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被他软化,变得黏人,在每张银行卡上都绑他的信息,年轻人搬出小金库犹如捧出真心,总想父亲给小妈的他也能给,他不在乎治宇拜金、虚伪,坏心的血流进骨子里,再贴上一张可悲的假面来哄骗他,继子只要治宇不对他忽视,反正他心里清楚,父亲也不是真的爱治宇。
那天继子没课,在家闷睡到中午,醒来时治宇已经做好一桌午餐,介绍多是云南的家乡菜,围裙的结搭在腰边将松未松,继子伸手替他扯紧,又一路摸到臀缝,被懒懒地瞪一眼也不收回。
大奔。治宇轻轻拍他的手,先吃饭。
在家治宇总叫他小名。那么简单的两个字,从治宇嘴里流出来却像有别的感情。继子应了一声,坐回座位,安分地把一切外溢的冲动拾回躯壳。
用餐结束治宇去洗碗,其实厨房有专门的洗碗机器,但他刻意用手,果然等到继子跟过来,从后伸手进围裙环他的腰,掌心贴紧他小腹,热量让治宇的皮肤发麻,水声哗哗蔓延,继子扳过治宇的身体,半勃的阴茎贴着他的腿根,其实要略踮脚才算和他一样高,而后视线由下往上,神情如落水小狗,问治宇能不能抱他。
当时治宇目视对方,仿佛看回一个更年轻的自己,洗刷不尽的性欲生出四肢百骸,他捧起继子的脸,吻他颊边的痣,你要不要再睡一觉?继子摇头,慢慢伸手把治宇搂紧一些。
他们又接吻,跌跌撞撞抱到卧室,治宇跪坐在地上替继子手淫,笑他是处男,其实内裤已经湿了一片,跪在地毯上偷偷地磨逼。继子呼吸很重,又伸手去摸治宇的头发。用嘴好不好?他问。
那是治宇第一次替男人口交,过去他喜欢给女人舔穴,两件事情本质上差别不大,不为体现他做爱时宽容,单纯是享受。他总觉得自己口腔里也有接收快感的神经,插进来第一下,龟头压在舌尖,把治宇的心脏也压下去一块。继子喉头滚动,表情很怪,哥,他说,你舔舔。
治宇突然觉得好热,又往前爬了一点,把肉棒更完整地往里吞,舌头沿着冠状沟扫,内裤快被他自己骚穴流出的水泡透了,继子更用力地按他的头发,又叫他,哥。哥。
那根鸡巴真的操进他的喉咙,咽反射让治宇想吐,可嘴巴被堵着,只能一噎一噎地流口水,再流眼睛里和逼里的水。他的嘴被继子当穴一样在操,囊袋打在嘴唇上,插得久了就变得麻木,表情痴傻,又被继子不轻不重地扇了一耳光。哥,你伸舌头呀。
治宇被扇得发抖,乖乖又舔那根肉棒,用穴蹭地毯的动作也变得更快。这不过是他新婚第一周,丈夫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回家,他却跪在这里对着继子的鸡巴发骚,光是插嘴就让他兴奋得不行。
这种时候他又怨恨起丈夫,恨他这么轻易就用钱绑住了自己的人生,而继子全不在乎,欣然接受,依旧摸他的耳朵,他不嫌治宇贱,也无所谓和自己的父亲共享,他还那么年轻,有太多赢的资本,自觉得不到的东西有一百万种方法从别人那里抢走。
要射的时候继子拔出阴茎,治宇舌下已经攒太多口水,随他的动作一点点外渗,身下也已经完全湿透,夹在腿间的围裙晕出水痕,继子放低重心射到治宇胸口,又弯腰下来抱他,短袖被自己的精液糊得湿黏一片。
妈。他不叫他哥了。又说,我真爱你。
怀里治宇微微地发颤,确有一种背德的心情在萌芽,不再能说出你把一个男人当作母亲是错误的事。他回抱继子,另一个胸膛传来心跳,挤压肋骨,恍惚让他觉得继子也长成大人。
那晚丈夫没有回家,治宇清楚他又去夜店。家里继子也陪他喝酒,他酒量普通,微醺时已经双颊泛红,问继子今天你都没有射到里面,还想不想再做?继子很委屈,贴过去蹭他侧颈,哦,我是我爸不在家的备选是吧?治宇笑起来,你知道就好。
继子埋怨地盯他,张嘴轻咬他颈侧皮肤,叼出一片很小的印记,想父亲明天回家可能不在乎,但一定会看到,如果他问,小妈一定会撒谎,过后再用那双暧昧的眼睛偷偷看过来,像他们在共享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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