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清淡健康,但黎深竟然愿意主动给我弄这些重油重盐还辣的菜吃。他甚至一本正经地说:“一周两到三次的欺骗餐份额还没有使用,今天可以用掉一个。”
我心里窃笑,面上却只是淡淡地应好。
黎深愿意把姿态放低,却又证明他没有为了哄我而把底线调低——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这些东西本来不该纳入我的菜单的;但是我们周日健了身,新的一周有了新的欺骗餐指标可以使用,所以不算伤害身体。这个男人,实在是有趣。
他道歉了,惩罚领了,保证做了,也身体力行地哄我了,我再不顺水推舟原谅他,都要显得我无理取闹了。
不过,能够看到黎深这样柔软乖顺地哄我的一面,好像能借着某种由头偶尔这么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早上起得晚,感觉没干什么,一天就过去了。黎深和我除了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其他时间就一个人坐在餐厅工作,没有待在房间或是客厅,把空间都让给了我。
只不过,缺了黎深,即使在打游戏,我也打得有点心不在焉,不是滋味。现在倒是不知道这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我了,我也终于得以借此确认,不光是黎深发情期需要我,我也很需要黎深的亲亲贴贴抱抱。
哨兵依赖向导,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丢脸或是跌份的事情,相反,我觉得能够发现自己是需要黎深的陪伴的,才说明我需要他的爱,他的存在并不是可有可无的。
我曾见过也听说过一些夫妻最终处成室友。无意指摘他们的关系或是做法的对错,我只是没法想象会和自己的爱人做舍友。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和黎深或许情愿回归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吧,不需要顾及另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还自在一些。
我频频看时间,好不容易捱到时针和分针终于在12这个数字上重叠了,我关了游戏,丢下手柄,踩上毛茸茸的拖鞋“噔噔噔”地跑到黎深的身后,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他,侧头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惩罚时限结束!”我大声宣布。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究竟是我还是黎深更高兴一些。
黎深电脑都没关,反手勾住我的脖子就把我拉了下去,含住我的双唇。他的手臂下滑,强有力地揽住我的腰,把我抱坐上了他的大腿。
吻至情动之时,这一次,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茉莉花味的信息素从腺体上发散出来,与他身上冰雪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缠绕、交融。
待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黎深睁开眼睛,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情欲,还有一点委屈。
“我饿了。”黎深低声道,双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拉近,几乎又要贴上我的嘴唇。
我弯唇笑了起来,手指点着他的嘴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给你把蛋挞热了吃?”
“好。”黎深倒是从善如流,松开手,我便也乐得让他尝尝我做的蛋挞,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拿了三块蛋挞出来,揭开锡箔纸,装在陶瓷盘里用微波炉加热了。
热好以后,我端着盘子坐回黎深的身上。
我捏着一块蛋挞,放在嘴边吹了吹,一手虚虚托在底下接着,把蛋挞递到了他的嘴边。
他张嘴咬了一口,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好不好吃啊?”我笑着问。
“好吃。”
“甜不?”
“很甜。”
他又咬了一口,这一次几乎整块咬进去,只剩了点边缘在我手里。待他喉结动了动,把这一大口吞进去后,他嘴唇微张,将最后一小块连着我的手指咬了进去。他含住我的指尖,用舌尖舔过我的指腹,传来一阵痒痒的热意,一路从指尖蔓延到了鼠蹊部。我软绵绵地闷哼一声,红着脸抽出了手指,随手在纸巾上擦了擦手。一抬眸看见他唇上沾着点碎屑,我便说了声“别动”,随即探出舌尖,勾着他的双唇,把碎屑一点点舔走,再含住他的嘴唇轻吮,把唇上残留的甜味尽数卷进自己的嘴巴里。
黎深的呼吸猝然加重,他的大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加深了这个亲吻。
“唔……嗯……”我的喉间溢出几声呻吟,吮吸他的唇舌愈发激烈缠绵。
我的双手抵在他的身前,急躁地给他解开扣子。解了一半,他压下我的手,转而给我解扣子。他喘着粗气松开了我的嘴唇,眼神在我逐渐裸露的胸前徘徊片刻后上移,对我说:“我还想吃蛋挞。”
我扭身去给他拿了一块,而与此同时,他把我的一侧衣服拉开,衣服顺着肩膀滑下,露出我的乳肉来。皮肤猝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乳珠立刻被激得充血挺立了起来。
他握住我拿着蛋挞的手腕,说了声:“抱歉,要糟蹋一下食物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将蛋挞中软滑的蛋液部分抠弄出来,抹到了我的乳首上。
温热的蛋液落在敏感的皮肤上,几乎让我产生一种要被烫坏了的错觉。“唔……热……!”我下意识弹了弹,破碎的蛋挞几乎要从我的胸上滑落,下一秒,黎深张嘴含住了我的乳尖,对比之下口腔温度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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