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呢……”
“阿纲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迪诺前辈之后会后悔的哦。”
“怎么会呢,阿纲?”
“可是……我会后悔的……如果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强迫了迪诺前辈,做了迪诺前辈不想做的事情的话。”
“喝醉了之后,就不会记得了不是吗,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记得,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那、迪诺前辈,”纲吉把整瓶红酒都递给迪诺,“一定要喝醉才可以哦。要是迪诺前辈全程都清醒,只有我一个人不理智的话,我会害羞的。”
“你也是哦。”迪诺接过红酒,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抓住纲吉的脸,吻了起来。
酒精在两人交错的吻中发酵。
身体本来是一个密封体,吻、侵入了身体的紧闭的疆域,那一刻,身体产生了缺口。个体的完整性变成了显而易见的假象,破碎的表皮下,是连固定形状都无法维持的扩散天体,掺杂着尘埃与不透明的杂质。
渺茫的星光,无尽的黑暗。
这一切和设想好的不一样。
白兰拿着准备好花束站着彭格列总部的门口。
他好好遵守了游戏规则。他准备好了彭格列要求的一切资料和证据,他带着所有东西和献给小纲吉的花束站在门外。可是,连接首领办公室的大门紧闭着,不欢迎外人。难道自己做得一切还不足以让自己见到沢田纲吉吗?可是这一切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他的错啊!
手不自觉把花束越捏越紧,直到花茎开始扭曲。
不不不——这一切不是他的错,他根本没有背叛彭格列!这个时间线从来都没有过!这一切不都是六道骸那个家伙搞得鬼吗——纲吉,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吧?
这群彭格列的死东西,绝对是被他们上级下令指令了。他们不相信。他们不想看。他们把自己冷落在一旁。该死该死该死——纲吉,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强行打开首领办公室的大门。
空的。
不在书桌下面。不在柜子里。也不在洗手间里、密室里、垃圾桶里、盆栽里。
卧室也是空的。床底是空的,衣柜是空的,浴室是空的,阳台是空的,茶几下面也是空的,沙发底下也是空的。
空的。空的。空的。
纲吉,我的小纲吉啊,可是,现在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我是如此需要你。
残留的酒精从嘴角流下,顺着下颚,滑入衬衫内部,浸透了纲吉的肌肤,侵蚀了血液和理智。
“难受吗,阿纲?”
欲望溶解在了酒精里,在衬衣上渲染出了欲望的纹理。
“嗯,黏糊糊的。”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纲吉看着迪诺的舌尖顺着红酒流淌过得印记舔过去,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吻同繁星般落在胸口,笨拙又克制,像是想要把自己一点一点吞噬。
啊——迪诺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舌尖触及乳晕,挑拨一丝丝最敏感的神经。寒颤、抖动,流出的喘息中不自觉带着情色触感。
“那、那样,有点太刺激了……”
“可是,阿纲的反应很喜欢吧?都特地弓起身子把它们送到我嘴边了——”
“不——”想要反驳,可是完全做不到,乳头被舔得凸起,满脑子只能感受到湿润触感萦绕在乳尖的顶端,舌头不断从下方弹弄着敏感脆弱乳尖,吸力更是让其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接受舌头不间隙的玩弄与疼爱,发出令自己羞涩的叫声,被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另一端的乳头也没有闲下来的机会,手指拨弄着尖端,不行——这幅身体太敏感了,纲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乳尖划过指纹的细微波动,迪诺一点都没有放过他,三根手指包围了乳尖,同时从两侧和正上方来回摩挲着乳尖,越是温柔的动作,他越是能够感受到来乳尖每一次摩挲带来的触感和刺激感。
不行了。要疯了。
“……吸、吸……不出来的……迪诺前辈……这、这样、太刺激了”
“阿纲……阿纲太可爱了,你这样说我会把持不住的哦。”纲吉迷迷糊糊的瞄见迪诺拿起冰桶里另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酒,“怎么会吸不出来呢?阿纲的乳尖吸出来的是甜甜的红酒味”说着,红酒从锁骨流淌至胸膛,漫过乳尖流淌至炽热的下腹。被冰凉液体刺激,纲吉全身经不住微微抖动,被迪诺前舔过的每一处身体变得滚烫,酒精与欲望在热气中蒸发。下半身,白灼的液体、淫水和红酒交织在一起,后庭的因为迪诺的舔舐已经热到让人难耐。
想要被爱,被填满,变成对方所渴望的形状。疏散的星团已经不在满足于原先的运动轨迹。
纲吉笨拙地解开对方衣物的扣子。双唇传来柔软的触感。迪诺前辈的眼睛很美,像星星一样。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自己是没有办法成为星星的,即使燃烧尽自己的全部。
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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