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了防止感染丧尸病毒,有些小团体的首领会让新人脱光衣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没有咬痕和伤口。幸好,毕龙只是问了几句,就放过了他,如果对方要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那就全完了。
一想到自己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具淫乱、敏感、恬不知耻的身体要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黄焱就忍不住一阵后怕。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
是这个人撕开他身上的遮羞布,强行侵占了他,一遍一遍地羞辱、调教他,让他像个女人一样颤抖哭叫;现在,他又故意刁难他,让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下失了控。可黄焱又不敢怪罪对方,甚至连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穿过十字路口时,大巴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上的乘客们也跟着前后摇晃。趁着这时候,魏清眼疾手快,把手伸进黄焱的裤裆里,一把握住高高翘起流水的阴茎。男人睁大眼睛,差点要尖叫出声;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英俊坚毅的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在求他停手,可他偏不想。魏清笑笑,冰凉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从低端一撸到顶,大拇指按上圆润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狠狠抠挖着,坚硬的指甲都刺进了尿道。男人浑身一抖,双腿合拢又分开,漆黑的眼睛里涌出水光:“求求你……不要……小清……”
“不要……在这里……”
为了行动方便,黄焱一直穿着宽松的外套,底下的裤子也是弹力十足的运动裤。没想到这样的穿着,正好能掩饰魏清在他双腿间作乱的手。青年放开好欺负的龟头,转而揉捏底下饱满的囊袋。青葱般的指尖顺着阴茎往下滑,来到花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按摩棒严严实实地堵上,再也无法踏进半步,魏清只好捏住深红的花蒂,狠狠一拧——
“嗯……嗯嗯——!”
男人低哑沉闷的嗓音和大巴的轰鸣声交错在一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只有坐在最前排的毕龙抬起头,回头警觉地看了一眼。可所有人都坐在他们该坐的地方,他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能悻悻然转过头,嘴里嘟囔着:“是我听错了吗……”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黄焱咬紧牙关,把整张脸都抵在前排的椅背上,唯一露出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他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腰部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在座椅上悄悄蹭来蹭去;双腿则大大敞开着,轻微地发着抖,明显是高潮了一次,现在爽得合都合不拢了。
魏清抽回湿淋淋的手,然后掰过黄焱的脸,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男人虽然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头,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魏清的手指,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吃了进去。“真乖,”青年满意地笑了,“真是条好狗狗。”
17、
夜幕降临,大巴车很快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以前是街心公园,一到晚上,就有许多情侣依偎在一起,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现在却荒无人烟,只有高高的野草蓬勃生长,翠绿的爬山虎爬满黑铁的栅栏,干涸的喷泉底部铺满暗红的落叶,放眼望去,都是一副未经修饰,生机勃勃的模样。
末世开始后几个月,几个大城市都陆陆续续断了电,这里也不例外。也因为如此,失去电灯的夜晚,人类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举着火把和手电筒,甚至用火柴、油灯前行。
尽管如此,在高楼林立、视野不良的都市,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藏着未知的危险,潜伏着一大群饥肠辘辘的丧尸。所以最后,人们只好放弃在夜晚行动,回归到最原始的作息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曾经被人类用电力征服的黑夜,再一次吞噬了人类;曾经为了居住而建起的高楼大厦,反而成了围困人类的牢笼。
乘客们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从背包里拿出水和饼干,当做晚餐吃起来。有人在车厢内生起了小小的火堆,上面支起一口锈迹斑斑的锅,用来热罐头。在这种特殊时期,早已没人在意,在车子里生火是否安全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机械的咀嚼和吞咽声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乘客们空荡荡的眼神凝视着那丛橘红色的火焰,仿佛它就是这残酷世界里唯一的希望和光明。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寒意,魏清和黄焱坐在最后一排,被同一张毯子裹到了一起。两人就像同巢的麻雀一样,被寒冷驱使,紧紧拥在一起,头靠头,脚靠脚——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毯子是毕龙给的,他虽然不喜欢魏清,可看在黄焱异能者的身份上,还是给了两人一张御寒的毛毯。可到头来,这条毯子却成了黄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一层厚厚的毛毯之下,是黄焱近乎赤裸的身体。男人坐在座位上,双腿大开,宽松的运动长裤褪到了脚踝;他的外套拉链则被拉开,上衣下摆拉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两块饱满的蜜色胸脯。挺翘的乳头像一颗颗熟透的樱桃,上面被交叉贴上创可贴,暗黄的胶布早已被奶水浸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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