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的粒子在花苞中涌动,还殊体内自发流转着一股不同于自身的温和灵力,温水般带来了汩汩暖意。
这厢两把长剑交手不过片刻便有了结果,青霜剑被无钧剑压着剑身,拦在结界之外,剑身气的不断嗡鸣,偏偏无钧剑像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它的身上,它本能的想要护主,却被轻描淡写的压下来。
还殊的一招一式都来自方闻汛的教导,无钧剑拿捏青霜剑就像一个大人拿捏一个小孩一样,毫无难度。
方闻汛眉眼柔和,不言不语便已透着三分笑意,“还殊,你是我养大的孩子。”
是你的师兄,是兄长,领你修剑,助你立道。
你的所有弱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还殊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眶中滚滚滑落,透明的、微咸的液体,轻飘飘的落在枕巾上,晕出点点深色的水渍,力逾千斤。
“明知道师兄最见不得你哭,还哭的,”方闻汛拍拍他的侧脸,“这般可怜。”
柔软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咬出血痕的唇齿,滚动的喉结,搏动的血管,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像蛇,像一切柔软冰冷的冷血动物。
还殊逃不开,也不知道逃去哪里。对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师兄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在不记事的年纪被师尊带回荼罗峰,不久师尊闭关,他那时不过三岁,被交付给同样年少的方闻汛。两个小孩相依为命,在这偌大的荼罗峰上修行,一日复一日,日升月落,见过峰顶的日出,见过日落的余晖,躺在同一片草地沐浴月光。
方闻汛想不出这世上比之的关系更密切的人。他不愿想爱或不爱,这不重要,只要师弟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该不该越过这条雷线?还殊不在乎,方闻汛也不在乎。
夜色沉凝似墨,不见风声,鸟雀的鸣叫也销声匿迹,打斗的剑光和灵气波动也失去了踪影,还殊急促的喘着气,用力的咽下满是血腥气的唾液,满是情欲颜色的脸兀的布满了戾气。
方闻汛诧异的看着还殊变换了面色,唇边笑意未减,眸中却盘旋着异样的光。
“方闻汛。”
还殊第一次呼唤方闻汛的全名,他总是很依赖的喊他师兄,更亲密些时便是哥哥。
方闻汛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还殊继续说。
“你就不能轻一点?”还殊气的胸膛起伏,他鲜少对方闻汛说重话,“我真的很痛。”
方闻汛不解的歪了歪头,“痛?”
“不不应该更爽吗?”
还殊气的想打人,玉白的胸口连连起伏,两枚樱红的乳尖惹人注意,“你再这样肏两下我晕过去了,信吗?”
方闻汛“扑哧”一声,被还殊直白的话语逗笑,笑得肩膀都在抖,连带着下身也不停的在穴肉中抖动,“小殊是说,要被师兄肏到晕过去了吗?”
还殊不爽的点头,指尖探下去摸了摸紧绷的穴口,两瓣肥软的肉唇被撑得透明,几乎快要贴在大腿根上。
方闻汛一本正经的答应,“好,那师兄轻轻的。”
还殊侧目,眼中倒是看不出什么抵抗的情绪,他察觉到方闻汛还有往穴里进的意图,连忙阻拦,他抓着方闻汛撑在他肩膀处的小臂,“师兄,进不去了。”
说罢,他牵着对方的手隔着肚子去触碰被穴腔包裹着的肉棒,方闻汛点了点头,仔细感受了一下,指尖点了点上方颤抖的小花苞,腰胯配合的往上顶,“那这处是?”
他略过师弟目露惊恐的表情,笑得温柔,“是小殊的子宫吗?”
还殊浑身一颤,后背发凉,连吸收运转金莲反哺的灵气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师兄?你要干什么,那里进不去的,根本不是——!”
方闻汛用力的压着还殊剧烈挣扎的身子,把还殊完全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之下,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的贴在一起,下身沉着的砸进肉穴中,龟头狠狠的敲击着细嫩的宫颈口。
方闻汛留有余力的去留意师弟小腹上的金纹作何反应,他这一下捅的尤其重,从穴道疯狂的痉挛收缩就能看得出来,若是定力一般人早就在这样销魂的榨精体感中射了出来,哪怕是换成了方闻汛也不得不停下来缓一会,精准的把控着精关不要射精。
他记着贺聆川的话,还没搞明白这莲花淫纹到底是什么,决不能遂了它的意轻易给了元阳。
还殊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的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腿间的肉穴是新生的器官,尚且稚嫩,压根就吃不消方闻汛这疾风暴雨般的肆虐。
其实让还殊舒服倒不是难事,只是方闻汛有点生气。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青年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从方闻汛的后腰滑落,重重的砸进柔软的被褥中。
紧闭的宫腔在金莲的催动下缓缓松懈,它察觉到急需的精气,喜不自胜的想要打开城门迎敌军入城,丝毫不顾寄主的死活。
方闻汛抵着松动的宫颈口不紧不慢的磨了磨,便沿着微微张开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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