着水面发呆,水蚤一跳一跳的,形成小小的涟漪。正当吕逸坐着思考人生时。上游有一个竹篮子顺着水流而下,似乎还发着光。发光?吕逸似乎真的看到了光,吕逸觉得好笑,这难道是什么天人之相?还要给个五毛特效?
吕逸其实已经猜到他穿进何处了,从他坐在路边听到路人讨论魏家时,还有魏家那个小少爷魏之鸿。那天晚上他看的那本书,里面的反派就叫魏之鸿。但是这书的剧情和设定都很无脑,除了男主和反派,其他角色都没怎么写过,吕逸应该只是个不知道有啥用的炮灰,
这竹篮里的小孩怕不是男主……吕逸无语得想,这河不宽,吕逸又长手长脚,伸长胳膊就把篮子够过来了。一个皱巴巴的小孩躺在篮子里,皮肤还有点发黄。男主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扔了,现在长得并不可爱。
吕逸抱着篮子,看着小孩。他倒是知道男主生命力旺盛还乖,不然在书中被个乞丐捡到也能活,那乞丐想起来就喂给男主几勺米汤,忘了就饿着他。男主每天也不哭不闹,就是睡,睡醒了就看着天玩。天,幸好这是弱智文,不然这么养小孩哪能活呢。
吕逸叹了口气,反正先带回去养着吧。吕逸抱着小孩,一边盘算着,带个小孩肯定不能住宿舍了,租个茅草屋不知道要多少钱,这半年积蓄够用不。
吕逸慢悠悠回到酒楼,跟管事的商量,自己捡了个小孩,不住宿舍了。这管事的也跟吕逸关系好,这么惨个小孩又捡了个小孩,又给他提了点工资。
吕逸抱着小孩,提着那几双旧鞋,租了个茅草屋住去了。
这破茅屋很久很人住了,屋檐的茅草都破了个洞。吕逸把小孩放在那小床上,出门弄点新草,还得弄点羊奶,没有母乳,米汤又没营养。
过了一会儿,吕逸抱着一堆新草,提着一桶羊奶回来了,这羊奶不能直接喝,还得消毒,这古代的消毒技术只有煮沸,吕逸又将羊奶煮沸。虽然这男主生命力似小强,但吕逸还是想用心照顾。
咕咚咕咚,男主喝了不少,似乎还要喝,吕逸算了算,不能喝了,到时候吐奶。把奶瓶拿走,男主也不哭不闹,睡了。
吕逸就去修屋子,叮叮咚咚,好歹是弄的干净整洁了。铺上厚厚的新草,原本破败不堪的茅草屋也显得朴素宁静了些。吕逸满意,这可是穿越后自己的很快讲完,魏之鸿却显得意犹未尽。刚才魏之鸿边讲边在这文章上用小楷标注满了,现在手上还拿着毛笔转着玩,那手指拿着毛笔一转,紫毫毛就吸不住墨汁,似雨中转伞,元光飞溅,溅在了吕逸的脸上,连那新赐给吕逸的新杉,也如同泥水溅在裤脚上一般。
事发突然,吕逸还没反应过来,面上不由自主的皱了眉。魏之鸿本心中有些歉意,看到吕逸的表情,心中却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认清你的身份,叫花子!何时轮到你来对我使脸色!”
吕逸迅速调整了表情,变得乖顺,魏之鸿却不得解气。叫吕逸脱了衣服。
“甩你几个墨点子就如此蹙了眉毛!别说墨点子,就是我甩几滴尿,他人都是趴着张个嘴去接的!”
吕逸觉得魏之鸿低俗,但人在屋檐下,只得随声附和:“怎敢如此,郎君赏我,怎敢厌弃?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魏之鸿却觉得小叫花子花言巧语,仍是怒目圆睁,无明业火不得熄灭。“快脱了衣服!”
这下吕逸也不能拖拖沓沓了,脱了外衫,魏之鸿未语,又解了内衫,自从在酒楼营生,又在魏府得了宠,吕逸也不再忍饥挨饿,这身体已经不再是那瘦弱病态的乞丐的身子了,露出一片富有少年感的簿肌,现在吕逸的身子,可能比他穿书前还健康。吕逸自然不想继续脱,就这样跪下来。
魏之鸿打量着,有些不满,又不知为何不满,转至吕逸身后,看到少年纤瘦但不瘦弱无力的后背,才满意了些。之前骑过吕逸的大马,这背还是有些趣味。
魏之鸿又沾了墨,蹲在吕逸背后,拿着毛笔画了起来。这紫豪笔,是取了野山兔项背之豪做成,坚韧,如锥,利如刀,吕逸只觉得,这笔初接触皮肤时,如针头扎在自己身上一般,但游走时,又如飞虫停留,感觉十分怪异,咬着牙,偷偷掐住自己的手指,忍耐。
魏之鸿画的认真,但人体如何比得过宣纸?再加上魏之鸿本就未曾认真学习书画,先生教他画鸟,他在下面画野鸡。因此实在无法画出什么东西,又学的不认真,一时忘记了先生教的那些笔法,一板一眼的在吕逸背后画着花鸟。画着画着,又突然拍额,忘记羊豪才最为合适,又开了笔,换了大楷,却无法在背上用那勾皴擦的笔法,只把墨汁弄的滴滴答答的。
这又苦了吕逸,羊豪更软,笔尖还不停的变换角度,吕逸痒的不行,却不能随意动,心中胡思乱想,怪不得电视剧里拷问犯人用羽毛刮脚心。而且魏之鸿画的认真,那热气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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