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争取的时候,可能已经错过了那个人,那岂不是更加遗憾?」
岑乐琳说起自己父母的ai情,「我爸妈的感情就是因为缺乏经营,才会让第三者有机会介入。」她的语气带着哀愁,从这痛苦的事情中,她领悟到适时的争取与表达,也许是避免悲剧重演的关键。
可对卓惠晴来说,这是她无法共呜的。她从来没有像岑乐琳一样拥有过正常的家庭,更别说她的父母都各自在感情中出轨,这样的情感关系,更让她觉得世事无常,根本没有绝对。
於是她轻轻耸了耸肩,换了个方式反驳说:「就算谈恋ai,也该再过几年吧,我们现在还太小了,不是吗?」
对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早恋的她来说,深知眼下的恋ai只是一种试图填补家庭缺失的依赖。就像当初她在寻求家庭缺失的救赎时遇见了王子俊,於是误以为那是ai情,是终点,但当他离开後,却成为了另一种痛苦的根源。
而且,她觉的陆加易值得更好的nv孩。
「晴晴!」
此时,一声熟悉的呼唤打断了卓惠晴的沉思,就如同春雷般撼动了她的心房。
郑星儿满怀热情地沿着长长的走廊飞奔而来:「我好担心你!你没事吧?我後来去问陈老师,她说你因为中暑才会昏倒。」
想起过去种种出卖,卓惠晴心有余悸,她下意识地躲开郑星儿那双想挽起自己的手,绝决地说:「不要碰我。」
郑星儿眉头紧蹙,担忧地问:「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卓惠晴凝视着她那副看似无辜的样子,打从心里觉得寒心:「对,看见你??我就不舒服。」
郑星儿一脸困惑,「我做错什麽了吗?」
卓惠晴忍不住冷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几乎会以为失忆的是郑星儿而不是自己。「你曾经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吗?」
当卓惠晴的目光变得锋利如刀,郑星儿才察觉到她可能已经把往事记起,亦想起了自己的背叛和出卖。
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急切地说道:「我只是不想得罪你的家人,我害怕他们会为你担心,才会一直把你的位置告诉他们,没有恶意的。」
「他们?你只有告诉那个人吧?」卓惠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可是身t止不住地发抖,「那个人不是我的家人,他对我做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懂,你现在为什麽还有脸站在我面前想跟我当朋友?」
郑星儿觉得困惑:「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些事,你不用把话说得这麽绝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从小就习惯看人家脸se,我不想任何人讨厌我??你要我做什麽才原谅我嘛?」
卓惠晴从穆华和外婆身上,深深t会到,有的人会习惯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把自我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然後在这幌子下行使加害者的手段,行走在世界上。
她曾经同情过郑星儿,同情她爸爸服骗成为朋友债务的担保人,她妈妈只能带着她逃债,居无定所,每天每日生活在恐惧中,害怕被债主找上门来。就像她和姐姐小时候一样,总是跟着卓水生搬来搬去,没有家。
然而这些艰难的经历,绝不是郑星儿可以用来n用友谊和信任,伤害一个人的藉口。
「就当作你从来不认识我,以後也不要再来跟我接触了。」卓惠晴不想再追究了,亦不想再跟郑星儿有任何瓜葛,过去她们一起经历的时光,她就当作是一场需要被埋藏和忘却的恶梦,就像她人生中那些无数的噩梦一般。
结束了这段沉重的对话,卓惠晴以目光示意一旁寂静如石的岑乐琳一同离开这条走廊。
然而,身後突然传来了郑星儿带着怨恨的声音——
「不过就是被侵犯,这种事很多人都遭遇过啊,有必要这样吗?」
「喂!」听到如此过分的话语,岑乐琳忍不住心中怒火回头喝了郑星儿一声。
卓惠晴却抓住了她的衣角,「算了,我们走吧。」她低语,意味深长。
卓惠晴早就已经领悟到,人心是一座孤独的岛屿,无法真切地被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和压力,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够完全理解。
她打小便看清,人们往往只会选择当一个旁观者,或是在别人遇难时,伸出手推一把。她记得那些人,曾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却单单只用外貌、家境以及她无力回手之事来羞辱她的人。
有些事情,如同不期而至的狂风暴雨,就像那些朝她而来的明枪暗箭,她不可控制,也无法避免。
只是,心还是会像被啃蚀一样,很痛罢了。
卓惠晴再见到陆加易,是在紧凑课程後的第一个小息,他手持着一封装有舞蹈大赛门票和一些旅程小费的信封,温柔地递给她。
「暖暖,我知道你没有零用钱,不用跟我客气,你能来观看我的b赛,就是最好的回礼了。」他露着好看的梨涡浅笑,t贴地说。
教室里,那些长相出众或家境显赫的nv生们好奇地侧目,似乎对这位新来的同学和她们的校草有所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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