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电话吵醒。黎深把我的电话递给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鼻音疑惑地把名字念了出来:“陶桃?”
我没有解释,先把电话接了再说。“喂,桃!”
“柔儿!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你最近在忙任务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健气活泼。
我说:“没呢,最近在休假。”
“休假?太好了,我今天轮休,要不要一起出来见个面?”
我的结合热还没褪下去,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门的,尤其是她是向导,我带着一身信息素出去,别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才行……于是我绞尽脑汁,昧着良心编了个理由道:“不好意思啊,陶桃,我这几天重感冒呢,你听我声音,咳咳……”
陶桃恍然大悟:“啊,我说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你一个人在家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买点药送过来?”
我连忙说:“不、不用麻烦了!那什么……”我看了眼黎深,又移开视线,继续编故事,“有人已经把药送过来了。”
陶桃何其聪明,她马上问道:“是谁是谁?是不是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个男向导?!”
我刚“嗯”了一声,陶桃在那头就跟粉丝头子嗑到了一样压抑着声音高兴尖叫起来。她高兴地说:“我就说你们是真的!哎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好给你们准备份子钱!”
我将电话拿得远了点,无奈地揉了揉被她差点震聋了的耳朵,笑道:“不着急不着急,你怎么比我们还期待结婚?”
“我是真心为你高兴呀!哎,说实话,大家都知道你工作特别拼命,但同时我们也心疼你,想让你不要那么热血,现在终于有个人可以来管一管你,我们都可高兴了!柔儿,以后你可是有家室、有牵挂的人了,可不能再天天把自己的脑袋别裤腰带上,不要命地冲在前面冲锋陷阵了,偶尔也要依靠一下队友的!”
我无奈笑道:“我什么时候不依靠队友了?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但是能者多劳嘛,而且我喜欢这份工作,做不到躲懒,抱歉,要让你失望啦!”
陶桃笑了起来,说:“哎,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的。反正更多的,就等你家那位以后好好管你啦!对了对了,有机会的话,我们要不要和你那位见个面、吃个饭呀?”
我瞥向黎深,见他颔首,我便说:“好呀,不过他工作比较忙,看看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凑个时间约个火锅局!”
“没问题!行,那就先不说了,你好好养病,我们改日再聊。”
“嗯,好,拜拜!”
黎深方才一直闭目养神,现在终于睁开了眼,看着我,嘴角有若隐若现的微笑。“她就是你那位在猎人协会的向导朋友吗?”
“你怎么知道?”
他长臂一揽,将我抱进怀里,低声说:“这么为你设身处地着想的朋友,除了她就几乎没有听你提过其他人了,很好猜。”他亲了我一口,说,“真诚的人也更容易遇到真诚的人,你这么好,看来遇到的人也都很好。”
我不禁笑道:“你这句话,是不是把自己也给夸进去了?”
黎深轻笑一声,说:“不管怎样,知道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被人真诚地对待着,我就放心了。”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我,修长的指尖拂过我脸上的发丝,拨至一边。在他的注视中,我有些情动,捉住了他的手指,学着他对我常做的那样,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吻。
不想,这个动作仿佛点燃了黎深,他眸色一深,双手搂着我将我抱到了他的腰上,又开始了新的无休止肉体贴合的一天……
黎深的发情期从周一的清晨开始,我们从周一做到周五,每天几乎都要做三次。床上是我们待得最久的地方,其次高频的便是沙发,而这两个地方也是避孕套存货最多的地方。顺带一提,在黎深来我家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未雨绸缪地将避孕套分散放在了各个地方,客厅、餐厅、厨房、浴室、房间……而也正是得益于他这样充分的准备,我们随时有感觉了就可以开始做,无论在家里的哪个地方。不同的姿势也都尝试过,有一天玩疯了,甚至还尝试了外科医生擅长的打结技术。美其名曰,他休息这么久都没有练习,到时候回去做手术手法都要生疏了。事实证明,他的技术完全没有退步,只不过我不太喜欢捆绑,新鲜劲过后,短时间内便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直到周五,他的频率才终于降了下来,而到了周六,也就是今天,我们两人身上的结合热终于消散下去了。等这个周末过完,下周一黎深就要回去上班了。可以说,这次发情期结束得很是时候,完全不影响黎深上班。
在家里闷了足足五天,周六早上,我一睁开眼睛,终于没有感受到那股绵绵不绝的热意时,我热泪盈眶,立刻快乐地从床上弹跳起来,说:“黎深!我们今天出门吧!”
黎深笑道:“闷坏了吧?”
我拼命点头。“虽然你为了给我解闷,用evol捏了很多小玩意儿给我玩,但是我更想和你出去玩,去抓娃娃!打喵喵牌!”
黎深便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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