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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