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和肌肤。
忽然之间,一团浓影投射在半透明的绡帐上,你吓了一大跳,就着和刘辩相贴的姿势坐起来,张望之后才发现是风将殿里烛台上的一小簇烛火吹得摇动,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啊……我还以为是值夜的宫人进来了。”
被子里面,刘辩却没说话,只哆哆嗦嗦地喘气,像是刚才的动作使你顶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位置。
他穴道里的淫水已分泌到泛滥的程度,胯下的嫩茎涨成了血滴般的颜色。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又软又轻,陷在水淋淋的嫩肉里。要不是还拥在床上,你甚至怀疑自己正在融化,又或者是刘辩和你渗透着彼此,化作黏连的蜜浆,在这个夜晚淅淅沥沥。
当你微微耸动的时候,刘辩喘得更急了,他紧扣住你的手,嘴张开,露出半截舌尖:“哈啊、哈嗯……哈、广陵王……”
你自个儿也止不住地吸气,几乎失去思考的余地,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体里越陷越深,髋骨频繁撞击着他的腿心,撞出啪啪的肉浪声,彼此腿根软肉都磨得微肿。
好歹你还记得别让刘辩憋坏了,因此在顶撞的同时盘弄着他挺翘的阳具,用拇指指腹轻擦精孔,把他的性器握进手里。
虽然年少,但刘辩已经发育成很可观的样子,整根阳具都被淫水和前精浸成亮晶晶的艳红,饱满的前端浮出肉楞,烫热地贴在你手心。
你小心揉抚着他的分身,浅浅顶撞着他,看到刘辩的脸越涨越红,眼眸渐渐失焦。你还没来及反应,一挺身,就完全陷进一个更加鲜嫩多汁的肉腔里,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炸到脊背和后颈。
刘辩整个人都剧烈弹动起来:“呃……啊哈、啊……哈……哈……”他急促喘息着,握紧你的手,两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广陵王……碰到了……”
……嗯唔……碰到哪里?你顶在他身前喘个不停,屈起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柔润的肉腔传来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吮意,像悚然炸开的春雷,从痉挛的下腹传遍全身,瞬间就让你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润湿,抽着气瘫软在他身上。
脸颊上是濡湿的潮意,显然是你竟然流了眼泪。
被子密不透风,里面红蓼花和沉香交缠的信素气味浓得叫人目眩神晕。你把被子揭到锁骨位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回复了些许清明。
刘辩抓着你的手,脸上还一片恍惚的神情。浓烈快意的余韵还残存在尾椎到颈骨的位置,你揽住他,勉力变换成和他对抱的侧躺姿势,才发现你们汗湿的腰腹和胸口都被刘辩射出的白浊染得狼藉。
而下体黏腻湿热,还深埋在他身体里,你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真有生殖腔这回事。
这件事既然瞒不过宫人,显然更不可能瞒过何皇后。
她果然勃然大怒,先是骂你居心叵测引诱皇子,又骂刘辩自甘堕落不顾惜名誉,不知道体谅母后劳心劳力为他争位。但事已至此,她再生气也不好把事情透露给天子、令董太后那边的人有理由来谴责刘辩,只好愈发地责骂你们,以此来发泄怒气。
你被她罚在长秋宫内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进,侍从正扶着你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内侍又来传皇后的旨意,教你立即出宫,一旬之内都不许跟刘辩见面。
天色已经昏沉,将整座汉宫室都笼罩在一片暗淡的暮光里。你望望天望望地,低头掸着衣袍,叹了口气:你自己倒还好,刘辩要是知道这道命令,不知要气恨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就有宫人飞奔过来,结结巴巴地禀报,说皇子辩又是摔香炉、又是砸漆器,誓要广陵王跟他待在一起,否则怎么都不依。
方才传话的内侍听到这话,显然也犯了难,踌躇良久才进了正殿,向皇后转述崇德殿的动静。
你屏息,片刻之后,听到殿内传出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母子。
等了半晌,殿门终于打开。一阵衣裙娑动的声响过后,何皇后亲自走了出来。
她满头珠翠,年过花信,仍有惊人的美貌韵致,脸上却布满肃杀意味,望向你的眼神冰冷,仿佛你是一只徒惹人厌烦的虫子。
“既然刘辩非要你,你就待在好好他身边,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你低头暗自腹诽,嘴上仍是乖顺应是,才被放离。与侍从往崇德殿去,远远便望见刘辩满脸焦躁,正快步走在宫道上。
几个宫人紧缀在他身后,小声地劝说:“殿下,您先回去吧,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与你迎面相遇,刘辩立即朝你奔过来,脸上露出笑意:“我还以为母后将你扣住不放,正要去长秋宫找你呢。”
你们并肩走在宫道上,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你因长跪而略显别扭的走姿引起了他的注意。
“早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刘辩含笑仔细瞧了你两眼,轻叹一声,紧握住你的手,拉向他的心口:“我的广陵王受苦了……”
你摇了摇头,牵住刘辩,只微笑道:“既然皇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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