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自动散开了一个圈。
秦弈就是借着酒劲想和喻言算帐,虽然他们之间每天都有新的仇,秦弈也记不得具体要算哪一件事了。
但反正秦弈决定今天必须再和喻言打一架。这醉鬼根本不考虑自己醉醺醺的哪有力气和喻言打,只是执拗地扯着喻言的领子不肯松。
喻言觉得他有病,但又实在不想和醉鬼计较,一直被人拉扯着走了半条街,才终于忍不住用蛮力把秦弈的手拽开,顺便踹了秦弈一脚。
这一踹给喻言踹出了个大麻烦,秦弈捂着小腿就蹲在了马路牙子上,直接耍无赖不走了。
喻言本来直接想把人扔在街上睡一夜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已经是大半夜了,外面的风刮得厉害,喻言的外套已经在路上被秦弈扯丢了,他忍不住稍微瑟缩了一下。
刚转身准备走就被秦弈抓住了裤腿,“言言…你不能不管我…”
“你疯了吧你叫我什…喂!!!不能在街上吐啊!!!”
酒店前台看见喻言像绑架犯一样肩上扛着老大一个人走进来的时候都差点要报警了,何况喻言脸上还一股不耐烦的样子。
喻言及其粗暴地把人扔到床上之后,拍了张秦弈乱七八糟躺在酒店床上的照片用手机发给了秦弈,并留了句,记得给我房费和精神损失费。喻言真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了,刚把手机塞回裤子口袋里准备开门走,又被秦弈拉住了。
要不还是干脆把秦弈揍一顿算了,至少也要把他两只手给掰折。
秦弈比喻言略高半个头,此时此刻他微微弯腰把自己的头搁在喻言肩上,手环住了人腰肢,虽然醉酒了讲话大舌头,但喻言还是听清了。
“言言…我好难受…你让我抱一会…”
喝酒会把脑子也给喝坏吗。
就趁喻言愣在原地的这会儿功夫。秦弈的手就不老实地从腰上滑到了屁股上,一开始只是搭在上面,后来就变成了揉。
喻言根本没想到秦弈能这么大胆,手就那么直接伸了进去,于是猝不及防被人抵在门边摸了逼。
秦弈现在醉得厉害,说话声音不大,都是贴着喻言的脸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
“宝宝…被揉屁股揉出水了…好骚…”
喻言自己都没怎么摸过逼,顶多是日常清洁的时候手会碰上去,直接被人这样又揉又捏哪里受的了。
他喘了几口气想往后退,又发现退无可退。他越想把秦弈的手掰出来秦弈揉的越重。“秦弈…秦弈…!你放开我…别胡来。”
两人贴得太近,喻言明显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大腿根。
靠,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都怪秦弈乱摸。
喻言真的感觉得赶紧走,虽然门就在后面,但他裤子也被秦弈拽了一半,衬衫也皱皱巴巴的了。
上衣尚且可以不管,但他总得先把秦弈推开然后穿上裤子才能走吧。
按平时,喻言比秦弈力气大,早一把推开了。甚至能给人抡墙上去。但被揉逼实在是太刺激了,喻言生怕他用力把秦弈一推,自己会被人连带着的动作刺激到站不住。
虽然捂着逼跑路很丢人,但是总不能真就和秦弈这么不明不白的上床吧。
喻言咬咬牙,打算哪怕衣衫不整地到走廊里也要先跑再说。喻言手刚抬起来,就抖着落了下去,下一瞬就狠狠抓住了秦弈的背。
颤抖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喻言感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腿也站不住。
因为秦弈直接用手捅了进来,把喻言的膜捅破了。
实在是太疼了。喻言近战学得好,其中一项训练就是耐痛力。但他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疼,比被拳头砸十拳头都难受。
但秦弈本来也就醉得厉害,根本托不住喻言。二人一齐倒在门边的地上。
喻言疼的直喘粗气,但还不至于爬不起来。他真的快被秦弈气死了,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都不算什么,秦弈居然能混蛋到把他膜给捅破了。
“你他妈…拿出去…”
秦弈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喻言不断吸气,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秦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也不知看明白没。
“为什么哭,宝宝…”
喻言下意识抬手擦了擦眼角,那只是一点点疼出来的生理泪水罢了,于是咬牙道,“我没哭!”
秦弈又醉醺醺地贴上来,自己接了裤腰带,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鸡巴扶着去蹭喻言流血的小逼。
“你别…啊——!”
没有一点准备,秦弈直接把性器硬生生捅了进去。那点血液的润滑几乎没什么作用,喻言感觉自己身体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未经人事的小嫩逼直接被这样粗大的凶器硬捅了进来。
因为剧痛,穴肉也紧紧搅着秦弈的鸡巴。喻言毕竟是第一次,逼口特别小,被性器撑的都发了白。
秦弈迷迷糊糊地去亲喻言的脸,被人偏头躲开后就去亲脖子,讲话也颠三倒四,“宝宝…言言…逼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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